查看完整版本: 堂燕歸來 -【三國之無限召喚】《全文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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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1 PM

第一百三十五章 需要一點點運氣

  片刻後,廉頗和陳平等文武,已被召入了帳中。

  “這封書信,你們都看看吧。”陶商將那一封匿名書信,示於了眾人。

  那是一名匿名信,信中聲稱呂布為解下邳之圍,已派人向淮南袁術求救,以將女兒呂靈姬嫁與袁術之子袁耀,兩家聯姻為代價,換取袁術發兵,助他解下邳之圍。

  廉頗端詳著那道書信,眉頭微皺,“前番袁術雖從海西退兵,但其實力卻仍強大,倘若真派兵前來下邳,跟呂布裡應外合,我們別說是拿下下邳,只怕形勢都要有點危險。”

  陶商微微點頭,目光又看向陳平,“酒鬼,你怎麼看?”

  陳平抿了口酒,將那書信接過,反復的在手中端詳了半天,方道:“呂布窮途末路,以聯姻來求袁術出兵相救,倒也合情合理,這一點酒鬼我倒是不懷疑,讓我懷疑的是,寫這封匿名信的人是誰,他又是出於什麼目的,為什麼要向我們透露這個情報?”

  “能知道這件事的,一定是呂布身邊的人,說不定呂布手下有人見形勢不妙,想要背叛他,投靠我們,又怕洩露了風聲,所以才只好以匿名的方式,來向我們通風報信。”

  說這番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夫人花木蘭,能有這樣的見識,不由得讓陶商有些刮目相看。

  “主母言之有理。”廉頗點頭附合,卻又擔憂道:“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誰,他的真正目的,到底是真想投靠我們,或者這只是呂布在故布疑陣,這其中另有陰謀,卻當如何是好?”

  一時間,眾說紛紜,有人說這是呂布故意設下的計謀,有人則認為這確實是呂布麾下有人要真心投降。

  單憑區區一封匿名信,陶商確實也確定不了什麼,只能半信半疑,命斥侯細作嚴密注視淮南方向的動靜,看看情況再說。

  數日後,淮南方向發回的急報,卻佐證了這封匿名信中所說的內容。

  根據細作發回的情報,袁術命其子袁耀為主將,大將紀靈為副將,率五千精銳的淮南軍,沿泗水北上,直逼下邳而來。

  幾天後,五千淮南軍,進抵下邳以南十裡,安營紮寨,擺出了一副要進攻陶軍圍營的態勢。

  為了防範淮南軍從南面的威脅,陶商不得不又分出四千兵馬,距淮南軍以北五裡下寨,監視袁耀動向,保護下邳圍營的側後安全。

  這四千兵馬一分,陶商用於圍攻下邳城的兵馬,就降到了一萬三千余眾,呂布所受到的壓力,自然是稍稍減輕。

  而下邳被水浸泡多日,洪水水勢漸漸退去,城內城外水位逐漸降低,也讓城中軍民的日子好過了許多。

  陶商原本打算在洪水徹底退去後,大軍即刻發動全面的進攻,將被水浸泡,嚴重受損的下邳城,一舉攻破。

  然而,袁耀這支兵馬的到來,卻使陶商受到了鉗制,不得不考慮改變戰術。

  正當陶商為此而感到頭疼之時,當天晚上,他又收到了第二道飛箭傳書,仍舊是匿名的。

  信中稱,鑒於前番張勳所部覆滅,袁術懷疑是呂布故意借刀殺人,所以對呂布頗為不滿,雖然答應了呂布的聯姻請求,卻要求呂布必須先把自己的女兒送來,證明了他的誠意,袁術才會盡起淮南之兵,前來解下邳之圍。

  至於袁耀所率的五千兵馬,實際上並不是前來解圍,而是前來迎娶呂布的女兒呂靈姬。

  換句話說,袁耀只是帶著五千兵馬來接自己的新娘子的,呂布必須要突破圍困,把女兒送到袁耀手裡,袁家收到了貨,才會打款發兵,真正派大軍前來解圍。

  呂布為求袁術,不得不答應了這苛刻的要求,約定三日後護送女兒從西門突圍,定會將呂靈姬交給袁耀。

  “我說呢,怪不得袁術只派了五千兵馬來,我還想袁術這頭肥豬怎麼這麼摳,五千兵馬管個卵用,原來趕情他這五千兵馬是來接兒媳婦的,不是救他親家的。”

  樊噲嚼著羊腿,哇哇的嚎嚷,連他也看出了其中門道。

  花木蘭眸中閃爍起興奮的殺機,“夫君,既然咱們已知道了他們的陰謀,還知道了呂布送出他女兒的方向,那咱們就事先設下埋伏,就算不能趁機誅殺了呂布,也要叫他沒有辦法把女兒送出去,壞了他的好事。”

  陶商若有所思,沉默不語,花木蘭所說的計策,其實正是他第一時間所想到的,只是他比自己的妻子想的更深,還想到了另外一層。

  “主母的提議倒也可行,但前提條件,卻是寫這封匿名信的人,是真心想要投靠我們。”

  廉頗咳了一陣,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懷疑,“老朽現在開始有點懷疑,說不定這封信就是呂布故意所為,目的就是誘使我們把重兵調往西門設伏,而他卻來個調虎離山,趁機將女兒從別門送出,到時一旦他們聯姻成功,袁術大舉興兵前來,形勢對我們來說,便將急轉直下。”

  陶商點了點頭,暗贊廉頗果然有些智謀,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。

  要知道,呂布的身邊可是有陳宮和陳登這樣牛逼謀士的存在,前番自己用糜竺苦肉計忽悠了呂布,呂布現下反戈一擊,又用一個神秘人的假意投靠,給自己玩一招調虎離山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
  “陳酒鬼,別光顧著喝酒,說說你的看法。”陶商把目光轉向了一臉醉意,只顧著舔著酒葫蘆的陳平。

  “好酒,真是好酒啊……”

  陳平“咕嚕咕嚕”,連著咽了幾口,方才搖頭晃腦道:“這件事嘛,說真也是真,說假也可以是假,真真假假還真不好分辨,到底是真是假,只能看運氣了。”

  “什麼真真假假,亂七八糟的,你個臭酒鬼,饒了半天舌頭不是等於沒說麼。”樊噲捶了他一拳,捶的陳平直咧嘴,葫蘆裡的酒也灑了一半,心疼的他直翻白眼。

  “看運氣麼……”

  陶商喃喃自語,指尖敲打著額頭,獻入了沉思之中。

  他不喜歡靠運氣,那玩意兒虛無縹緲,看不見也抓不著,握不在手中就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。

  驀然間,他眼前一亮,猛的想到了什麼。

  “說到運氣,我不正有一件加成運氣的寶貝麼……”

  陶商精神一振,遂是將眾文武們統統都摒退,只留下了花木蘭。

  再無外人時,陶商一伸手攬住了木蘭的小蠻腰,摸著她笑眯眯道:“夫人啊,為夫跟你商量個事。”

  “夫君想說什麼?”花木蘭臉畔微暈,狐疑的瞧著他,看著他眼神有些不懷好意,還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。

  乾咳過幾聲,陶商一本正經道:“是這樣的夫人,那梅兒也跟了為夫許久,為夫覺得不好虧待她,所以想這幾日就在軍中把她納為妾,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?”

  “你要納梅兒為妾?”花木蘭吃了一驚,顯然沒有料到陶商會是這件事。

  “怎麼,夫人有異議麼?你先前不是不反對麼,還一個勁的鼓動我納了她?”陶商反問道。

  花木蘭這才回過神來,忙道:“我怎麼會有異議,夫君你要納妾,乃是天經地義之事,我怎麼會反對呢,只是夫君之前一再說不著急,如今卻為何又要在軍中急著納她?”

  陶商就知道木蘭會這麼問,他是有苦說不出啊。

  能怎麼說,難道去告訴花木蘭真相,說甘梅的身上有“幸運”屬性,自己這麼急著在軍中就納其為妾,就是為了獲得聯姻附加屬性,好提升神秘人投靠的真實機率麼。

  花木蘭一定不會信,還會以為她的夫君瘋了,況且如此重大的秘密,陶商又怎麼會道與第二個人知道呢,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妻子。

  陶商眼珠子一轉,只好在臉上擠出幾分邪意,嘿嘿笑道:“夫人你昨天不是來那個了,不能行夫妻之禮麼,為夫憋的難受,所以才要急著納她為妾,我要是這麼說,不知道夫人你信不信。”

  此言一出,花木蘭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處,沒好氣的瞪了陶商一眼,手指狠狠一戳他額頭,呸道:“我就知道,你們男人統統都是好色之徒,這才幾天功夫你就憋不住了。”

  陶商心中是大喊冤枉,心說我對天發誓,我陶商可絕不是好色之徒,不然我早就把她給辦了,也不會憋到現在,還要消耗我十幾個魅力值,我容易嘛我……

  心裡大呼冤枉,面上他卻又有苦說不出,只能硬著頭皮,故作一臉的邪笑,無奈的背起這頂“好色”的大帽子。

  “你呀你。”花木蘭抱怨了幾句,最後卻還是得輕聲一歎,“我早說過,夫君你三妻四妾,乃是天經地義之事,我這個做妻子的,有什麼理由不讓你納妾呢。”

  “木蘭啊,你真是通情達理,真是我的好木蘭啊。”陶商大為欣慰,狠狠在她臉上啄了一口。

  “去!”花木蘭含羞帶笑,一把將他推開,便令親兵將甘梅傳來。

  片刻之後,帳簾掀起,甘梅盈盈入內,向著他二人福身一禮。

  陶商叫她免禮,正琢磨著怎麼開這個口時,花木蘭卻直截了當地問道:“梅兒,夫君他想這幾日就納你為妾,你可願意?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div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2 PM

第一百三十六章 軍中納妾

  甘梅當場就愣住了。

  陶商自然也是一愣,又是驚訝,又是感激的看向身邊的妻子。

 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過,木蘭能夠大度體貼到這種程度,毫無怨言的支持自己納妾也就罷了,竟然還不用自己開口,主動的幫著自己詢問甘梅,這麼好的妻子,簡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。

  甘梅卻愣怔在了原地,臉畔暈色如潮,眉目含羞,呼吸瞬間加速,胸前巨峰如波濤般,劇烈的起伏,整個人手足無措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  誰都知道,她甘梅是名為婢女,實際上卻是陶商內定的妾室。

  甘梅自己也知道。

  想當初她選擇留在陶商身邊做婢女,一方面是為家族設想,想要攀上陶商這棵大樹,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對陶商救命之恩的感激,出於對陶商的仰慕,想要報恩。

  實際上,從她提出給陶商當婢女之時,目標就是成為陶商的妾室。

  而這些日子的相處,陶商也幾次三番跟他曖昧不清,多次做出暗示,早晚會納她為妾,前番更是借著醉酒,差一點就要了她。

  甘梅其實也早有心理準備,心下裡還有些期盼,盼著能早點被陶商迎娶,納為妾室。

  她卻萬沒有想到,陶商竟想在這兩軍交戰之際,在這軍營之中,就納她為妾。

  而且,還是由花木蘭這個主母夫人提出。

  又驚又喜,又羞又慌之下,甘梅那一張童顏瞬間紅到如熟透了的蘋果,雙手揉著衣襟,嬌羞無限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
  花木蘭是個急性,眼見甘梅半晌不吱聲,便不悅道:“我問你話呢,夫君要納你為妾,你願是不願意,痛痛快快給個話就是,何必扭扭捏捏。”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甘梅本就羞慌,給花木蘭這麼一喝,更加的慌張。

  陶商擺了擺手,示意花木蘭不要逼人家,自己溫柔的一笑,淡淡道:“梅兒,這半年以來,你操持府中家務,照顧我的飲食起居,表現的甚好,木蘭很欣賞你,公子我也很喜歡你,所以想納你為妾,我也不勉強你,願不願意,一切聽憑你自己的意願。”

  陶商親口說出,效果自然與花木蘭不同,聽的甘梅是感動不已,儘管還是一臉的羞意,但眉目間已不見驚慌,取而代之的,則是絲絲甜蜜欣慰。

  仿佛,她盼著陶商親口說出這番話,已經盼了很久很久,終於等到了這一天。

  嬌羞了許久,沉默了許久,她終於輕輕一點頭,羞澀的低低道了一聲:“梅兒願意。”

  陶商松了一口氣,心中高興,不由哈哈笑道:“你願意就好,事不宜遲,咱們明日就行納妾之禮。”

  “一切但憑……但憑夫……夫君吩咐。”甘梅也改了口,難為情的喚他一聲“夫君”,只是這兩個字說起來卻頗為生疏。

  花木蘭也微笑著點了點頭,卻又笑著白了他一眼,好似在向他哼怨:瞧你那猴急的樣子,還說自己是不好色……

  征得了甘梅的同意,陶商當晚就通知了營中諸將,宣佈自己要納妾之事,次日就于營中擺酒,正式行納妾之禮。

  得知這消息後,諸將們自然是又驚又喜。

  連月以來戰事不斷,諸將們神經盡皆緊繃,陶商的這樁喜事,也算難得的放鬆機會,諸將們自然高興。

 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,自家主公如此別出心裁,竟然選擇了在軍營中行納妾之禮,多少讓他們感到有些意外。

  不過轉念又一想,他們這位年輕的主公,最喜歡隨性而為,做一些出乎意料的決定,想想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。

  當然,眾將支持的原因,還有其他的重要原因。

  如今陶商地盤越打越大,眼看著就要奪下徐州,成為據有一州之地的諸侯,對於一方之主來說,有無繼承人可以說是穩定人心的關鍵之一。

  倘若陶商一直無後,那就意識著他辛苦打來的基業,將要面臨著後繼無人的局面,這也就意味著,那些追隨他打江山的謀臣武將們,他們從中得到的利益,也有可能朝不保夕,無法安然的留給子孫後代。

  所以,大傢伙當然希望自家主公能早點後繼有人,這樣他們也可安心。

  想要確保有後,而且是男丁,光靠一妻自然是不夠的,只有多納妾才能提高生下男丁的機率,這不僅僅是天下諸侯,哪怕是大戶人家又何嘗不是如此。

  主母花木蘭嫁與陶商已久,肚子卻始終沒什麼反應,那麼陶商另納新妾,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

  城中的呂布飽受被浸泡之中,圍城的陶營中,卻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。

  納妾當天,陶商大賞三軍,麾下萬餘多將士們,盡皆分得了酒肉,將士們無不對陶商感恩戴德。

  大帳中,陶商舉行過簡單的儀式後,便將甘梅送往內帳,他自己則在外帳豪飲,接受諸將輪番的相敬。

  心情大好之下,陶商是一番豪飲,直喝到入夜方才罷宴。

  華燈初上時,諸將盡興而散,陶商搖搖晃晃的轉入內帳,卻見一身喜服的甘梅,正不安的坐在榻上,一見陶商入內,頓時低下了頭,眉目含羞,又是緊張,又是期待。

  陶商一步步走到甘梅跟前,看待她的眼神已與從前大不相同,肆意火熱,充滿了雄性的佔有欲。

  陶商那肆意的眼神,把她瞧得心中慌慌,眼見他越逼越近,她那豐腴巨傲的胸脯,不覺已是因呼吸的急促,起伏越發的明顯。

  片刻後,陶商已坐在了她身邊,眼睛中透露著邪光,笑眯眯的欣賞著那張嬌羞無限的童顏。

  突然間,他一伸手將甘梅的蠻腰攬住,狠狠將她拉近,讓她的傲然隆起的胸峰,緊緊的壓向自己堅實的胸膛。

  兩人的身軀貼得如此之近,那雄性的呼吸吹撫著臉龐,那堅實的肌肉,緊緊的擠壓著自己的胸脯,甘梅甚至能夠感覺得到他心臟的跳動。

  霎時間,甘梅臉畔的霞色愈加濃重,呼吸急促到極點,一顆心兒幾乎都要從胸腔中跳將出來,竟有幾分將要窒息的錯覺。

  陶商俯下身來,嘴巴湊近她的耳朵,氣息吹動著她的鬢髮,笑眯眯道:“梅兒,從今往後,你就是我陶商的女人,我會好好的待你,誰敢欺負你,我就要誰的命。”

  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明,只把甘梅聽得心頭怦然一動,感動和羞意,如火滋生。

  悸動之下,她輕咬著朱唇,柔聲道:“夫君如此待梅兒,梅兒必做牛做馬的侍奉夫君,生是夫君的人,死是夫君的鬼。”

  聽得甘梅的真情吐露,酒醉七分的陶商心頭一熱,原本就燒燃炙烈的邪火,更是熊熊狂燃。

  情之所致,他將她攬入懷中,俯下身來,深深的向她唇上吻去。

  甘梅心跳越來越快,初始時還羞澀的避讓幾分,轉眼間卻已陷入迷離,雙臂也緊擁著陶商迎逢。

  美人在懷,嬌媚無限,陶商胸中的欲念已達到了極點。

  嘩啦啦——

  衣裳撕碎的聲音,響起在大帳之中。

  少女如雪的肌膚,傲人的酥峰,藕似的臂兒,還有那光滑似玉的修長雙腿,諸般曼妙的曲線……

  甘梅眼眸緊閉,貝齒緊咬著朱唇,欠著身子,輕聲哼吟著,任由陶商親吻撫慰,高聳的秀鼻中發出的喘息之聲,也隨之愈加的迷離粗重。

  不知不覺中,紗簾上,那兩個身影,已是彼此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。

  少女眉頭緊皺,牙齒將朱唇咬出了深深的印跡,鼻息粗重,那聽似痛苦的哼吟之中,卻不時夾雜著幾聲暢快。

  陶商威武如獅,抖擻著精神,征伐如狂。

  幾度巫山不盡,終是雲收雨歇,那二人已是熱汗淋漓,緊緊的粘在了一起,渾若合而為一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甘梅才從那無窮的回味中蘇醒過來,滿面潮紅,依偎在陶商懷中,眨著眼睛癡癡的望著他,嬌聲問道:“夫君,你最喜歡我什麼?”

  女人雲雨之後,總會問些莫名其妙,聽起來很蠢的問題,古今都一樣。

  陶商嘴角泛起一絲壞笑,在她的童顏和巨峰上一瞄,笑眯眯的反問一句:“你說呢?”

  看著陶商那壞壞的眼神,甘梅豈能聽不出他所指,不禁羞得面紅耳赤,嬌嗔道:“原來你們男人都一樣,只貪圖我這張娃娃臉,還有我的……”

  說到這裡,甘梅羞於啟齒,便將身子一側,難為情的背過身去,不讓他再看。

  “哈哈——”陶商一聲壞身,被她這般嬌嗔含羞之態,又點起了烈火。

  “夫君~~”

  大帳中,雲雨又起。

  “嘀……系統掃描,宿主與甘梅聯姻成功,獲得‘幸運’屬性。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2 PM

第一百三十七章 任何人都能犧牲

  折騰了一宿,次日陶商睜開眼睛時,已經是天光大亮。

  鼻中所聞到的,全都是靡靡的腥味,腦海中禁不住浮現起了,昨晚那銷魂動魄的畫面。

  一晚上的折騰,不但得到了幸運屬性,還收取了二十多點仁愛點,把仁愛點數量上升到了三十五,還痛痛快快的發洩了一回,一早起來是神清氣爽。

  雖說消耗了13點魅力值,魅力值下降到了47,不過想想也算值了。

  “舒服啊……”

  陶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,一摸身邊卻發現被窩裡已不見了甘梅。

  “夫君,你醒啦,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,夫君不是說今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嗎?”簾外傳來甘梅那嬌滴滴的聲音。

  陶商猛的坐起來,掀開紗簾,卻見甘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身,早就穿好了衣裳,端來了熱水,就等著伺候他起身。

  卻見此時的甘梅,身著一襲鵝黃色的襦衣,胸前巨峰被陶商“蹂躪”了一宿,仿佛比原先更加挺拔了一圈,那張臉依舊是童顏娃娃臉,卻稚嫩之外,卻已平添了幾許成熟女子才會擁有的韻味。

  看得出來,這童顏巨峰的奇女子,經過陶商一宿的雨露滋潤,已然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。

  陶商看的心中喜歡,起身將她往懷中一攬,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輕輕一吻,嘴巴湊近她的耳朵,笑眯眯道:“夫人,昨夜為夫的表現,你可滿意嗎?”

  甘梅娃娃臉又是一紅,將他輕輕推開,嬌笑著嗔怨道:“夫君,淨會說些不正經的渾話羞人家。”

  “哈哈……”看著她含羞的樣子,陶商卻愈發的開心。

  “夫君,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。”甘梅按下羞意,端起水來服侍他。

  陶商這才想起了正事,今天正是那個神秘人在信中所說,呂布將親自率軍偷出下邳,護送女兒突圍,送給袁耀的日子。

  按照原先既定的方略,陶商將集中兵力,於下邳西門一線設防,阻止呂布的行動,破壞袁呂兩家的聯姻圖謀。

  他就是不確定那神秘人的可靠性,所以才決定速納甘梅為妾,從甘梅身上獲取幸運屬性,希望自己運氣好,神秘人的投靠是真的。

  洗過臉,穿好衣甲,陶商收斂了一臉的邪意,步出了外帳。

  此時花木蘭已一身戎裝,早等候了外面,一見陶商出來,便取笑道:“夫君,這日上三竿了你才出來,看來昨晚洞房花燭夜,夫君你可是沒少折騰。”

  陶商笑了笑,什麼也沒說。

  他當然聽的出來,花木蘭這話中暗藏著幾分醋意,畢竟一直屬於自己的丈夫,昨晚跟別的女人一宿雲雨,而且從今往後,她還要一直跟那個女人,分享自己的丈夫,換作是任何女人,心中豈能沒有一丁點的嫉妒,哪怕是大度如花木蘭這樣的巾幗英雄也不例外,她畢竟還是女人嘛。

  “不管為夫跟哪個女人折騰,木蘭你永遠都是為夫心裡唯一的妻子,無人能夠取代。”笑罷後,陶商忙表心跡,安撫吃醋的妻子,順道還在她臉上深情一吻。

  花木蘭臉畔生暈,這才醋意頓消,便聽陶商命令,傳廉頗等諸將,前來大帳議事。

  諸將齊集,榮光煥發的陶商,當即下達了作戰命令。

  今晚,陶商將率廉頗、樊噲,還有夫人花木蘭,共率五千精兵,前往下邳西門一線設埋,阻擊呂布。

  考慮到圍營南面還有袁耀五千兵馬,呂布是否會由西門突圍還不確定,為防這是呂布調虎離山之計,其餘三門也必須留足相當的兵馬防守,故五千兵馬已經是陶商所能調動的全部機動兵力。

  號令傳下,諸營將士不動聲色的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,入夜時分,陶商則率五千精兵,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既定位置。

  ……

  下邳城,州牧府。

  昏暗的大堂中,呂靈姬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,昏黃的燭光在她黯淡的雙眸中跳動閃爍,映襯著她煩悶焦慮的心情。

  房門吱呀呀被從外推開,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
  呂靈姬連看都不看一眼,張口就罵道:“滾出去,我說了別來打擾我!”

  “靈姬,是我。”一個輕柔如水的聲音傳來,呂靈姬一腔的不耐煩,就像是丟進水中的雪花般,瞬間被融化。

  呂靈姬抬頭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,輕歎道:“原來是二娘,對不起,我不知道是你,還以為又是那些討厭的婢女。”

  呂布正妻為嚴氏,她口中的二娘,自然便是呂布的妾室貂蟬。

  “你也不必為難她們,她們其實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,完不成事,還不是要被罵。”貂蟬輕聲歎道。

  呂靈姬嘴一嘟,不再說話。

  貂蟬上前坐在她身邊,將手中所捧的喜服遞到了她跟前,“靈姬,這是二娘親手為你趕制的喜服,你快換上吧,時間不早,你很快就要出城了。”

  “我不換!”呂靈姬厭惡的瞪了那喜服一眼。

  貂蟬又是一聲輕歎,將喜服放在了她的身邊,又將她的手握了起來,像姐姐那樣輕撫著。

  “二娘知道,你不想嫁給那個袁大公子,可是婚姻大事,父母做主,你也知道,你父親決定之事,誰也更改不了的,你這又是何必呢。”

  很顯然,貂蟬這是來給呂靈姬做思想工作來了。

  呂靈姬心中一酸,一臉委屈的抱怨道:“可是二娘你也知道,那個袁耀是個獨眼瞎子,父親怎麼能把我嫁給這麼一個殘廢呢。”

  “獨眼又怎樣,英雄不問出身,何況是身體只是稍有損傷,男人跟咱們女人不一樣,不能光看外表。”貂蟬耐心的開解道。

  “就算不看外表,他也配不起英雄二字。”呂靈姬把嘴一嘟,流露出幾分不屑,“二娘你難道忘了麼,當初那袁耀率五千精兵,卻給陶商五百人殺的慘敗,連陶商都打不過,這樣的人能算英雄嗎。”

  呂靈姬揭了袁耀傷疤,貂蟬一時語滯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
  哐!

  房門猛然被從外推開,呂布陰沉著臉,大步闖了進來,顯然是對呂靈姬的抗拒心中不滿。

  貂蟬趕緊站起身來,笑臉相迎,呂靈姬卻小嘴一哼,將頭扭向一邊,賭氣的不去看自己的父親。

  呂布瞪著她,用教訓的口吻道:“袁耀是配不上英雄二字,但他的父親袁術實力雄厚,是唯一能幫我們解下邳之圍的人,你們婦人之見,懂的什麼。”

  呂布的話中明顯含有幾分火藥味,貂蟬花容微微變色,忙向呂靈姬暗暗使眼色。

  呂靈姬卻一臉不甘,咬了咬嘴唇,沖著呂布嚷道:“父親,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,你唯一的骨肉,難道你真的忍心犧牲我,去卑微的求著袁家幫我們解圍嗎?”

  呂布身形一震,鷹目中閃過一絲慍色,他被女兒的話激怒了。

  他鷹目一瞪,厲聲道:“正因為你是我呂布的女兒,才應該為我呂家的基業,心甘情願的做出任何犧牲。我還要告訴你,我這不是在求袁術,而是跟袁術結成秦晉之好,此乃合縱連橫之策,你一個女兒家,懂的什麼!”

  “可是父親……”

  “夠了!”呂布拂袖喝斷,決然道:“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父親,就趕快給我換上喜服,休要誤了我送你出城的時機,若不然,我呂布就沒有你這個不孝的女兒。”

  呂靈姬身兒劇烈一震,已湧到嘴邊的所有不滿,硬生生的給呂布這番話,無情的壓了回去。

  “不孝”二字,重如泰山,縱使她剛烈好強,也無法承受得起這等大逆不道之名。

  咬牙半晌,朱唇幾乎都要咬破出血,她望著父親那鋼鐵般冰冷的背影,一腔的委屈,卻始終再難出口。

  貂蟬也只能輕輕歎息,不知該說什麼才好。

  “不就是換喜服嗎,換就換,出去,你們都給我出去!”呂靈姬突然間一陣大吵,顯然已是屈服于了父親的逼迫。

  背身而立的呂布,暗松了口氣,冷冷道:“給你一刻鐘的時間,休要再磨蹭。”

  說罷,呂布頭也不回,大步離去。

  “靈姬……”

  貂蟬想要再開導呂靈姬幾句,她卻將頭一偏,根本不睬,貂蟬無可奈何,只能搖頭一歎,跟著呂布離去,默默的關上了門。

  “這個臭丫頭,就不該從小那麼嬌慣她,不然也不敢這麼跟我對著幹!”

  門外的呂布卻依舊在生悶氣,對女兒先前的反抗耿耿於懷,要知道,整個呂布集團,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頂撞,即使是自己的親生女兒,他也難咽下這口氣。

  貂蟬好生寬慰了一番,呂布怒氣方才緩解。

  忽然想起房中時呂靈姬說過的話,貂蟬心有感慨,不禁問道:“夫君膝下到底只有這麼一個骨肉,難道真忍心就此離別,從此再無相見之日嗎。”

  呂布眼神微微一動,似有幾分動容,轉眼卻恢復冷酷,“沒了一個女兒,本侯早晚還會有其他子女,為了大局,別說是區區一個女兒,任何人本侯都能犧牲。”

  說罷,呂布抬頭看看月色,時間已差不多,便令貂蟬督促呂靈姬換衣,自己則匆匆而去,前去整頓兵馬。

  “任何人都能犧牲麼……”望著呂布遠去的鋼鐵背影,貂蟬如水的眼眸中,閃爍著絲絲淡淡的傷感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3 PM

第一百三十八章 單騎沖萬軍

  深夜時分。

  下邳緊閉的西門,悄然被打開,殘破的吊橋也被緩緩放下,呂布縱馬當先而出,率領著一千精兵,護送著那一輛裝載著自己女兒的馬車,借著夜色的掩護出城,一路向西而去。

  一千兵馬,馬裹蹄,人銜枚,仿佛一支幽靈之軍,默默的向西摸去。

  呂布坐胯赤兔馬,神經緊繃,雙目如刃,時刻警覺的盯著前方。

  由於下邳城外水勢未退盡,殘留之水尚及腳裸,所以陶軍主營還在高處,泥地中只有幾座偏營,呂布就想趁此時機,護送女兒從西面兩座偏營間穿過,再折返南下,去與袁耀五千接應的兵馬會合。

  一路靜寂無聲,並沒撞上陶軍巡邏斥候。

  呂布緊張的臉上,漸漸緩和下來,嘴角也流露出一絲慶倖的笑意。

  “小賊一定不會想到,我已跟袁術達成聯姻協定,今晚會親自送靈姬從西門突圍,陶商,你等著吧,只要聯姻成功,袁術的大軍一到,就是我裡應外合,大敗你的時候……”

  呂布心中暗暗冷笑,一股豪氣正油然而生。

  正當這時,驀然間殺聲大作,夜色中,突然響起震天的喊殺聲,無數的兵馬衝殺而來。

  正面處,兩千陶軍如潮而至,為首那赤膀大將,正是樊噲。

  呂布心頭一震,剛剛才燃起的豪氣,就此被陶軍的出現所震散。

  兩千陶軍洶洶而至,無情殺向一千呂軍,樊噲揮舞著殺豬刀,如殺畜牲般收割人頭,直奔呂布而來,口中狂喝:“三姓家奴,想突破老子的防線,作夢去吧,吃老子一記殺豬刀。”

  呂布眼見樊噲殺來,耳聽其狂言,不由勃然大怒,大喝道:“鼠輩也敢擋本侯的路,你是找死!”

  一聲暴喝,拍馬舞戟而上,直奔樊噲而去。

  兩騎瞬間撞至。

  吭~~

  火星飛濺中,獵獵的激鳴之聲震耳欲聾。

  樊噲身形劇震,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,順著兵器灌入身體,直覺得他五內欲裂。

  呂布武力值100,又有赤兔馬速度加成,武道自是遠超于樊噲,這威怒的一戟下去,力道仍是何其之驚人。

  樊噲氣血未及平伏時,呂布的第二戟已如風斬至,力道更勝於前。

  甚至來不及喘一口氣,樊噲急是高舉手中殺豬刀,全力一擋。

  吭!

  又是一聲巨響,巨力當頭斬至,樊噲高舉的粗臂生生的被壓下,呂布的戟鋒只差分毫,就能斬向他的頭頂。

  樊噲雖堪堪的接下這第二戟,但虎口處已是鮮血淌出,已是被震裂。

  兩戟已出,呂布不給樊噲絲毫喘息的機會,方天畫戟揮縱而出,似大磨盤一般,挾著狂暴之力,橫掃而至。

  交手兩合,樊噲已知自己的武力遠不及呂布,這第三戟再接下去,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。

  “呂布,老子今天沒吃飽,沒力氣跟你耗,算你走運。”樊噲大聲嚷嘛著,卻不敢交鋒,急是撥馬跳出戰團,拖槍敗走。

  兩招戰退樊噲,呂布豪氣沖天,威如天神下凡一般。

  若是放在尋常時,呂布必仗著赤兔馬快,追上去斬殺了樊噲,但眼下護送女兒突圍才是首要目的,豈可為了一個樊噲就亂了佈局。

  “鼠輩,今曰本侯就饒你一條狗命,他日再取你首級。”冷笑一聲,呂布撥馬舞戟,向南狂殺而上。

  樊噲雖有兵兩千,但他一落敗,麾下兵馬很快就被殺散,呂布在付出了兩百多人死傷的代價後,終於突破了阻擊。

  一路狂奔,身後的追兵越來越遠。

  呂布暗自松了口氣,心道:“還是撞上了小賊的兵馬,可惜區區一個樊噲,豈能擋得住本侯。”

  呂布刀削的臉上,再次燃起了一絲不屑。

  驀然間,正前方處,亮起了無數的火光,一時將天地照得耀如白晝。

  呂布和他麾下八百精兵,立時駭然變色,急是勒住步伐,下意識的舉臂相擋。

  片刻後,呂布才恢復視力,放下手臂遠望,不禁眉頭深深一皺。

  迎面處,一支陶軍鐵陣肅列于前,封住了南去的路線。

  火光照射下,那面“陶”字大旗,在夜色中傲然飛舞,仿佛在譏諷著呂布的自以為是。

  四千陶軍精銳將士,如黑色的鐵堡一般,擋在了呂布的正前方。

  陶商坐胯戰馬,手扶佩劍,如青松傲立。

  他冷峻如刃的目光,冷冷注視著前方,注視著呂布那一張驚怒的臉。

  “夫君,看來你賭對了,咱們運氣不錯,那個神秘人沒有詐降,呂布果然想從西門送他女兒出城。”身邊的花木蘭讚歎道。

  陶商淡淡一笑,心想娶甘梅還是娶對了,果然夠幸運。

  他便昂首目向前方,冷笑道:“呂布,你以為你跟袁術聯姻的把戲,能夠瞞得過我的耳目麼,我已在此恭候多時。”

  聲如沉雷,回蕩在夜色之中。

  呂布臉龐扭曲,驚憤無限,一口鋼牙幾乎要咬碎。

  他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和袁術的密謀,竟然被陶商探知,原來先前樊噲那一路兵馬,只是試探而已,這裡的四千精兵,才是陶商真正的阻擋之網。

  前路被封,若不硬沖,就只能退還下邳,跟袁術的聯姻就此泡湯,失去袁術的支援,風雨飄搖的下邳城被攻破,只是早晚之事。

  然前面四千敵軍,又有陶商坐鎮,想要衝破又談何容易。

  耳聽著陶商諷刺言語,呂布羞憤難當,滿腔的怒火噴湧而出,令他瞬間暴怒到極點。

  “小賊,本侯今天就親手斬下你的狗頭,結束這一切!”暴喝聲中,呂布拍馬而出。

  赤兔馬載著呂布,如同一團流火,穿破夜色,直奔陶商大陣而來。

  怒極的呂布,竟想單騎沖上,萬軍中取了陶商的首級,畢其功於一役!

  陶商眼神微微一動,顯然是有些意外,沒想到呂布敢狂到單騎沖陣。

  冷冷注視著狂沖而近的呂布,陶商表面上卻依舊巍然不動,在他眼中,仿佛呂布只是困獸猶鬥而已。

  百步前,呂布仗著赤兔馬快,瞬間已沖近。

  陶軍將士肅然而列,大盾在前,沒有半分後退。

  眨眼間,呂布一人一騎已到,人與馬如狂風一般射過,所過之處,竟是濺起了半人多高的尾塵之跡,勢不可擋的撞上前來。

  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,三層人牆組成的盾陣,如同朽木似的,頃刻間被呂布撕破。

  鮮血漫天揚起,在一片肢離破碎與嚎叫聲中,呂布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,勢不可擋的撞入了陶軍陣中。

  天下第一武者,武力果真是強悍到極點,竟是輕鬆的衝破了陶軍的第一道盾陣,馬速只是稍稍被放慢。

  緊接著,呂布便卻陷入了無數陶軍的包圍之中。

  呂布狂吼如獸,手中畫戟飛舞如風,四面八方蕩出,斬殺著圍堵而來的陶軍士卒。

  陶商也不含糊,大喝一聲:“殺呂布者,賞萬金!”

  呂布想畢其功一役,陶商又何嘗不是,如果今晚就能擊殺呂布,這場戰爭就能提前結束。

  至於以他現在的財力,賞不賞得起萬金,那就是後話了,先放出去話再說。

  重賞之下,三軍將士鬥志大作,數不清的陶軍將士,前赴後繼的向著呂布圍殺而來。

  這些無畏的士卒,儘管在呂布的戟下,如同羔羊一般不堪一擊,但這數不清的羔羊,卻將呂布這頭雄獅衝擊的速度,一點點的拖慢。

  呂布瘋狂的揮戟,戟戟見血,轉眼間整個人已被鮮血所染,身後留下層層疊疊的屍體,鮮血浸染泥地,形如一張龐大的血色地毯。

  血霧中,呂布看到了陶商那冷笑的面孔,他知道,陶商就是要用這些小卒來拖死他。

  回想起數度敗給陶商的羞辱,再看陶商那一張可憎的面孔,呂布的自尊心徹底被激怒了。

  “小賊,我要你死!”猛然間一聲咆哮,呂布上力道大增,催動赤兔馬再次加速。

  重重圍兵,數不清的刀槍劍戟,無數的寒光掃向狂沖的呂布。

  發狂之下的呂布,卻威勢大增,武力值隱隱竟有破百之勢,竟然奇跡般的在重圍中撕開一道口子,踏著血路直奔陶商而來。

  左右的那些陶軍將士,眼見呂布如此瘋狂,無不為之震撼,就連陶商也為之變色。

  他知道呂布武力很強,卻沒有料到他竟然能強到這等地步,四千人的軍陣,竟然也擋之不住,竟叫他單騎沖至了自己的近前。

  赤兔馬何其之快,就在陶商驚異的瞬間,呂布已殺至最後一道陣線前。

  鮮血飛濺,斷肢亂飛,慘叫聲震天而起,身前兵陣如浪而開,轉眼被呂布殺出了一道血路來。

  呂布長嘯如雷,赤兔馬疾射而過,那一人一騎,如那飛舞的烈火,穿過血路,眨眼間撞至了陶商面前。

  “去死吧!”

  伴隨著呂布一聲狂傲的怒吼,手中方天畫戟扇掃而出,戟鋒過處,如同吸盡了周遭空氣,氣流從四面八方處卷積而來,形成了一道寬闊無形的刃壁,挾裹著摧毀一切的力道,向著陶商狂轟而至。

  這是暴怒的呂布,發狂的一式,那強烈的勁風竟是將左右的陶軍士卒如敗絮一般掀翻。

  全力一擊,天地變色!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3 PM

第一百三十九章 武道無敵又如何

  “夫君小心!”花木蘭眼見呂布沖至,急是一聲驚叫,舉槍欲要阻擋。

  可惜呂布擁有赤兔神駒,速度實在太快,快到她都來不及出招相救的地步。

  “媽的,這下玩大了……”

  陶商心中咯噔一下,已是嗅到了死亡的氣息,連花木蘭都來不及做出反應,更何況是他。

 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呂布那威不可擋的一式,轟向了自己。

  吭~~

  流光相撞,金鐵交鳴之聲響徹黑夜,巨響的回音在所有人耳中鼓損蕩,久久不散,竟是震得眾軍精神為之一滯。

  呂布那滴血的戟鋒,在距離陶商脖子寸許的距離,竟是奇跡般的停下。

  不是停下,是被一柄戰刀攔下!

  呂布驀然抬頭,瞥見出刀之人,正是老將廉頗。

  也只有廉頗93的武力值,才有能力做出及時的反應,才有力量擋下呂布這必殺一擊。

  “老匹夫,敢擋我殺小賊,你是找死!”呂布暴喝一聲,手畫戟如秋風掃落一般,裹著濃濃的血霧,向著廉頗轟去。

  廉頗從容不迫,一記重刀迎擊而上。

  吭~~

  瞬息間,刀戟相撞,聲震如雷。

  兩股排山倒海的力道,轟然撞在了一起,所激發出來的強大力道,竟是將身邊的血塵之霧,震盪到四散而開。

  呂布身軀穩如泰山,而廉頗卻是微微一震,臉上蒙上了一層凝重。

  一招交手,呂布武力之強,已是深深震撼了這位老將。

  就在廉頗精神一滯時,呂布縱馬回身,畫戟再度襲至,刃風撕裂血與霧,直奔廉頗的面門而去。

  重戟劃破空氣時,竟是發出“哧哧”的聲響,刃鋒未至,強如海潮般的勁氣,便已先壓而來。

  戟式快如閃電,勁道如泰山壓頂。

  廉頗不及多想,急是高舉戰刀於頭頂,雙臂暴漲。傾力相擋。

  哐~~

  重戟當頭撞下,那泰山壓頂之力,竟將廉頗手的刀柄壓彎,一雙臂膀也被壓的彎下。

  廉頗氣血翻滾,整張臉都憋到通紅,雙臂青筋更是哢哢暴漲,幾欲炸裂。

  他咬緊牙關,低嘯一聲,雙臂傾盡全力奮然一抬,卻才將方天畫戟勉強震開。

  就在廉頗及喘息時,呂布狂烈如獅,層層疊疊的戟式,已如狂風暴雨般襲來,將他整個人圍卷在其中。

  廉頗雖傾盡全力,卻也只能被動的防守,吃力的抗擊著呂布排山倒海般的攻勢。

  此刻,陶商已趁著這功夫,在花木蘭和一眾親兵的保護下,退至了二十余步外。

  “呂布的武道,當真是強大到不可思議,方才若非廉頗及時出手,我就要死在呂布戟下,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,莫非這就是娶了甘梅,擁有了幸運屬性的好處嗎……”陶商撫定心神,暗自慶倖。

  舉目望去,廉頗與呂布已戰過十合,完全被呂布所壓制,處於只有應接的下風之勢,隱隱竟然敗下陣來的跡象。

  這麼多兵馬,若給呂布一人挑翻,那他陶商今後也不用再混了。

  心神一定,陶商立刻揚鞭一指,喝道:“木蘭,去助廉老將軍一助之力。”

  花木蘭也不含糊,縱槍在手,清喝一聲:“廉老將軍,我來助你把這廝砍成肉泥。”

  人影縱去,花木蘭飛射而出,直撲戰團而來。

  如電而至的她,撞入戰團,手銀槍螺旋刺出,卷挾著狂暴之力,直撲呂布側向。

  “小賤人,憑你也敢在本侯面前倡狂,你是活的不耐煩了!”

  呂布非但不懼,反而狂笑一聲,抬手一戟震退廉頗,畫戟反掃而出,如磨盤一般蕩向花木蘭。

  哐——

  天崩地裂般的金屬嗡鳴聲,花木蘭身形劇烈一震,自己這傾力一擊,竟被呂布輕鬆化解,銀槍蕩將而出,握槍的手掌更是隱隱發麻。

  就在她身形未穩時,呂布再是一聲厲嘯,畫戟快如閃電,挾著狂暴的勁力,後發而先制,疾攻而來。

  花木蘭豈敢大意,急提一口氣,雙臂高舉銀槍,咬牙相擋。

  電光火石的一擊,巨力轟擊而來,文的身形再是一震,胸氣血翻滾如潮,虎口劇痛,五指間竟已被震出了鮮血。

  就在花木蘭身形被震退的同時,呂布手腕一抖,方天畫戟挾著霸道的之力反掃而出,再攻向另一側的廉頗。

  廉頗的武力值已有93,花木經數戰錘煉,武力值也達到了80,此等戰鬥力,放眼天下都是強者的存在,何況是二人的聯手。

  然他二人雖強,卻竟被品布憑一己之力同時壓制住,只能窮於招架,毫無反擊的機會。

  但見重重疊疊,密如疾風的戟影,似漫天的雨點般,撲卷向廉頗和花木蘭,壓迫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  三人如轉燈似的纏鬥在一團,重重刃影,將他們籠罩其,招式快如閃電,旁人只見光影,根本就看不清他三人的身形。

  彌散開來的刃鋒勁氣,更將周遭數丈之地,斬出道道的溝痕,飛濺的塵土與鮮血,聚成了一片腥紅的血霧。

  廉頗和花木蘭已將武道推至巔峰,卻仍被呂布死死壓制,越戰越被動,竟然有被擊垮的趨勢。

  觀戰的陶商,不由眉頭暗凝,心忖:“當年虎牢關一役,劉關張三人合力都不是呂布的對手,何況是木蘭與廉頗,再這麼打下去,他二人就有性命之憂,該死,樊噲這個吃貨哪裡去了。”

  “三姓家奴,你樊爺爺在此!”

  正當陶商焦慮時,驀聽一聲雷鳴般的暴喝,只見前方大股的兵馬殺到,正是樊噲一軍殺到。

  卻見樊噲手舞血淋淋的殺豬刀,刀鋒左右蕩出,以快如疾風的招式,將頑抗的呂軍士卒斬翻在地,踏著血腥之路,瞬息間殺至呂布面前。

  殺豬刀狂斬而出,挾著狂風般的力道,捲動著血塵之風,呼嘯而至。

  “又一個來送死的,本侯今天就把你們統統殺光!”

  呂布反而更狂,狂叫聲中,手中畫戟左右一掃,蕩開了廉頗和花木蘭的攻擊,破風而出,迎向樊噲的攻擊。

  瞬間,刀與戟轟然相撞。

  吭!

  一聲沉悶的轟擊,卻爆發出刺破耳膜的金屬聲,飛濺的火星,耀如流星。

  樊噲身形猛烈一晃,只覺無窮的大力,順著手中那柄殺豬刀,灌入了他的身體,只攪得他血氣翻滾,手掌劇痛無比,虎口處更被震裂,五臟同時也被震傷。

  呂布這輕描淡寫的一擊,竟強到難以置信的地步。

  不說受創的樊噲,就算是觀戰的陶商,也暗吸了一口冷氣,深深的為呂布武道之強而震撼。

  要知道,他麾下廉頗、樊噲,乃至於夫人花木蘭這等猛將,雖不及關張那等絕世武者,但放眼天下,也絕對是強悍的存在。

  他們的武力,在呂布面前,卻顯得那麼脆弱。

  樊噲雖受內傷,卻毫無所畏,強行平伏下激蕩的氣血,反手一刀,再向呂布攻去。

  呂布見他竟然還敢死戰,不由更怒,一柄畫戟挾著霸絕天下的力道,狂攻而出,向著樊噲當頭斬去。

  戟鋒未至,滾滾如潮的殺氣,便已狂襲而來,那強烈的壓迫感,竟是令樊噲一瞬間,感到一種窒息的錯覺,只能強行屏棄驚意,喉頭一滾,手中殺豬刀用盡全力反擋而出。

  又一聲沉悶的撞擊聲,挾著成力道的鐵戟,如泰山壓頂般轟下。

  這一擊呂布只使出三成力道,竟令樊噲感到雙臂一麻,雷霆之力洶湧灌入他的身體,如抽水的鞭便擊打著他的五臟六腑,雙臂急屈,那轟至的刃鋒,竟將斬他的肩甲斬碎了分毫。

  “想殺你樊爺爺,沒那麼容易!”樊噲怒吼一聲,雙臂奮力的向上扛去。

  與此同時,花木蘭銀槍,廉頗舞動戰刀,分從左右殺向呂布。

  呂布只得疾收畫戟,疾風般左右揮出兩戟,只聽“哐哐”兩聲激鳴,將花木蘭和廉頗的招式逼退。

  樊噲抓住空隙,急提一口氣,明晃晃的大刀,再斬向呂布。

  廉頗一聲低沉雄渾的沉喝,戰刀如雪亮的白虹,襲向呂布後背。

  花木蘭則秀眉一凝,一聲清喝,手中銀槍斜擊而出,刺向呂布前腰。

  三柄利刃,各挾著最強之力,分攻向呂布。

  “鼠輩也敢在本侯面前丟人現眼,你們統統都得死!”

  呂布儼然如戰神般,狂吼聲中,手畫戟蕩出層層鐵幕,四面八方掃出,迎擊著花木蘭三人的進攻。

  四人戰成一團,方圓數丈的範圍,被刃風掀的是飛沙走石,溝壑重重,任何接近這範圍的尋常士卒,都會如草人一般,被撕成粉碎。

  “呂布的武道,竟然強到這種地步,恐怕只有召喚出霸王項羽,才能夠與他一戰了,只可惜我魅力值不夠,無法召出項羽……”

  陶商看的是心驚肉跳,哪怕身為敵人,也由衷的為呂布武道之強而讚歎。

  只是,驚歎也不過是片刻而已,那張年輕的臉上,很快就掠起了一絲志在必得的冷笑,“就算你武道天下第一又如何,此戰我占盡優勢,還能讓你憑一己之力,翻了盤不成,那我也不用混了。”

  一聲冷笑,陶商輕吸一口氣,大聲道:“呂布,好樣的,我陶商佩服你,有本事你就一直死撐下去,等我殺盡你的兵馬,看你有沒有能耐,一人單挑我五千精兵。”

  這喝聲一出,正殺到瘋狂的呂布,仿佛當頭被澆了一頭的冷水,瞬間臉色一變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4 PM

第一百四十章 賠了女兒又折兵

  呂布雖佔有上風,他的軍勢,卻完全處於劣勢。

  旭日漸升,天色漸明,放眼整片戰場,早已變成了一片汪洋血海。

  陶商有近七千的兵馬,數量上佔有絕對的優勢,士氣更是旺盛,而呂布僅僅不到一千的兵馬,此刻已被殺得四分五裂,損失幾近。

  當樊噲一軍從後追到時,殘存的呂軍更是被殺得鬼哭狼嚎,開始四散潰逃。

  泥濘的戰場上空,“陶”大旗傲然飛舞,而“呂”字的軍旗,卻早被無情的踏在腳下。

  再戰下去,呂布的兵馬不是逃光就是被殺光,那時呂布就要變成光杆司令一個,就算他武道再勇,又如何能抵擋六七千陶軍的重重圍攻。

  這正是陶商志在必得的原因。

  呂布漸漸冷靜下來,意識到危局,他很清楚,再這麼拖下去,他就要陷入重圍之中,就算他有天下第一的武道,也必死不可。

  左右處,他的部下越戰越少,而數不清的陶商步騎,卻如潮水般,一波接一波的從四面八方的圍殺上來。

  敗局已定,今天他是無論如何也殺不了陶商,更無法護送他女兒突出重圍。

  “陶商,本侯終有一天,必取你項上狗頭!”

  呂布恨恨一咬牙,怒嘯一聲,搶攻幾招,蕩開三人的攻勢,撥馬扭頭就向下邳逃去。

  天下無敵的呂布,竟然被殺敗了。

  敗走的呂布,氣急敗壞,一路狂奔,畫戟過處,將攔路的陶軍撕碎。

  他胯下有赤兔馬,疾行如風,以他的武道,此時合圍未成,倒也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他。

  望著呂布敗走的身影,陶商長長的吐了口氣,年輕的臉上揚起自信的笑意。

  這一戰挫敗了呂布聯姻袁術的圖謀,今日之後,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圍攻下邳城了。

  “嘀……掃描宿主獲得呂布阻擊戰勝利,獲得魅力值1點,宿主現有魅力值48。”

  才給1點魅力值,系統精靈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坑。

  不過此役雖然看似驚險,主要險在差點隕命在呂布的手中,整體形勢還是他占盡勝算優勢,勝的比較容易,只獲得1點魅力值,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
  “夫君,剛才好險,你差點就被那三姓家奴……”策馬而至的花木蘭,一臉的心有餘悸,不敢再說下去。

  陶商卻一笑,感激的目光看向廉頗,“多虧了廉老將軍,若不是他及時出手,我恐怕就要栽在呂布的手上了。”

  嘴上感謝廉頗,他心裡卻順帶把甘梅也感謝了一下,若非是沾了她“幸運”屬性的光,就算是有廉頗的出手,能不能救下自己,還只怕是個未知數。

  “這幸運屬性還真是個好東西,那我以後豈不是誰都殺不死,擁有不死之身了……”

  陶商正美滋滋時,系統精靈卻冷不丁說道:“系統提示宿主,幸運屬性並非百分之百保障宿主不死,只是提高了宿主不死機率,如果宿主完全依賴該屬性,一旦死亡,本系統概不負責。”

  靠,原來只是提高了幸運機率,並非包不死啊。

  “看來這個幸運屬性只能當輔料來用,不能當主菜來吃,不然早晚得玩死自己不可,謹記謹記啊……”

  “主公,你愣著做什麼,咱快追啊。”樊噲殺意未盡的大叫。

  陶商從神思中清醒,呂布雖然可能追不上了,他的幾百殘兵還在,既然要殺,當然要殺個乾乾淨淨才行。

  “隨我追,殺光突圍之敵。”陶商殺意重燃,揮軍繼續追擊。

  追出不足百步,陶商迎面就撞上了百余呂軍殘兵,他們正依靠著一輛馬車,苦苦死戰。

  敵軍之中,只見一名身穿著新娘喜服的紅衣女子,正手舞畫戟,瘋狂的殺戮,憑著一身不弱的武道,逼退了數倍陶軍的幾次進逼。

  “夫君,是那個姓呂的小賤人。”花木蘭眼尖,一眼就認出了呂靈姬。

  陶商也認出了那個當日,被自己一劍刺傷胸脯的少女,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意外的冷笑,“看來呂布光顧著逃,倒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給丟下了。”

  笑容一收,陶商看向廉頗,“廉老將軍,憑你的武道,拿下那個小賤人應該不成問題吧。”

  “咳咳……”廉頗咳喘幾聲,蒼老的臉上流露出尷尬,“讓老朽一個老頭子,去對付一個弱女子,只怕有些勝之不武啊。”

  廉頗顧忌名聲,不屑于跟呂靈姬動手,樊噲卻嚷嚷道:“廉老將軍,你是老糊塗了吧,哪有弱女子殺人如麻的,你不好意思動手,老樊我去收拾了她。”

  說著,樊噲便拍馬而出,率一隊兵馬殺了上去。

  前方處,呂靈姬正驚怒萬分,苦苦死戰。

  環顧四周,保護她的士卒,正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之中,慘烈之極,她的心中極不是滋味。

  平心而論,若不是顧全孝道,打死她都不願意嫁給袁耀那個瞎子。

  如今,陶軍阻擊成功,令她無法突出重圍,被父親送給袁耀那小子,算是了她的心願。

  但武道天下第一的父親呂布,此刻已不知所蹤,而她又被千余陶軍圍困,根本無法殺出去,似乎今天只有戰死在這裡一條路可走。

  她是得償所願了,卻得付出生命的代價,著實是一種諷刺,讓她哭笑不得。

  猛抬頭間,呂靈姬的視野中,一大隊的陶軍殺到。

  那一隊狂殺而至的陶軍,肆無忌憚的戮殺著她的部下,當先那一名赤膀的野蠻的敵將,手下中一柄殺豬刀,正是狂斬著她士卒的人頭。

  呂靈姬怒了,她提起銀槍,向著樊噲就殺去。

  殺得正過癮的樊噲,二話不說,暴喝一聲,掄起殺豬刀就迎擊而上。

  後邊掠陣的花木蘭,不由凝眉道:“夫君,前番咱們跟那賤人交過手,她武道不弱,也不知樊噲是不是她的對手。”

  陶商卻淡淡一笑,“放心吧,樊噲武道已精進很多,對付呂布不行,收拾他的女兒還是不在話下。”

  陶商有系統在手,可以輕易的看破所有人的武力值,那呂靈姬的武力值不過79,勉強接近花木蘭,而樊噲的武力值,卻比他剛被召喚時精進了許多,已達到88。

  多出整整9點武力值,又隔著一個境界的差距,陶商當然深信樊噲拿下她不在話下。

  當下陶商便一點都不擔心,一臉閑然的觀看這場戰鬥。

  刀槍相撞,火星飛濺。

  狂殺而至的呂靈姬,運起生平之力,畫戟如電光般撲出。

  這一擊力道強悍,卻為樊噲反手一擊輕易的接下,那強烈的反彈之力,竟是將呂靈姬撞得後退幾步。

  勉力止步的呂靈姬,心中不禁大驚,臉上傲色頓消,一擊逼退她的樊噲,卻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,掄舞著大刀再度襲上。

  呂靈姬顧不得多想,只得擎戟奮力的接擋。

  呂布武道是強,呂家戟法也確實是天下第一等的戟法,但同樣的招式,在呂布手中威力可怖,到了她的手裡,卻大打了個折扣。

  交手十招,呂靈姬完全落了下風,已是氣喘吁吁,香汗淋漓,只能勉力的招架,完全沒有先前殺氣騰騰,目中無人的氣勢。

  二十余招走過,呂靈姬的戟法已是破綻百出。

  “小賤人,爺爺看你還能撐幾刀!”一聲暴雷般的怒喝,樊噲揪准破綻,殺豬刀直劈向呂靈姬的面門。

  呂靈姬急回戟相擋,樊噲卻趁勢斜向一蕩,巨力掃過,呂靈姬手中的畫戟竟是握之不住,脫手被飛了出去。

  驚慌之下,呂靈姬全然亂了陣腳,轉身就想逃走。

  樊噲哪容她走脫,手中長刀順勢反掃而去,向著背身的呂靈姬頭頂砍去。

  避無可避,那一刀眼看著就要落下。

  但就在殺招將下時,樊噲卻忽又收了刀勢,猿臂探將出去,如拎小雞似的將呂靈姬提了起來。

  “這小賤人還有幾分姿色,倒不如把他活捉了獻給主公……”

  樊噲嘴裡嘀咕著,便將呂靈姬往地上一扔,喝令撲上來的士卒,將她幾下給綁了。

  生擒過呂靈姬後,樊噲揮灑豪情,刀鋒再度殺入敵群,片刻後,便將殘存的幾十名敵卒,殺了個乾乾淨淨。

  戰鬥結束,突圍護送的千餘敵卒,除了不足百人外,統統都被殺了個精光。

  觀戰的陶商,眼見樊噲生擒呂靈姬,自然是頗有些意外,便催馬上前。

  “主公,敵卒我都殺光了,那個姓呂的小賤人,我也給你活捉啦。”樊噲撥馬上前,哈哈笑道。

  陶商還沒開口,身邊花木蘭笑道:“樊大胃,你今天是哪根筋抽住了,竟然活捉了她,別是連你也學會了憐香惜玉,捨不得下殺手了麼。”

  樊噲臉一紅,忙搔了頭皮,憨憨笑道:“主母莫要取笑我老樊啦,我可是正經人,我是看這小賤人長得倒也挺俊俏,所以才活捉了獻給主公,說不定主……”

  “咳咳……”他話還未說完,廉頗已連連乾咳,暗中提醒。

  樊噲愣怔了一下,滿臉茫然,再看花木蘭時,已是一臉陰沉,杏眼不悅的瞪著他。

  樊噲神經線粗,眼珠子轉了好幾轉,這才猛然省悟,忙是訕訕笑道:“老樊我是信口胡說的啊,我去追呂布去啦,怎麼處置就小賤人,主公說了算,不關我的事啊……”

  說罷,樊噲趕緊撥馬轉身,策馬逃離現場。

  “這頭蠻牛,看我不好好收拾你……”罵了一聲,策馬追著樊噲而去。

  陶商心中無奈一笑,卻假裝什麼也沒聽到,撥馬上前,年輕巍然的身影,將地上掙扎的呂靈姬,籠罩在她的陰影之下,冷笑道:“呂大小姐,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,上次我那一劍的傷,還痛嗎?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5 PM

第一百四十一章 破碎你的美夢

  呂靈姬花容驟然一變,惱怒的眼神中,迸射出羞憤之意。

  當日一戰,她被陶商一劍刺傷胸峰的畫面,至今歷歷在目,每每想起都令她羞憤難當,恨不得將陶商碎屍萬段。

  而今,前仇未報,竟又被陶商活捉,跪倒在他的跟前也就罷了,還被他言語相辱,心高氣傲然的呂靈姬,如何能忍受這般屈辱。

  “陶商小賊,你別得意,我父乃天下第一武將,他早晚會取了你的狗頭!”

  而對呂靈姬的咆哮,陶商只冷笑一聲,俯下身來,一把將她腰帶抓住,就在她未及反應之時,便將她提上前來,橫放在了自己鞍前。

  驚覺的呂靈姬,瞬間羞到面紅耳赤,拼命扭動身軀,大罵道:“放開我,無恥小賊,放我下來!”

  “吵的很煩人啊!”陶商頭一皺,一巴掌甩了出去。

  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陶商的大巴掌,狠狠的拍在了呂靈姬扭動的肥臀上。

  呂靈姬整個人當場就傻了,驚得了忘記掙扎。

  她雖然潑辣,性格剛烈,但好歹也是個女兒家,豈能沒有幾分男女之別的矜持。

  自她懂事以來,什麼時候敢一個男人,對她行如此“輕薄”的舉動,她那豐腴不失彈性的翹臀,還是頭一次被人觸摸。

  陶商的這舉動,這也足以讓這位正當青春的呂大小姐,驚羞到懵了的地步。

  “聽說幽並女子多精于弓馬,自幼騎馬,馬騎多了臀腚都很豐腴,果然是不假……”陶商冷笑著,笑聲有點邪。

  呂靈姬驚蒙一瞬,轉眼清醒,一張俏臉瞬間紅潮襲湧,星眸更是迸發出無限的羞憤怒火,破口大駡道:“無恥小賊,你敢這樣羞辱我,我要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啃了你的骨頭,喝你的血,我要讓你生不如死!”

  呂靈姬一面惡毒的詛咒陶商,一面修長窈窕的身子拼命的掙扎。

  眼見她折騰不休,陶商就有點不耐煩了,嘴一扁,警告道:“小賤人,再敢瞎折騰,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褲子。”

  “你個無恥之徒,你敢動我,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。”呂靈姬羞得滿臉通紅,顯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,以為能夠威脅到陶商。

  “挑戰我的底線是吧,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。”陶商冷笑,一隻手便伸入她的腰際,順勢就要往下扒。

  呂靈姬頓時就慌了,她萬沒有想,這個小賊竟然膽大包天,如此肆無忌憚,說做就做。

  堂堂呂家大小姐,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兒,若是給扒了褲子,身體露給這麼多大老爺們兒,傳揚出去,不僅要丟盡她父親的臉,連她自己怕也要羞愧到死,還有什麼臉活在這世上。

  狂烈的呂靈姬,終於害怕了。

  頓時閉上了嘴巴,不敢再罵陶商,也不敢再掙扎,只能以恨極的眼神,惡狠狠的瞪著陶商,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。

  陶商又不是變態禽獸,這一招只不過是嚇一嚇她罷了,又豈會真的扒她的褲子,沒想到她還真的害怕了。

  “這才乖,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樣子,免得自討苦吃。”陶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,冷笑道。

  呂靈姬身子不敢再掙扎,卻仍滿臉怒意,貝齒緊咬,一副恨不得將陶商碎屍萬段之狀,忍不住又道:“陶商,你得意不了多久,我父帥可是天下第一武將,他早晚會擊敗你,救我出來,到時候,你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。”

  到了這個時候,還在嘴硬,還在自以為是,真是好笑。

  “很狂嘛,不愧是呂布的女兒,可惜我陶商偏不吃這套,當初袁譚很狂,關羽也很狂,他們的下場你都很清楚,跟我陶商狂,註定要自取其辱。”

  呂靈姬狂,陶商更狂。

  “小賊——”呂靈姬被嗆得臉一陣紅一陣紫,張口又要罵陶商。

  陶商卻冷冷道:“又忘了我剛才的警告麼,你若敢再囂張一句,我就扒你的褲子,打你的肥臀,又不長記性了麼。”

  呂靈姬惡語已到嘴邊,被陶商這般嚇唬,只得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,滿臉的羞怨之色,卻只能敢怒而不敢言。

  “報——”一騎斥侯飛奔而來,直抵陶商跟前,叫道:“稟主公,南面急報,五千淮南軍已出營,正在我南面大營外徘徊,不知何意。”

  是袁耀,這廝一定是應呂布之請,準備著接應呂布,迎娶呂靈姬,抱得美人歸,卻萬沒有想到有人出賣了他們,呂布已被擊走,他的未婚妻呂靈姬,也落在了自己手裡。

  “走吧,我帶你去會一會你那獨眼未婚夫。”

  陶商“啪”的一聲,在呂靈姬的翹臀上又是一拍,放聲大笑著縱馬向前。

  呂靈姬再次被“羞辱”,惱羞的是面如霞紅,怒喘不休,直恨不得將陶商碎屍萬段,卻不敢反抗,只能恨恨咬著切,任由陶商帶著自己,以這樣尷尬的姿勢,一路策馬向南而去。

  五千得勝的陶軍將士,追隨著陶商穿過南面大營,行不出二裡南,前方出現“袁”字大旗。

  裡許外,五千淮南軍正在嚴陣以待,等候了已有兩個多時辰。

  獨眼的袁耀,扶劍立馬,傲立於陣前,獨眼凝望著北面。

  按照他跟呂布的約定,這個時候,呂布應該已突破陶軍的防線,把他的女兒送到指定的地點,交在了他的手中。

  晨霧中,隱隱約約已現旗號,一支兵馬似乎正在匆匆的逼近。

  袁耀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,暗想呂布果然沒有失約,按時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。

  “大公子,聽說那呂布的女兒,有沉魚落雁之容,是個大美人,恭喜大公子抱得美人歸了。”身邊獨耳的紀靈,笑眯眯的恭喜道。

  “大美人”三個字,聽的袁耀心花怒放,嘴角掠起一絲得意,暗暗的舔了舔嘴唇。

  紀靈話鋒一轉,卻又擔憂道:“不過聽說那呂大小姐雖然貌美,性格卻頗為潑辣,只怕大公子會吃不消啊。”

  “哼,潑辣又如何。”袁耀冷笑一聲,不屑道:“就算她再潑辣,本公子也有的是手段,把她訓的服服帖帖,乖乖的伺候我。”

  “那是,那是。”紀靈連連點頭。

  袁耀笑的愈加得意,看著紀靈那獨耳的醜容,再想起自己這瞎眼之仇,不由又燃起絲絲陰怒,咬牙恨恨道:“待本公子把那呂靈姬娶到手,父親就會大軍北上,到時候我們內外夾擊,就可以一舉擊殺陶商,你的斷耳之仇,本公子的失眼之恨,就是我們復仇雪恨的時候。”

  “末將一定要把陶商碎萬段。”紀靈摸著自己的斷耳,也恨恨道。

  袁耀目向北方,望著越來越清晰的來軍,尊貴驕傲的臉上,洋溢著抱得美人歸的自得,還有大仇將報的興奮。

  看著看著,袁耀臉上的得意,卻寸寸瓦解,轉眼間,扭曲變形,凝固成了驚駭的一瞬。

  視野中,那支軍隊終於清晰,卻不是呂布軍,而是五千陶軍。

  一面“陶”字大旗,傲然飛舞,仿佛在羞辱著他適才的自得狂傲。

  袁耀變色,紀靈變色,五千淮南軍,統統都駭然變色,錯愕不知所以。

  在袁耀驚愕目光注視下,陶商載著呂靈姬,撥馬上前一步,高聲冷笑道:“袁大公子,讓你久等了,你的未婚妻我已替呂布送到,有本事就自己過來接吧。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5 PM

第一百四十二章 出逃,還是死守

  未婚妻!?

  袁耀驀然色變,驚駭的掃向陶商,掃向陶商胯前鞍上那名被綁的巾幗女將。

  身披戰甲,姿色過人,不是呂布之女,還能有誰。

  呂布的女兒,他的未婚妻,竟然被陶商所俘,還以那樣屈辱的手段,綁在了馬前!

  這意味著,他們呂袁兩家聯姻的圖謀,已被陶商識破,呂布不僅突圍失敗,女兒也竟被陶商給活捉。

  袁耀臉上的驚色,驟然間加劇,漸漸惱羞成怒,憋紅到幾乎要炸裂一般,無盡的羞恥感在心中狂燃,那分羞怒,簡直比前番被陶商射瞎了一隻眼睛,還要強烈十倍。

  那呂靈姬可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啊,如今卻落在了那小賊手裡,早晚要被那小子玷污,傳揚出去,他袁家大公子的臉還往哪裡擱?

  羞惱之極,忍無可忍之下,袁耀拔劍向著陶商一指,怒喝道:“姓陶的小賊,快放了我的未婚妻,不然我袁耀發誓,必將你碎屍萬段!”

  “好大的口氣,我偏就不放,你能拿我怎樣。”陶商冷笑一聲,說著,還順勢一巴掌又狠狠的拍在了呂靈姬的屁屁上。

  “小賊,你——”

  呂靈姬羞惱無比,張口就想罵陶商,卻被陶商一瞪,驀的想起了適才的威脅,只能咽下怒言,羞紅滿面的恨恨的瞪著陶商。

  自己的未婚妻,被人家五花大綁也就罷了,眼下還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拍了臀腚,這簡直是對袁耀這個袁家大公子,公然的羞辱。

  袁耀氣到眼珠子都快要炸將出來,沙啞的咬牙大罵:“陶商,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啊——”

  怒極之下,袁耀當場就要下令,全軍衝擊,跟陶商決一死戰。

  這時,身邊的紀靈卻急將他拉住,沉聲勸道:“大公子息怒,主公事先有過交待,我們此行的任務是迎娶呂家小姐,無論在何種情況下,都絕不能跟陶商動手,大公子莫非忘了主公的交待了嗎?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

  見得袁耀稍稍冷靜,紀靈跟著又勸道:“再說呂布已敗,陶商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來跟咱們耀武揚威,分明是想激怒大公子,以我們手頭的兵力,並無必勝的把握,請大公子冷靜,千萬莫中了陶商的奸計啊。”

  一番話下來,袁耀陷入了沉默,一腔的怒火沖到了嗓子眼,可就是無處發洩。

  迎面處,陶商雖看不到袁耀的表情變化,卻能猜到他此刻的心情。

  他此行的目的,就是要狠狠羞辱袁耀,以報復他們父子,一次次對自己的無故進犯。

  陶商的意圖也很簡單,要麼激怒袁耀,跟自己強行一戰,徹底打掉這一路鉗制,然後就可以集中全力攻破下邳,要麼就嚇退他,同樣能夠實現目標。

  眼見袁耀猶豫不決,陶商猜想他多半是不敢跟自己一戰,那就有必要再給他添一把火。

  劍眉微微一挑,陶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,遂是大喝一聲:“李廣何在,給我把袁耀的另一隻狗眼也給我射下來。”

  李廣此時並不在身邊,陶商故意這麼一喝,存心是要嚇唬袁耀。

  果然,袁耀一聽李廣又要放箭,驀的臉色大變,瞬間回想起當日朐縣一戰,自己被射瞎一隻眼睛的痛苦經歷。

  往昔痛苦,歷歷在目,這時回憶起來,頃刻間澆滅了袁耀一腔熊熊如火的戰意。

  “陶商,我警告你,你敢動我未婚妻一下,我袁耀絕對饒不了你!”

  袁耀放了一句狠話,卻生恐李廣箭射,匆忙撥馬轉身,下令全軍撤退。

  主將一走,五千淮南軍慌忙撤退,生恐被陶軍追擊,連大營都不敢入,惶恐的向淮南方向逃去。

  陶商冷笑著,注視著淮南軍退走,他的目的已經達到,沒有必要浪費兵馬和時間去追擊,他要保存全部的實力,去攻克下邳。

  “幾句話就被我嚇走,這就是你要嫁的人嗎,也太膽小如鼠了吧。”陶商瞟向呂靈姬,諷刺道。

  呂靈姬又羞又愧,恨到咬牙切齒,杏眼瞪到渾圓,卻不知該如何回擊。

  “先送呂大小姐回營休息,然後再攻破下邳,讓他們父女團聚。”陶商一聲狂笑,打馬揚鞭,徑歸大營。

  ……

  下邳城。

  州府大堂中,一片死寂。

  神色黯然的呂布,無力的坐在那裡,刀削臉上如死灰一般黯淡。

  那張臉上,憤恨、慚愧還有失望,種種複雜的神色潮起潮落。

  階下武將和謀士們,盡皆沉默不語,個個也情緒低落。

  突圍失敗,一千寶貴的士卒損失幾盡,這場兵敗,損失的不僅僅是一千兵馬,更是與袁術聯姻的希望。

  不但失望破滅,就連女兒呂靈姬也不知生死,只怕多半已死在亂軍之中,當真是陪了女兒又折兵,損失慘重。

  面對如此慘痛的損失,呂布焉能不黯然,諸文武如何能不失落。

  黯然許久,呂布卻長歎一聲,環視了一眼眾屬下,無力道:“聯姻失敗,想指望袁術來解是沒有希望了,形勢到了這般地步,爾等可有破解之策。”

  回應呂布是一片寂靜。

  如今危機的情況下,無人敢吱聲。

  呂布臉色一沉,喝道:“你們怎的一個個都變啞吧了,說話啊!”

  “主公,到了這個地步,下邳城只怕是守不住了,依宮之見,不若趁著城破之前,集中所有兵力向南突圍,前去淮南依附袁術,借袁術之力,想方設法東山再起。”一片沉默中,首席謀士陳宮終於開口。

  其餘曹性、郝萌、魏續等將,紛紛贊同,張遼、高順幾人則是沉默,雖沒有表示贊同,也等於是默認。

  呂布也微微點頭,似乎有贊同的跡象,畢竟以眼下的殘破實力,他實在沒有信心再守下邳。

  況且,他也不是那種為了顏面就死撐到底的人,當年從長安出逃之後,他就先後依附過袁紹、袁術和劉備,如今走投無路,再去依附袁術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
  卻不料,陳宮話音方落,陳登急道:“袁術此人氣量狹隘,絕非可依附之人,主公若前去投奔,只會是自取其辱,登以為,下邳萬不能棄,必須堅守下去。”

  陳宮張遼等人,可以跟著袁術出逃,但陳登卻乃徐州大族,若也跟著呂布敗走淮南,就等於將拋棄了家業,他自然要反對。

  陳宮冷笑了一聲,反問道:“聯姻袁術已無望,城只餘下三千兵馬,城牆又多處被大水浸泡壞,你想守下邳,請問怎麼能守得住?”

  陳登卻自通道:“陶賊雖佔優勢,但他兵力畢竟也不過萬余,我軍尚有兵三千,足可抵擋一陣。且袁術雖然指望不說,但曹操已命劉備進抵小沛,分明是不想讓陶商獨吞徐州,只要我們再撐幾日,曹操見下邳勢危,必令劉備揮軍南下,前來救援,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,必可大敗陶商,轉危為安。”

  陳登一席話,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,仿佛又看到了希望。

  這時,陳登又慷慨道:“主公對我陳家有厚恩,而今危及關頭,我陳家豈能坐視不顧,登願率一千家奴登城,助主公堅守下邳。”

  呂布本就不想去看袁術嘴臉,今想起還有劉備這麼一路兵馬,陳登又願意貢獻出家僕來這城,頓時又重燃鬥志。

  沉吟片刻,呂布欣然道:“元龍這般忠心,本侯更有何憂,我意已決,堅守下邳,我呂布絕不會讓陶商那小賊獨吞徐州!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6 PM

第一百四十三章 背叛者

  下邳城外。

  當呂布得陳登鼎力相助,新增一千兵力,打算死守下邳城時,陶商已將一萬七千的兵馬,盡數從高地中移往平地,重新奔下邳城形成了包圍之勢。

  當天,陶商從北東西三個方向,對下邳完成了包圍。

  在陳平的獻計,陶商特地只圍三門,留下了南門不圍。

  根據陳平的推測,下邳城軍民人心惶惶,呂布多半已在想著南逃,前去依附袁術,而陶商一旦把四面圍死,反而會促使呂布決死守城。

  如果呂布死守的話,想要強攻下下邳城,勢必要付出些代價,而小沛的劉備尚虎視眈眈,南面尚有袁術,一時雖退兵,早晚必會複來,面對這種週邊局勢,陶商必須盡可能保存實力,用最少的代價去攻破下邳城。

  留下一門不圍,也就等於給呂布留了一條生路,讓他多了一個棄城而逃的選擇。

  圍城已畢,陶商並未急於發動進攻,而是先打起了心理戰。

  陶商下令向城中射入上萬封勸降書,勸城中的士民開城投降,否則一旦破城,男女老幼將一命不留,以作為他們“助紂為虐”,協助呂布的懲罰。

  精神打擊下,下邳城已是風雨飄搖,滿城人心思亂,眼看著一副不攻自破的態勢。

  陶商便暫不攻城,只等坐看呂布落荒而逃,然後自己就可以兵不血刃的入城。

  令陶商感到意外的卻是,七天已過,設想中的內亂並沒有出現。

  很快,城中的細作,就將最新的情報,送到了陶商的手中:

  陳氏一族慷慨解囊,不但把自家僮客部曲拉出來,協助呂布守城,還拿出家族所存的糧草,供應軍需,暫時緩解了城中糧草的不足。

  一千私兵的戰鬥力不及正規軍,卻足以讓呂布兵勢稍稍振作,最重要的是,有陳氏一族出面,就能為呂布住下邳動盪的民心,不致於發生內亂。

  此外,呂布還在下邳城四處散播假消息,說是小沛的劉備,已率數萬大軍南下,正在前往下邳的路上,陶商很快就會在他們內外夾擊之下,走向覆滅。

  “關鍵時刻,陳登這廝竟然敢站出來力挺呂布,可恨!”陶商將那一道情報拍在了案上,眉宇中掠過一絲恨意。

  陳平卻咽一口酒,笑道:“陳氏一族跟糜家一樣,都是徐州頂級大族,他力挺呂布,只不過是為了家族利益而已,只要主公攻破下邳,陳登轉眼就會拋棄呂布,倒向主公的麾下。”

  “說得倒是輕鬆。”樊噲嚼一口肉,白他一眼,“那也得咱們攻下下邳才行,現在的問題是,正因為有陳登一族的支持,咱們才不好破城。”

  這時,花木蘭一激動,殺氣騰騰道:“夫君,既然如此,咱們還拖什麼,乾脆大舉進攻,一舉拿下邳,滅了呂布,滅了陳登那廝。”

  花木蘭一叫戰,其餘諸將也皆熱血沸騰,紛紛叫囂著要出擊攻城。

  “夫人冷靜,別衝動,衝動是魔鬼,殺敵一千,自損八百這種事,你覺的為夫會去做什麼。”陶商一笑,示意他們冷靜。

  “能有這份冷靜,不容易……”陳平嘴裡品著酒,卻暗暗點頭。

  “可是,劉備在小沛已聚起了四五千兵馬,咱們再拖著不強攻下邳,等到劉備捲土重來,殺到下邳時,卻當如何是好?”花木蘭焦慮不安道。

  正當這時,親兵入帳,並將一封書信遞上。

  陶商展開書信一看,精神頓時一振,這又是那個神秘人的來信。

  前番那神秘人告密,讓陶商破了呂布的聯姻圖謀,生擒了呂靈姬,當此關鍵時刻,神秘人又來信,焉能不令他振奮。

  細看幾眼,陶商是越看越興奮,到最後眼前驀的一亮,不禁放聲大笑起來,“原來是你,你可真是比我想像中還要狡猾啊,現在天也助我,呂布,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,哈哈……”

  花木蘭等眾人,看著放聲大笑的陶商,皆是面面相視,無不一臉狐疑不解,猜不出陶商為何這般興奮。

  笑聲陡然收斂,陶商眼中殺機凜烈,欣然喝道:“你們不是想戰嗎,明日我們就戰個痛快,一舉拿下下邳城。”

  陶商當即下達了總攻下邳的命令。

  明日午後,以李廣率四千步軍從北門發起進攻,以樊噲率四千步軍佯攻東門,只留西南二門不攻。

  陶商自己則率近一萬主力,擺出壓陣之勢。

  眾將本就求戰心切,這時陶商下令,當然是熱血沸騰。

  只是戰意昂揚之餘,他們卻對陶商的態度轉變,心存狐疑,要知道,就在剛才陶商還不主張強攻下邳,怎麼只看了一封信的功夫,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。

  “主公,以老朽之見,西門的浸泡損壞程度還要大幾分,我軍為何不主攻西門?”老將廉頗提出了質疑。

  陶商笑而不語,只將手中那封神秘人的書信,遞給他看。

  廉頗面帶疑色,接過信來一看,蒼老的臉上,瞬間燃起絲絲興奮的火焰。

  “原來這個一直給我們透露呂布軍情的人,竟然是陳登,他還說要裡應外合,助我們奪取城門,不知信不信的?”廉頗興奮中又有幾分懷疑。

  在場眾人一聽神秘人竟然是陳登,無不大感意外,帳中頓時議論紛紛。

  唯有陳平,只一瞬的驚訝後,旋即會心一笑,似乎是想明白什麼。

  “夫君,那陳登若就是神秘人,他為何還又是出錢,又是出人的,那麼熱心的相助呂布,這會不會有詐啊?”花木蘭公開表示質疑,她的話也代表了其他將領們的懷疑。

  陶商卻將目光轉向了陳平,“陳酒鬼,你覺得陳登為什麼會這麼做?”

  陳平灌了一口酒,理了理思緒,方不緊不慢道:“適才平也說過,陳登乃徐州大族,他的一舉一動,首要目的是保證陳家的利益。就如他先前效忠劉備,卻在聽聞劉備兵敗後,果斷的歸降呂布一樣,眼下呂布敗局已定,他選擇背叛呂布,歸順主公,也是在維護他陳家大徐州的利益,合情合理。”

  陶商微微點頭,臉上泛現幾分讚賞。

  陳平不愧是陳平,眼光毒辣,對人心把握的如此通透,把陳登看的一清二楚,跟自己所想的一般無二。

  “可是,你又怎麼解釋,陳登出人出糧,幫呂布守城呢?”花木蘭依舊不信。

  不待陳平開口,陶商擺手道:“這個理由更簡單,他不這麼熱心,又怎能順利的把自己的人馬安排在城門一線,又怎麼好方便裡應外合,為我們打開城門呢。”

  一席話後,花木蘭恍然大悟,諸將也皆省悟,無不欣喜若狂。

  陶商雖也欣賞,但心下卻頗為陳登存有忌憚。

  歷史上,徐州幾度易手,陳登卻皆能屹立不倒,先是跟隨陶謙,接著又追隨劉備,然後又倒向呂布,最後又歸順曹操。

  由此可見,在陳登眼中,家族利益至上,誰的實力強,誰能夠執掌徐州,他就倒向誰,才不會死忠於誰。

  陶商熟知歷史,自然對陳登的性格瞭若指掌,再加上前番他歸順呂布,如今又叛呂歸順自己,種種所為的舉動,更加佐證了他對此人的判斷。

  不得不承認,此人是個審時度勢,玩弄權術的高手,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才。

  不過,他也是一柄雙刃劍,現在見自己勢大歸順自己,難保將來自己形勢不利,又會選擇投靠別人。

  陶商已定下主意,對於陳登,既然用,也要防。

  眼下這般局勢,以攻破下邳為頭等大事,防範先不用管,先用陳登拿下下邳才最重要。

  當下陶商便傳令下去,令諸將依計行事。

  ……

  下邳城,西門。

  城頭上,年輕的陳登,正全副披掛,手扶著長劍,率領著他陳家家兵,巡視於城牆一線。

  一千陳家軍,肅立於沿城,旗號整肅,刀戟鮮明。

  腳步聲響起,一隊人馬走上城頭,是呂布前來巡視。

  陳登忙上前迎接,呂布巡視過一番,頗為滿意,拍著陳登的肩膀,欣慰道:“元龍,做的好,本侯果然沒有看錯你,好好守城,咱們共同度過這次的難關,待本侯反守為攻,拿下徐州後,你就是首功之臣,徐州別駕的位子,就是你陳登的了。”

  “多謝主公器重,登必拼死守城,以報主公之恩。”陳登忙表忠心,一副感恩的樣子。

  跟隨在呂布身邊的陳宮,卻臉色難看陰沉,以一種忌憚的目光,暗暗的瞄著陳登,眼神複雜,心裡連頗不是滋味。

  要知道,別駕乃州牧之下,百官之首,位高權重,素來都是州牧最信任的屬下擔當。

  這個職位,本來應該是他這個呂布首席謀士來擔當,如今卻被呂布許諾給了陳登。

  這意味著什麼?

  這意味著呂布對陳登的信任,已經超越了他,他得給陳登讓位子,人家現在才是呂布的首席謀士。

  陳宮心中不爽也沒辦法,誰讓他不能像陳登那樣,又是出糧又是出人,幫著呂布渡過難關。

  眼看著陳登受寵,風頭蓋過自己,陳宮也只能忍氣聲罷了。

  呂布很是滿意,又誇讚了陳登一番,指點了一番如何城防,方才放心的離城而去。

  望著呂布離去的背影,陳登的嘴角,悄然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6 PM

第一百四十四章 破下邳

  入夜。

  巡視過城頭,對城防頗為滿意的呂布,方才歸往府中。

  帶著些許疲憊,呂布還往房中,屋燈火尚自通明,卻見貂蟬正在燈下翻書,獨守空房等了他許久。

  貂蟬抬頭一看,見是呂布歸來,臉上馬上浮現盈盈笑意,忙是起身相迎。

  她一面熟練的為丈夫卸下衣甲,一面詢問著今日巡城之事。

  “陳登的一千兵馬雖然都是私兵,紀律倒也嚴整,得此人傾力相助,陶商那小子休想破下邳。”呂布的語氣中,又重新恢復了霸道自信。

  貂蟬也松了口氣,卻又想起什麼,花容添了幾分愁緒,幽幽歎道:“能度過這次的難關自然是好的,只可惜了靈姬,也不知她現在是死是活。”

  她是哪壺不提提哪壺,呂布近日正為失了女兒鬱悶,情緒方才好一點,又被她鉤起不堪回首的往事,不由臉一沉。

  貂蟬卻未看清呂布的表情變化,嘴裡依舊念叨道:“姐姐臨去之前,交待我一定要照看好靈姬,現在靈姬卻生全死未蔔,我真不知該怎麼向姐姐交待……”

  “行了,別嘮叨了。”

  呂布聽不下去,打斷了她,“我也累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

  說罷,呂布便躺在榻上,片刻間的功夫,便是鼾聲大作。

  貂蟬絕色的臉上,流露出幾分無奈,看著埋頭大睡的丈夫,又是一聲輕歎。

  ……

  次日,城外的陶軍開始對下邳城,對下邳的東北二門,展開了猛烈的進攻。

  強行攻城一向不是陶商的作風,此次強攻,只不過是為了掩護陳登的裡應外合,故意把城中守軍,吸引往東北兩道城門而已。

  連攻四日,損兵近七百,下邳城仍沒有被攻破。

  在擊退了陶商幾次的進攻後,呂布信心大作,越發肯定陳登堅守的策略是正確的。

  與此同時,好消息也從北面傳來。

  屯紮於小沛的劉備,已率五千精兵進入彭城境內,正沿泗水南下,直趨下邳。

  呂布沒能等到袁術的援軍,卻等到了劉備,裡應外合的計畫重新提上日程來,便連連派信使出城,去聯絡劉備。

  種種好消息的鼓舞下,呂布動搖的士氣,和下邳士民們惶恐的人心,似乎正在漸漸恢復。

  很快,當前州牧劉備率軍抵達後,陶商一定會被擊敗,下邳城終於可以恢復和平了吧。

  大部分的下邳人,都在這樣想。

  呂布卻渾然不知,在東北二門遭受猛攻之時,陶商近萬人的主力,正不動聲色的向著下邳西門方向繞行逼近。

  黃昏時分,陶商年輕的身影,出現在西門外。

  勒馬遠望,昏黃的斜陽將城牆鍍上了一層金邊,西門一線的下邳城,沉浸於靜寂之中。

  “呂布,終於該是結束一切的時候了……”陶商嘴角揚起一抹冷絕的微笑。

  他身後,一萬步騎將士,肅然林列,每一張年輕的臉上,都在燃燒著熱血與殺氣。

  陳登已在昨晚派人秘密下書,約定在今天傍晚時分,他將斬斷吊橋,打開西門,放他的大軍殺入城中,一舉助他奪下下邳城。

  只要城門一開,他的大軍一湧入城,哪怕是十個呂布,也休想阻擋他的兵鋒,下邳城必破。

  遠望一眼西沉的殘陽,陶商輕吸一口氣,抬手喝道:“約定的時間已到,點號火。”

  號令傳下,三堆烽火點起,濃濃的黑煙沖天而起。

  下邳西門一線,守軍很快就注意三道黑煙,緊接著他們就驚恐的發現,黑壓壓如烏雲遮日般的陶軍,成千上萬,竟已無聲無息的逼近城前。

  “陶軍攻城,陶軍攻城!”最先發現的哨兵尖聲大叫,很快,發現了敵情的城頭守軍,都無不震動起來。

  陳登和負責協助他守城的郝萌,聽得警報聲,直奔城頭,見得城外鋪天蓋地的陶軍,二人臉色均是一變。

  “怎麼回事,陶商不是在猛攻東北二門麼,怎麼會突然轉攻西門,還有這麼多的兵馬?”郝萌驚愕道。

  陳登卻皺著眉頭,冷靜道:“郝將軍不必慌張,那二門的進攻,必是陶商的疑兵之際,咱們的西門才是他真正的主攻方向,速去報知主公派兵增援才是。”

  “你說的對,我這就派人去報知主公。”說著郝萌轉身就準備下令。

  就在他瞬身瞬間,陳登的嘴角鉤起一抹猙獰,拔劍在手,一道寒光閃過,那顆血淋淋的人頭便離頸而出,飛上半空,然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,跌落城頭。

  郝萌無頭的屍體晃了一晃,栽倒了下去。

  陳登橫劍而立,劍鋒滴血,一身肅殺冷殘,令人毛骨悚然。

  城頭一線,線那些隸屬于郝萌的呂軍士卒們,個個驚到目瞪口呆,無不是茫然錯愕,他們怎麼都想不通,陳登為何要殺他們的將軍。

  “殺——”

  殺聲大作,慘叫聲此起彼伏,轉眼將呂軍士卒震醒。

  陳登的一千私兵,即刻兵變,紛紛拔刀向殺郝萌的部卒,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

  由於陶商的疑兵之計,呂布將大部分兵馬都調往了北東二門,西門一線的守軍,除陳登的一千私兵外,就只有郝萌的三百部卒。

  一千三百人的兵馬,就算陶商強攻,也足以抵擋一陣子,直到呂布率主力趕來救援。

  然而,誰也沒有想到,陳登會在這個時候,選擇背叛呂布。

  郝萌被誅,在三百部眾群兵無首,人數又遠少於叛軍,轉眼間便被殺得分崩離析。

  很快,懸索被斬斷,吊橋轟然而落。

  城門口的部曲也殺潰了守城之兵,十幾名最精銳的陳家私兵,奮然用力,將下邳西門緩緩撞開。

  陳登收起長劍,立於城樓處,親手搖動赤色戰旗,向著城外的陶商發出信號。

  城外,陶商將城門一線的兵變,看的是清清楚楚。

  吊橋已下,城門洞開,陳登果然沒有失信。

  陶商精神大振,當即就準備揮軍殺入城中去。

  這時,廉頗卻提醒道:“主公,城門雖開,但若這是呂布的奸計卻當如何,老朽請率軍先入城,隨後主公再入城。”

  陶商心頭一震,便想陳登此人詭計多端,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,可不是每一次都要依賴幸運屬性。

  廉頗卻不知,陶商還別有神器。

  “系統精靈,陳登就在視野中,給我掃描他的忠誠度。”陶商急用意念下令。

  “嘀……系統掃描完畢,物件陳登忠度度為10。”

  才10的忠誠度,夠低的,看來陳登夠狡猾,他的歸降只是迫於形勢而已。

  不過,這就足夠了,只要忠誠度不是零,就足以暫時信任他。

  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我料定那陳登歸降是真。”陶商卻無一絲忌憚,鷹目射向敵城,拔劍喝道:“全軍進攻,隨本州牧殺入下邳!”

  怒嘯聲中,陶商舞劍殺出,花木蘭急率左右親衛,追隨而出,環護於左右。

  身後一萬步騎將士,在廉頗的率領下,轟然而出,如山崩地裂一般鋪天蓋地殺向下邳西門。

  怒濤般的喊殺之聲,震動九霄,轟隆隆的馬蹄聲,天地變色。

  陶商一馬當先,越過吊橋,穿過城門,呼嘯著率先殺入了下邳城。

  一萬步騎將士,如衝破閘門的洪水,奔騰著灌入下邳城中,刀鋒無情的斬向那些倉皇迎戰的敵卒。

  血路從西門延伸入城,一路殺入城內,向著下邳中心延伸而去。

  城頭上,“呂”字大旗被踢翻在地,“陶”字戰旗高高被樹立而起。

  下邳,已破!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7 PM

第一百四十五章 女人如衣服

  西門突破,一萬多陶軍殺入城中,陶商下令諸軍攻取東北二門,以協助城外的樊噲和李廣破城。

  陶商自己則自率步騎主力,一路輾殺,直奔呂布的州府而去。

  東門。

  呂布方才坐鎮上指揮,率領著兩千精兵,擊退了城外樊噲的一次猛攻。

  戰鬥結束,殘陽西斜,呂布料想敵人今天不會再進攻,便準備退下城頭,回府去休息。

  就在他剛剛打算下城時,卻忽然發現,退走不出半個時辰的陶軍,去而複返,重新又出現在了城下。

  “想夜中攻城嗎,太小看了本侯。”呂布冷哼一聲,重新回到城頭,只下令全軍準備再戰。

  片刻後,那數千陶軍結陣於城前,卻遲遲不發動進攻。

  一面“樊”字大旗,隨風飄揚,隨著天色的變暗,越來越看不清楚。

  樊噲立馬陣前,嘴裡撕著一條羊腿,只顧狂吃,一副看熱鬧的樣子,偏就不下令進攻。

  靜觀敵情的呂布,見得這般情勢,劍眉暗暗凝起,心中狐疑愈重。

  “擺出進攻陣形,卻半晌不發動攻城,這廝在耍什麼花招……”呂布拳頭有節奏的擊打著女牆,眼神中閃爍著狐疑。

  正自狐疑時,忽有士卒大叫道:“快看,西門方向起了三道烽煙!”

  呂布身形微微一震,急回頭向著西面望去,果然見三道濃煙正沖上雲霄。

  為什麼會忽然間驟起烽煙,而且是無兵攻打的西門方向?

  呂布頓生了狐疑,心中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,當即喝令派人前往西門察看究竟。

  就在斥候剛走不久,忽有震天的喊殺聲從西門方向傳來,隱隱似驚雷咋響,似有萬千軍馬在廝殺。

  “難道陶商率軍突襲了西門不成?”呂布的腦海中,第一時間閃過了這個念頭。

  驚詫只一瞬間,他的情緒很快就平靜下來。

  西門一線有陳登親自把守,想當初自己圍攻下邳,陳登可是憑著一己之力,就堅守城池數月之久,直到劉備為陶商大敗,氣數喪盡時才開城投降,呂布對陳登守城的能力,還是相當有信心的。

  何況,還有郝萌這員宿將從旁協助,就算陶商當真是率軍突襲,以一千三百的兵力,也足以抵禦到援兵派出。

  目露狐疑,回望著城外陣列,久久不攻的樊噲,呂布眼神微微一動,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,嘴角不由掠起一絲諷刺的冷笑。

  “怪不得樊噲這廝半天不攻城,原來只是想吸引本侯的注意力,好叫小賊偷襲西門,區區一招聲東擊西的花招,以為能騙得過本侯嗎,哼。”

  呂布不屑的冷笑,以為識破了陶商的詭計,也不抽兵去救西門,只按兵不動。

  在呂布看來,陶商突襲東門,無非是想誘使自己抽調兵馬,好讓樊噲軍趁機攻打東門。

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城外樊噲卻依舊在啃著羊腿,卻始終按兵不動,依舊沒有動靜。

  呂布心頭狐疑再生,而從西門傳來的喊殺聲卻愈甚,隱約竟有千軍萬馬,正向這裡逼近。

  一騎飛奔而歸,是派出去的斥候回來了。

  “稟主公,陶商大軍攻破了城門,西門一帶全線失守,陶商軍正向北門這邊殺來。”

  五雷轟頂。

  霎時間,東門一線的士卒軍官,無不駭然變色,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恐怖之事。

  呂布更是神色劇變,只覺眼前一蒙,腦中是天旋地轉,整個世界都仿佛變成了無盡的漩渦。

  驚駭一瞬後,整個城頭便炸開了鍋,數千守軍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中。

  “怎麼可能,那小賊怎可能攻破西門,陳登是幹什麼吃的,郝萌在做什麼!?”驚怒萬分的呂布,咆哮大吼。

  便在這時,城外的靜列了許久的樊噲軍,仿佛活過來的兵馬俑一般,突然軍陣皆開,向著東門開始發起進攻。

  呂布猛然驚悟,原來樊噲軍的列陣不攻,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,以為西門的突襲爭取時間。

  恍然大悟的呂布從驚恐中蘇醒過來,羞憤之下,大喝著摧動士卒迎敵。

  只是,西門已失的消息,早就摧毀了他們的鬥志,沿城一線亂成一團,哪裡還有心再戰。

  正當呂布進退兩難時,陳宮率數騎,神色慌張的飛奔而至。

  “主公,西門陳登叛變,斬殺郝萌,裡應外合放陶商大軍入城,下邳城已經守不住了,咱們速速從南門突圍,去投奔袁術吧。”陳宮又大叫著,道出了真相噩耗。

  轟隆隆!

  又是一道驚雷,當頭轟在呂布頭頂,轟的他頭暈目眩,幾欲暈厥過去。

  他更覺心口如同遭受重錘狠狠一擊,一顆心幾乎都要被擊碎,心痛欲碎,幾乎要氣到吐血。

  “陳登奸賊,枉本侯這麼信任你,你竟然敢背叛本侯,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啊——”

  得知真相,得知竟是陳登出賣了他,呂布整個人都被怒火焚燒,悲憤萬分,歇廝底裡的瘋狂大罵。

  他只覺自己的尊嚴,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,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
  “唉,我早該想到,陳登此人就是根牆頭草,下邳勢危,他為了保住他陳家的利益,恐怕早就心存叛心,怎麼可能還會拿出家底,幫助我們守城,只不過是借守城為名,趁機控制西門罷了。”

  陳宮一番感慨,如同一記悶棍,又狠狠敲在了呂布頭頂,敲的他有種吐血的衝動。

  他這才恍然大悟,明白了陳登所表現出的忠心,竟然統統都是在演戲,在騙他,而他竟然還傻乎乎的信了,對陳登那般信任。

  原來,陳登竟然像耍猴一樣,戲耍了他。

  “恐怕,前番主公護送小姐突圍,聯姻袁家之事,也是那陳登暗通陶商,向其透露了機密風聲,不然陶商怎麼可能提前設防。”陳宮又是一聲歎息。

  呂布愈加羞憤,甚至不敢面對陳宮,要知道,正是他聽信陳登,不信陳宮,才淪落到這般地步。

  陳宮大吐了一番口水,仿佛憋在心裡的惡氣也宣洩空了,這才勸道:“大勢已去,現在空自憤怒也沒有用,趁著陶賊尚未完成合圍,速速由南門突圍吧。”

  “本侯不走,本侯豈會敗給那個無名小賊,本侯要血戰到底!”惱羞成怒的呂布,頭腦已氣的有些不清理,沙啞的大叫。

  陳宮眉頭一皺,急又勸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,今日主公若是戰死在這裡,只會遂了陶商心意,令天下人笑主公,若突圍而出,前去依附袁術,就還有東山再起,報仇雪恨的機會。”

  陳宮一番勸,稍稍平伏下了呂布的決死瘋狂,令他陷入了猶豫。

  “當年勾踐尚有臥薪嚐膽的氣概,今日主公雖敗,形勢卻遠勝於勾踐,請主公以大局為重,千萬莫意氣用事啊。”

  陳宮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,甚至還拿出了勾踐,來類比呂布。

  勾踐那是什麼人,那可是春秋霸主,一代英雄,他拿勾踐來跟呂布相提並論,無形中等於抬高了呂布,給呂布搭了臺階。

  呂布的顏面這才稍稍挽回,情緒終於冷靜下來,猶豫再三,恨恨一咬牙:“罷了,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,勾踐能臥薪嚐膽,我呂布豈能沒這個氣量,全軍向南門突圍,前去淮南投奔袁術。”

  呂布回心轉意,遂是放棄了東門,下令諸軍撤退,半路又遇上張遼率數百兵馬,護送著貂蟬,兩軍會合,一路向著南門方向撤去。

  呂布一走,沿城一線的守軍自是土崩瓦解,城外的樊噲軍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門。

  諸路陶軍悉數入城,橫掃下邳。

  陶商率領步騎將士,一路輾壓,橫穿了整座下邳城,從西門一路殺向了東門。

  正殺到痛快處,前方驀然撞見了一路敵軍,當先一將方天畫戟舞動如風,無人可擋,護送著一輛馬車,殺出一條血路,意圖向南門而去。

  陶商怎麼可能不認識,那威不可擋之將,正是天下第一武將呂布。

  仇人見面,分外眼紅,陶商二話不說,大喝一聲:“呂布就在眼前,殺呂布者,賞萬金。”

  重賞激勵之下,三軍將士無不奮勇,廉頗一馬當先,率鐵騎狂沖而上,將呂布的兵馬轉眼沖成了兩截。

  花木蘭則統率步軍,大軍掩殺而上,而在這時,樊噲突破東門,李廣突破北門,兩路大軍圍殺而來,大有將呂布一舉誅殺之勢。

  可惜呂布還未到窮途末路之勢,憑藉著天下第一的武道,還有高順殘存的百餘陷陣死士的衝擊,生生的開出一條血路,搶在陶軍合圍之前,破圍而出。

  前方處,南門就在眼前,尚未失陷,那裡還有魏續和宋憲統領的八百生力軍。

  會合了這八百人馬,呂布就勉強湊出一千兵馬,憑著他的勇武,殺出重圍逃往淮南倒也不是難事。

  正當呂布松了一口氣時,回頭一看,卻驚駭的發現,載著貂蟬的馬車,還有負責護送的張遼幾百兵馬,竟被斷在了後面,衝突不出。

  呂布心頭一震,想也不想就準備返身殺回,去救貂蟬。

  陳宮卻一把拉住他,勸道:“主公,我們好不容易才殺出來,若再折返回去,必會陷入敵軍重重圍困之中,切不可自投羅網啊。”

  呂布臉色微變,本能的止步,卻厲聲道:“蟬兒還在後面,本侯豈能丟下他。”

  “大丈夫何患無妻,主公萬不可因兒女情長,為了區區一個女人,就誤了大事啊。”陳宮苦苦相勸,雙手扯住呂布,死也不肯放他走。

  呂布臉色扭曲,進退兩難,眼看著貂蟬的馬車,被淹沒在兵潮之中,幾乎就要忍耐不住。

  但緊隨而至的大股陶軍,還在耳邊陳宮的苦苦相勸,卻又瓦解了他殘存的那點意念。

  猶豫片刻,呂布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面“陶”字大旗,暗暗一咬牙,撥馬轉身,再無猶豫的向著南門逃去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8 PM

第一百四十六章 仇人再會

  亂軍中,張遼正在苦戰,拼死保護著貂蟬的馬車,想要突出重圍。

  呂布的正妻嚴氏病故,貂蟬這個妾室雖沒被提正,但在呂布軍中上下,人人早已視其為主母。

  方今城陷之際,張遼奉呂布之命,保護主母車駕出逃,就算拼上性命,張遼也要保護貂蟬周全。

  可惜,就差那麼一點點,他就能殺到南門,卻被陶商大軍突然殺至,將他截在了後面。

  眼見呂布已殺出包圍去,張遼拼死苦戰,還寄希望呂布會返身殺回,把他和貂蟬給救出去。

  張遼的希望卻破滅了。

  苦苦支撐半晌,非但不見呂布回救,遠遠卻瞧見呂布頭也不回,已然遠去,直奔南門。

  張遼心中一陣的痛,他知道,到了這個生死時刻,他的主公已經顧不上他,拋棄了他這個部下,拋棄了自己的女人,選擇了獨自先逃,任他們自生自滅。

  儘管張遼知道,呂布拋下他們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在內,但他依舊心中失望萬分。

  怎麼辦?

  心灰意冷,精神遭受打擊的張遼,腦海中只剩下這個念頭。

  換成魏續這種級別的將領,仗打到這個地步,恐怕腦子裡就只有兩個選擇:

  要麼投降,要麼戰死。

  張遼那70多的智謀值,卻讓他看到了第三條路。

  環顧四周,張遼很快就發現,陶軍數量雖多,但兵力卻主要集中在西東南三個方向,反而北面兵力數量並不多。

  這也正常,根據陶商的事先推測,呂布一旦兵敗,最大的可能就是從南面突圍,前去投奔袁術,包圍圈的兵力集中於南面一線也屬正常。

  至於北面,呂布從北面突圍,能去投奔誰呢,難道去投奔劉備嗎?

  要知道,前不久他呂布才聯手陶商,奪了劉備的徐州,而眼下劉備名義上乃是曹操的部下,而曹操又跟他呂布有大仇,無論如何,呂布都絕不可能去投奔劉備。

  所以,陶商自然也就不會在北面布過多的兵力。

  呂布不能,但不意味著張遼也不能。

  環顧四周形勢,張遼深知南面是突不出去了,他既不願戰死,又不願投降,乾脆一咬牙,改向北面殺去。

  “文遠,夫君說往南面突圍,咱們為何往北面去?”貂蟬有所覺察,從馬車中探出頭來詢問。

  張遼長歎一聲,無奈道:“溫侯已經拋下了我們,獨自往南面逃去,北面敵軍薄弱,咱們只有從那裡突圍,前去投奔劉玄德才有出路,跟著溫侯往南面突圍,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
  什麼北面敵軍薄弱,什麼死路一條,貂蟬統統都聽不懂,她只聽懂了一句。

  呂布拋棄了他們。

  霎時間,貂蟬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,湧起了深深的震驚,那驚駭的表情,儼然不敢相信,呂布竟然會棄他於不顧。

  旋即,她猛然想起了呂靈姬。

  她想起呂布說過的話,為了大業,犧牲區區一個女兒又如何。

  親生的骨肉都能拋棄,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妾室。

  “溫侯,在你的眼中,我真的和靈姬一樣,都是可以犧牲的人嗎……”

  貂蟬喃喃自語,貝齒緊緊咬著朱唇,隱隱已咬出了血跡,那張絕色容顏上,驚愕已漸漸被傷感和失落取代。

  張遼卻管不了主母的情緒變化,只拼死而戰,率領幾百殘兵,竟還真殺出一條血路,殺出了北門。

  逃出北門後,張遼不敢稍停,護送著貂蟬,帶著幾百殘兵,一路向彭城方向北逃而去。

  日出時分,喊殺聲終於隱去,除了幾道未燼的烽煙外,整個下邳城已恢復了平靜。

  陶商立於城頭,俯視著這座已經屬於他的城池,染血的臉上,浮現出一抹欣慰暢快的微笑。

  “嘀……系統掃描,宿主獲得下邳攻防戰勝利,獲得魅力值5,宿主現有魅力值53。”

  總算魅力值又稍稍回復了,上回為了獲取甘梅的幸運屬性,生生消耗了十幾點魅力值,可讓陶商肉痛了很久。

  這回奪下下邳,此戰著實不容易,好在系統沒有坑爹,大方的送了他5點魅力值,很久以來都沒這麼慷慨,都讓陶商感動的有點想要哭了。

  心中更加痛快,年輕的眼睛俯視下邳城,這座徐州治所,終於被他踩在腳下了。

  今日一戰,意味著他終於坐穩了徐州牧的位子,徐州內部已經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,接下來要對付的敵人,就只有外敵了。

  “屬下陳登,拜見主公。”身後傳來陳登的聲音,極是恭敬。

  陶商回頭看去,看著這個面似忠厚的年輕人,看到的卻是一個聰明絕頂,權術高超的智者。

  “此役能拿下下邳,元龍你居功至偉,得元龍這等奇才相助,我何愁大業不成啊。”陶商笑呵呵的將陳登扶起,毫不吝嗇讚賞之詞,當著眾人的面,把陳登大誇了一番。

  他自然知道陳登並非真的忠於自己,需當對其多加提防,但眼下下邳新破,陳登乃首功之臣,當然要以安慰為先,以收取人心。

  “可惜讓呂布從南面突圍,聽說那張遼還護送著呂布的小妾貂蟬從北面突圍,可惜了啊。”樊噲大呼遺憾。

  陶商只能搖頭一笑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。

  自己的兵力有限,破城已屬不易,以呂布殘存的兵馬,還有其天下第一的武道,以夠殺出重圍,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,沒什麼可遺憾的。

  令陶商意外的卻是,呂布竟然會拋下自己心愛的貂蟬,逼得張遼跟他分道揚鑣,被迫從北面突圍。

  “張遼此人,竟然能夠看出我北面兵力薄弱,危機關頭做出決斷,不簡單啊……”

  陶商微微點頭,暗自欣賞了一番,當即下令,留李廣和陳平守下邳,陶商率廉頗、樊噲二將,以及夫人花木蘭,率五千精兵北上去追張遼。

  花木蘭一聽這道命令,不禁面露疑色,冷笑道:“我說夫君,你放著呂布不去追,卻反去追張遼這個無關緊要的敵人,你不會是沖著那個貂蟬去的吧,我可是聽說那貂蟬是天下第一美人,該不會是你那花花腸子又犯了吧,不要忘了,你才剛剛納妾,碗裡的還吃完,怎麼又瞧上鍋裡的了。”

  花木蘭犯起了醋勁,她性情直率,當著眾將的面,就編排起了陶商。

  左右諸將皆是低頭暗笑,不好發表什麼意見。

  陶商略有尷尬,苦笑道:“夫人你就別挖苦為夫了,陳元龍,你說說看,我為什麼要去追張遼?”

  陶商及時轉移話題,也想借見再考察一下陳登的見識。

  “那登就冒昧的揣測一下主公的判斷了。”

  陳登乾咳幾聲,一臉謙遜,“呂布即已殺出包圍,咱們想要再追上他已無可能,其必不敢在徐州逗留,只能南下淮南,前去投奔袁術,短時間內不會對徐州構成威脅。”

  話鋒一轉,陳登又抬手遙指北面,“反觀北面,近聞劉備已糾結五千兵馬複入徐州,前鋒已進入彭城境內,而彭城乃徐州北面門戶,險要之所在,倘為劉備所據,下邳將不得安寧,下邳不安,則徐州不安。所以,登猜測主公追擊張遼只是次要目的,主要目的必是搶在劉備之前,奪下彭城,將劉備趕出徐州。”

  聽得陳登一番話,陶商只說了六個字:“不愧是陳元龍。”

  包括夫人花木蘭在內,廉頗等諸將,這才明白了陶商的真實用意,皆為陶商的大局觀而折服。

  “那我倒是誤會了夫君呢……”花木蘭臉畔微紅,歉然一笑。

  陶商只一笑置之,心中卻暗自為陳登的洞察力佩服,暗想此人確為奇才,倘若用得好,又是一個陳平,若是用不好,後患無窮。

  不過這都是後話,現在最重要的是趁著大勝之勢,全軍士氣旺盛,即刻兵進彭城,把劉備趕出徐州,徹底坐穩徐州。

  當下陶商便率五千精銳步騎,沿泗水一路北上,對張遼一行窮追不捨。

  數日後,五千大軍,進抵彭城西南方向。

  張遼過彭城而不敢入,徑直繞城而過,繼續望北。

  就在陶商打算搶先派兵入城,先奪了這座兵力空虛的重鎮時,西北大道上,塵霧遮天而至,滾滾狂塵中,一面“劉”字大旗,進入視野。

  幾乎在同時,劉備也趕到了彭城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8 PM

第一百四十七章 狹路相逢勇者勝

  “文遠,你怎麼會在此間?”

  前方處,劉備已撞見了迎面逃來的張遼,不禁大聲發問,灰白的臉上悄然掠起一絲隱憂。

  張遼乃呂布親信,不在下邳堅守,卻出現在這裡,很可能意味著下邳城已經被攻破,也意味著他遲了一步,這是劉備不願意看到的。

  “唉,一言難盡啊……”

  張遼長歎一聲,遂將陶商水淹下邳,陳登背叛,裡應外合助陶商擊破下邳,以及自己如何窮途末路,望北出逃的過程,黯然的道了出來。

  劉備聽著是眉頭深皺,身邊關張兩位兄弟,則是面面相視,目光中皆是震驚,顯然不敢相信,陶同竟然這麼快就攻破了固若金湯的下邳城。

  解釋過一番後,張遼又一拱手:“遼無法追隨溫侯,又無處可去,只能北上來依附劉皇叔,還請劉皇叔能夠收納。”

  他顯然也聽說了劉備被天子封為皇叔之事。

  劉備眼珠子微微一轉,忙是正色道:“備與文遠惺惺相惜已久,且我們有陶商這個共同的敵人,于公於私,備焉有不收留文遠之理,文遠真是客氣了。”

  “多謝皇叔。”

  張遼暗松了一口氣,目光又轉向貂蟬,“夫人,劉皇叔在此,打個招呼吧。”

  馬車中的貂蟬,這才掀起車簾,向劉備點頭致意,“妾身貂蟬見過皇叔,多謝皇叔收留。”

  “嫂夫人客氣了,備與溫侯有兄弟之誼,照顧嫂夫人乃備義不容辭之事。”劉備拱手見禮,表現的很是尊敬。

  一旁的關羽卻沒什麼好臉色,反而有些看不慣劉備的態度,丹鳳眼下意識的向著貂蟬掃了一眼。

  當他看到那張傾國傾城,絕豔無雙的臉龐時,霎時間身形微震,目光凝固,一張赤臉異色頓生,一時竟是盯的失神。

  貂蟬感覺到了那個紅臉武將,有些不安份的眼神,臉畔微暈,忙將車簾放下,縮回了身子。

  國色天香的容顏一收,關羽驀然清醒,即刻將目光收回,抬頭望向天空,抬起手來,習慣性的想要手撫美髯,以掩飾方才所為。

  只是,手摸到的,卻是空空如也。

  他這才猛然想起來,去歲沂水一役,自己被陶商的部將李廣,一箭射中下巴,為了治傷,過腹的美髯不得不統統剪掉,如今傷勢雖愈,下巴卻留下了永久的傷痕,再也無法長出鬍鬚來,美髯公的雅號從此一去不回。

  “陶賊,這一箭之辱,關某必叫你拿命來償還……”想起這份恥辱,關羽就氣不打一處來,暗暗發毒誓。

  正當這時,南面處塵霧大作,一支兵馬洶湧殺來,當先那“陶”字大旗,傲然飛舞。

  陶商殺到!

  心有餘悸的張遼,一見這陣勢,臉色立變,急道:“劉皇叔,這必是陶商追殺而來,此賊來勢兇猛,我們不如暫退,以避其鋒芒。”

  劉備灰白的臉上殺機燃起,卻冷冷道:“文遠你護著嫂夫人先走,陶賊交給我們來收拾。”

  張遼是客,自不好多說什麼,趕忙帶著百餘殘兵,護送著貂蟬馬車繼續往北疾行。

  抬頭遠望逼近的狂塵,劉備眼中燃燒著復仇的怒焰。

  半年多以前,正是陶商那小子,殺的他大敗,從他手中奪走了徐州,在他屁股上射了一箭,令他遭逢前所未有的羞辱。

  這份仇恨,他就是化成灰也不會忘記。

  如今仇人狹路相逢,無路出去復仇,還是出於先據彭城,以彭城以根基,重奪徐州的戰略,他都必須跟陶商打上一場不可。

  目光一凝,劉備雙股劍一指前方,喝道:“雲長,你還記得那小賊對你的羞辱嗎?”

  無需多言,只一句話,就輕鬆點燃了關羽心中復仇的炸藥桶。

  關羽臉上的怒焰瞬間狂燃,青龍刀向著迎面陶軍一指,暴喝道:“前軍,隨本將進攻,給我輾碎敵賊。”

  號令下,令旗如浪搖動。

  戰鼓敲響,號角響亮,如驚雷般一起皆起。

  三千前軍士卒,握緊刀槍,排開陣勢,邁著沉重的步伐,向著陶軍推進而上。

  幾千號軍士,齊聲吶喊,以壯聲勢,殺聲如潮起,氣勢滔天。

  眼見己軍這般氣勢,劉備眉宇間不禁流露出幾分得意。

  軍陣中的關羽,看著井然有序進攻的部下,丹鳳眼中也掠起孤傲,口中不屑道:“陶商,前仇舊恨咱們一起算,這一次,我關羽非取你的人頭不可。”

  面對著滾滾而來的敵軍,陶商卻無一絲懼意,甚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只巍巍而立,臉上一派從容。

  狹路相逢勇者勝,他深知,在此關鍵時刻,絕不能有一絲膽怯。

  陶商無懼,五千將士挾著擊破呂布之威而至,更不會畏懼劉備這個曾經的手下敗將。

  三百步。

  兩百步。

  一百步。

  迎面敵軍鼓聲驟然加劇,關羽一聲令下,原本穩步推進的敵軍,突然間加速,如潮水,如發瘋的野獸,狂撲而上。

  那一面“關”字大旗,挾著霸絕孤傲之勢,飛揚在前。

  “廉老將軍,你的老對手到了,送他份見面禮吧。”陶商嘴角揚起冷笑,緩緩將手中的長劍舉了起來。

  迎擊的號令發出。

  長劍一抬起,前軍陡然如浪而開,裂出了一條通道,隆隆的馬蹄聲震天而起,一百重甲鐵騎,如出籠的群虎般,咆哮殺出。

  鐵騎滾滾,廉頗縱馬舞刀,飛奔而前。

  一百重騎兵,指向天空的長槍壓下,森森鋒刃,組成了天地間最鋒利的一柄巨矛,以摧毀一切的氣勢,向著迎面而來的劉軍撞去。

  這突然出現的一百重騎,頃刻間就把所有的敵軍,統統都驚到目瞪口呆。

  關羽更神色一變,萬萬料不到,陶商麾下,竟然武裝出了一支重甲鐵騎來。

  很顯然,離開徐州半年多之久,無論是劉備還是關羽,對陶商實力的判斷,還停留在他們逃離徐州那時,情報的疏忽,使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,陶商在這期間,竟已武裝出了一支百人的重甲鐵騎。

  “這奸賊,何時竟武裝出了一支重騎兵?”

  就在關羽驚異的一刻,廉頗率領著鐵騎,已如黑色的巨刃一般,撞入了他不及止步的衝鋒隊上。

  鐵騎過處,慘叫之聲如潮而起,數不清的斷肢在血霧中橫飛。

  這幾千士卒,原本乃劉備在小沛新招的士卒,看似氣勢滔天,實際上卻外強中乾,戰鬥力怎比得上陶商的百戰精銳。

  眼下被陶商的重騎洶湧一擊,脆弱的鬥志,轉眼間便被擊碎。

  軍心瓦解,成百上千的士卒丟盔棄甲,抱頭回逃。

  廉頗縱馬舞刀,率領著鐵騎長驅直入,狂殺大殺,眼看就要將關羽的軍陣,從中截為兩段。

  關羽已臉色鐵青。

  眼看己軍兵敗,眼看著自己再敗要敗給陶商,敗給廉頗手下,關羽胸中怒氣噴湧,幾乎要將胸膛氣炸了。

  “老匹夫,我要殺了你!”

  惱羞成怒之下,關羽一聲怒嘯,不顧敗勢,縱馬而出,挾著滾滾怒意,殺向廉頗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39 PM

第一百四十八章 嘗嘗我殺豬刀的銷魂

  狂殺中的老將廉頗,敏銳的覺察到了一股凜烈之極的殺氣,抬頭一掃,驀見一座鐵塔般的身影,正向著正己狂推而至。

  未及接戰,殺氣已滾滾先至。

  是關羽。

  再遇老對手,廉頗心中卻無一絲懼意。

  當初沂水一戰時,廉頗對關羽的武道虛實還不太清楚,經歷過那一戰之後,廉頗已對關羽瞭若指掌,自然信心倍增。

  “狂傲的年輕人,老夫就再陪你過幾招。”雄心壯志大作,廉頗一聲長嘯,舞刀殺破亂軍,迎著關羽而去。

  兩道流光,穿越漫天的血霧,轟然而撞。

  空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襲的金屬激鳴,震耳欲聾,壓過了戰場的喊殺之聲。

  兩騎電光火石的一招,然後便錯馬而過。

  廉頗氣血只微微一蕩,轉眼平伏下去,回馬之時,正撞上關羽那震驚的表情。

  當初沂水一戰,關羽的前三刀的必殺之招,儘管未能殺了廉頗,卻對廉頗造成了極大的壓迫力,但如今相隔數月再戰,自己傾盡全力,挾著排山倒海之勢的一刀,卻被廉頗如此從容的接下。

  廉頗那波瀾不驚的表情,那平穩的呼吸,都令關羽深深的震撼。

  遠方處,本替廉頗捏一把汗的陶商,暗松了一口氣,笑道:“廉頗果然老當益壯,經過半年的多的歷練,武道又精進了許多,不用我用系統掃描,光看他接下關羽這一刀的氣勢,武力值至少也達到95了吧。”

  陶商暗贊之餘,眼珠子一轉,大叫道:“關羽,你的武藝是越練越回去了,乾脆下馬投降吧,我叫廉老將軍饒你一命。”

  一聽這話,關羽一張赤臉,陡然猙獰無比,一腔的怒氣更如火山般噴發而出。

  放眼大漢天下,幾人敢令美髯公下馬投降,陶商這輕蔑之語,簡直是對關羽最大的羞辱。

  “陶賊,我要你狗頭!”受到這等前所未有的刺激,關羽豈能忍氣吞聲,如悶雷般暴喝一般,縱馬揮向陶商撲來。

  陶商卻在冷笑,他那羞辱之詞,當然是故意的激怒關羽,他深知關羽性情孤傲,每逢對手于他不敬時,就容易被怒氣所激,失去了控制。

  “姓關的,焉敢傷我主公。”面對著如虎狼般撲來的關羽,廉頗卻不給他機會,一聲大喝,拍馬截擊而上。

  瞬息間,廉頗斜趨而至,擋在關羽面前,手中大刀挾著排山倒山之力,扇掃而出,徑向關羽攔腰斬去。

  關羽不得不放棄擊殺陶商,低喝一聲,青龍刀亦卷著血霧斜向擊出。

  哐!

  又一聲金屬交鳴的巨響,血霧中火星四濺,廉頗和關羽的身形同時微微一晃。

  再接下關羽第二記重刀,廉頗的氣血微微一蕩,急提一口氣,強行平伏下來,又是一刀反掃而出。

  兩員武力值達到當世絕頂的武者,各展所長,兩柄戰刀舞動如風,戰成一團。

  層層鐵幕籠罩了方圓丈許之時,刀鋒所過,那些不小心接近的小卒,無不倒楣的成了刀下冤鬼。

  雷光電影間,三十招走過,廉頗抖擻雄風,刀式如浪濤般,層層疊疊,滾滾而出,與關羽戰成勢均力敵。

  以他二人的實力,不殺個五百招,豈能分出勝負。

  此時,壓陣的劉備,已從最初的震驚之中,清醒了過來。

  他和關羽一樣,都沒有料到,陶商竟然還武裝出一支重騎兵,僅憑這一百重騎,就輕鬆的擊破了關羽的前軍。

  眼見關羽跟廉頗交手不下,陶商又大軍壓上,前軍有崩潰的危險,劉備終於坐不住了。

  不及多時,劉備急喝道:“翼德,速帶兩千中軍上前,助你二哥一臂之力。”

  張飛得令,急率兩千兵馬沖上前去,大盾在前,縫隙間長戟探出,須臾間,一道森嚴的鐵壁布成。

  這兩千人的氣勢,完全不同於關羽那三千前軍,他們氣勢肅殺,面無表情,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氣勢。

  張飛所率這兩千兵非是尋常之兵,乃是聞名於世的青州兵。

  青州兵原為青徐黃巾,當年曹操平定兗州時後,降伏了百萬黃巾,擇其精銳組成了一支戰鬥力強大的精兵,號為青州兵。

  青州兵出身黃巾,皆是九死一生的匪寇,極其勇悍,當年曹操被呂布襲兗州,只餘下了幾座城,就是憑著青州兵才重新奪下兗州。

  劉備投奔曹操後,曹操為讓他鉗制呂布和陶商,便撥給了他兩千青州兵,讓他進據小沛,見機行事。

  所以說,這兩千青州兵,才是劉備真正所恃的精銳所在。

  也正是因為握有這支青州兵,劉備才敢在關羽前軍兵敗,情勢於己不利的情況下,沒有如往常那樣選擇遁退,要讓張飛率青州兵殺上,搏上一搏。

  “有我精銳的青州兵,就算你有一百重騎,也休想擊破我,陶商啊陶商,你以為我劉備還是從前的劉備嗎,這一次,我可是有備而來……”劉備遠觀著他精銳青州,手捋鬍鬚,臉色中重新浮現出自信之色。

  就在劉備剛剛得意時,西南方向,忽然間響起了悠遠綿長的號角聲,悠遠的仿佛來自於另一個世界。

  劉備本能的舉目眺望,視野之中,但見裡許多點塵土大起,飛揚的塵霧中,似有無數的騎兵,正如地府中脫出的幽靈,向著此間斜向殺來。

  五百輕騎兵,在樊噲的率領下,狂殺而來。

  “陶賊,除了重騎,竟還帶了輕騎?”

  劉備的表情瞬間煞白,心中震驚萬分,他顯然沒有料到,陶商此戰不僅是追擊張遼那麼簡單,主要目的其實是來對付他,不僅帶了一百重騎,連同五百輕騎也一併帶來。

  “劉備,沒想到吧,我會這麼重視你,再次嘗嘗被我鐵騎輾壓的滋味吧……”

  陶商冷笑之際,樊噲已率五百輕騎,向著張飛的青州兵陣,側後方向撞去。

  鐵騎滾滾,濺起漫天的尾塵,樊噲手中殺豬刀流轉著寒光,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當先撞入敵陣。

  青州兵雖然精銳,卻和天下間所有的步兵一樣,在面對騎兵的突襲之時,最大的軟肋就是側翼防護薄弱。

  眼下樊噲鐵騎出其不意的從側後殺到,張翼還不及變陣之時,鐵騎就已沖至。

  大刀如車輪一般,挾著排山倒海之力扇掃而出,刀鋒過處,霧雨飛濺,斷肢與折戟四面飛散。

  慘號聲中,樊噲如一道最鋒利的長矛,輕易的便將敵陣撕開了一道口子,身後的鐵騎洶湧而出,如饑餓的虎狼一般,須臾間將敵軍撞得四分五裂。

  曠野交戰,陣形一失,優勢盡去,兩千青州兵頃刻間便陷入了混亂,被橫衝直撞的陶軍鐵騎來回輾殺。

  張飛情知兵敗已定,但他卻咽不下這口氣,依舊憑著一己之力,拼死而戰。

  但見他手中那一柄蛇矛,揮動出風,無窮的矛影激射而出,鋒刃過處,轉眼間便有十餘騎兵被刺落馬下。

  樊噲很快就發現了張飛的影子。

  那一名黑髯敵將武藝超絕,斬殺自己的總下如屠狗殺雞一般輕鬆,劉備軍中,能有此能耐者,除了關羽,就只有張飛。

  樊噲也是膽大如虎,他領教過關羽的厲害,卻不知張飛有多了得,雙腿猛一夾馬腹,縱馬舞刀便望張飛殺去。

  “黑炭頭,你樊爺爺在此,嘗嘗爺殺豬刀的銷魂吧——”

  狂嘯中的樊噲,刀鋒四面掃過,將那些阻路的小卒如敗絮般斬開,如風一般撲向張飛。

  悶雷般的低嘯聲中,手中大刀挾著雷霆之力,當頭斬向張飛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atinewu 發表於 2017-9-29 11:40 PM

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大名將

  “土雞瓦狗之徒,也敢跟俺燕人張飛一戰,你是找死!”張飛一聲暴喝,手中丈八蛇矛,狂擊而出。

  兩騎瞬間相撞,刀矛相擊,發出一聲震天的驚鳴。

  錯馬而過的樊噲,只覺排山倒海般的力道,如洶湧的洪流,順著兵器灌入他的身體,瞬間攪得他的五內翻江倒海,幾欲碎裂。

  氣息不濟,樊噲更是驚覺手掌劇麻不已,虎口已開裂,更濺出了幾縷血絲。

  一招交手,強弱立判,樊噲根本不是張飛的對手。

  “他奶奶的,你個黑炭頭還挺厲害的,爺爺不陪你玩了,再見。”樊噲連頭也不回,拖著戰刀撥馬就走。

  他倒是反應極快,見自己不是張飛對手,說走就走。

  樊噲這一敗,卻助長了張飛的氣焰,蛇矛一揚,傲然叫道:“燕人張飛在此,誰還敢與俺一戰!”

  樊噲都被一招擊走,左右那些陶商兵將們,誰還是張飛的對手,無不為之膽寒,無人敢逼殺上去。

  狂烈的張飛抖擻精神,舞矛狂殺,如死神般收割人頭,將一名名的陶軍騎士斬落馬下,無人能擋。

  張飛,憑著一隻的武力,隱隱竟有返回敗局之勢。

  “這個張飛,武力值不遜於關羽,這麼囂張,看來你是逼我召喚一員絕頂武將來收拾你啊……”

  陶商眉頭暗皺,心中決意已下,到了這個時候,也由不得他心疼仁愛點了。

  “系統精靈,把我的殘暴點,統統都給我轉化成仁愛點,再給我調出所有95以上,初始忠誠度0以上的武將英魂來,麻利點。”

  “嘀……轉化完畢,扣除消耗點,宿主現有仁愛點96。”

  他前番娶甘梅,搜刮了不少仁愛點,這幾月再從幾個“提款機”上搜刮了幾十點的殘暴點,勉勉強強湊夠了96點仁愛點,這已經是他全部的家當。

  “嘀……系統已調出可召喚英魂,請宿主選擇。”

  96的武力值已經是當世絕頂,放眼歷代也是為數不多的存在,況且初始忠誠度還得在0以上,可供陶商召喚的英魂並不多。

  陶商在幾個名字間掃了幾眼,很快就定格在一個名字上:英布,漢初三大名將,統帥79,武力96,智謀48,政治40,初始忠誠度11。

  英布啊,陶商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。

  歷史上的英布,乃是跟韓信和彭越並稱的漢初三大名將之一,當初項羽失敗,英布倒向了劉邦,就是主要原因之一。

  陶商記得此人不但用兵之能了得,武力值也極高,什麼樊噲之流,都不是其對手,就連霸王項羽也不曾藐視過他的武力。

  “96的武力值,就算打不敗張飛,也足以與之抗衡了吧,就他了,給我召出來。”陶商果斷的下了命令。

  “嘀……請宿主為英魂選擇肉身。”

  陶商在身後跟隨的一眾武生中,隨便瞄了幾眼,選了其中之人,將他召到自己跟前,將手按在了他的頭頂。

  “你在講武堂學有所成,本州牧觀察你已經很久了,你足以擔當大任,本州牧現在就為你賜名‘英布’。”

  那肉身身體頓時僵硬,整個人如凝固了一般,一動也不動。

  “系統開始載入英魂,十……九……八……”

  系統精靈“一”字念罷,那肉身身形陡然一震,再次抬起頭來時,眼神中已無謙卑,盡是桀驁不馴,極度自信的眼神。

  陶商知道,那個不名一文的武生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,站在自己眼前的,是大名鼎鼎的漢初三大將之一的英布。

  “英布,還愣著做什麼,給我去收拾了那個黑炭頭。”陶商馬鞭遙指張飛,厲害喝道。

  英布沒有動,只是回頭瞄了陶商一眼,桀驁不馴的雙眼中,流露出幾分失望,跟著深深的歎息了一眼,那眼神,那表情,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
  身旁的花木蘭就看不下去了,秀眉一凝,喝道:“你歎什麼歎,還不快出戰。”

  “唉……”英布卻又是委屈的一歎,“我堂堂英布,武道蓋世,卻被人如小卒般呼來喝去,任意指使,可悲啊。”

  陶商一怔,心道這什麼情況,自召喚英魂以來,還是頭一次碰上這種情況,這個英布竟跟個小孩子似的,竟然臨戰叫起了委屈。

  眼珠子一轉,他飛快的搜索著關於英布的一切資料,驀然間眼前一亮。

  他想起來了,似乎歷史上的英布,自尊心極強,不光桀驁不馴,還有見利忘義,性情反復之嫌。

  歷史上記載,英布反叛項羽失敗後,灰溜溜的前去投奔劉邦,劉邦這人性格隨便,召見英布的時候竟然在洗腳,英布以為劉邦是在輕慢於他,羞憤之下差點就自殺。

  但後來英布住進了劉邦為他安排的大帳,看到一應擺設用物的規格,跟劉邦的一模一樣,便又瞬間轉怒為喜,認為劉邦很重視他,決心為劉邦好好效力。

  想到這些,再看英布此刻這副“委屈”樣,陶商立刻明白,便笑臉一露,“英布,看到沒有,那個黑炭頭武道了得,我軍中諸將,唯有你英布勇冠三軍,可與之一戰,眼下正是你一戰成名的大好機會,你還在等什麼。”

  一句“勇冠三軍”,聽的英布是身形一震,臉上的委屈頓消大半,眼神隱隱燃起幾分自得。

  他依然沒有出戰,卻瞅著自己的衣甲,酸酸的感慨道:“想我英布勇冠三軍,卻連套像樣的鎧甲都沒有,還得穿這破爛皮甲出戰,可歎可悲啊。”

  眼見英布磨磨嘰嘰,態度如此倨傲,花木蘭就被惹火了,杏眼一瞪,喝道:“英布,你休要得寸進……”

  “夫人!”

  陶商卻喝住了花木蘭,哈哈笑道:“不就是一件鎧甲麼,我這件玄甲賞你了,拿去。”

  說著,陶商便將自己的黑色玄甲解下,扔給了英布。

  “多謝主公。”

  英布果然大喜,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,歡歡喜喜的接過玄甲就換了起來,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。

  嶄新的玄甲換上,英布抖擻精神,向著陶商一拱手:“主公如此看重布,布無以為報,主公稍待片刻,待布去斬下那黑炭頭的狗頭去。”

  說罷,英布再無多言,撥馬拖刀,如狂風般飆出,向著張飛狂殺而去。

  “夫君,這個英布也太無禮,竟然敢向你索要衣甲。”花木蘭憤憤不平道。

  陶商卻淡淡一笑,“大凡與眾不同的豪傑,多有幾分狂勁,只要能讓他為我甘心情願賣命,區區一件玄甲又有何可惜。”

  花木蘭恍悟,望向自家夫君的眼神中,平添幾分敬意,顯然是在敬佩他的氣度。

  陶商目光已順著英布望去,心中暗道:“英布啊英布,希望你拿出點本事給我瞧瞧,別浪費了我一件玄甲。”

  百步之外,英布已舞刀殺近,口中大喝道:“黑炭頭,人頭給我留下!”

  正自狂殺的張飛,驀聽喝聲,猛然轉眼,眼見一員雄健武將殺至,不知來將虛實,長矛揮出,只用尋常的勁力向上架去。

  鏘~~

  激鳴聲中,張飛只覺雄渾的大力如山般壓來,手掌竟被震得發麻。

  “這廝的力道,竟然如此之強,陶賊的軍中,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一員武道不凡的大將?”

  張飛驚異萬分時,英布刀上的勁力卻有增無減的壓下,狂壓而下,竟然將張飛的雙臂微微壓屈。

  曾與呂布一戰的張飛,何曾受到如此壓迫,不由勃然大怒。

  喉頭一滾,他驀的一聲嘶吼,雙臂青筋暴漲,傾起全身之力向上推起,生生的將英布的大刀蕩了開去。

  一招交手,英布也知這黑炭頭武力驚人,與自己不相上下,不可死拼,戰刀順勢一收。

  兩馬錯過,相隔七步。

  張飛環眼刀瞪,蛇矛指向英布,雷鳴般喝道:“俺燕人張飛矛下,不斬無名鼠輩,小子,報上你的姓名!”

  英布戰刀一橫,嘴角揚起一抹不屑,冷冷道:“你爺爺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英布。”

  張飛粗蠻囂張,英布更傲。

  英布?

  這不是古代那個大名鼎鼎的漢初三大將之一麼,怎麼眼前這個小子,竟然也叫英布,而且竟還真有英布般神勇的武道?

  張飛先是一愣,旋即猛然省悟,想起陶商招攬了許多奇人異士,最喜歡給這些門客改為古人的名字,廉頗和樊噲皆是如此,想必這個英布,又是其中一個。

  “又一個冒充古人的狗賊,老子殺了你!”

  張飛圓目鬥睜,縱馬射出,手中蛇矛螺旋刺出,卷起漫漫血霧,向著英布殺至。

  陶商卻橫刀而立,面色冷靜如水,嘴角鉤起一抹不屑的冷笑,不屑的笑看張飛逼近。

  相距三步時,英布一聲狂笑,雙腿猛一夾馬腹,一人一馬,如黑色的電流射出。

  血霧中,兩道巨影轟然相撞,巨大的金屬激鳴聲如驚雷而生,直將周遭士卒震得耳膜刺痛。

  第二招交手,兩人的雄軀,同時劇烈一震,依舊不分勝負。

  張飛心中卻是深深的震撼。

  他萬沒有想到,陶商的軍中竟然藏龍臥虎到這般地步,前有廉頗跟自己的二哥戰成平手,如今又冒出一個英布來,竟然能跟自己一較高下。

  猛張飛的自尊,受到了深深的刺激。

  “俺要殺了你,俺要殺了你啊——”

  震驚之下,張飛怒如野獸,咆哮大叫著,撥馬回矛,發瘋般向著英布殺去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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