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愛紅塔山 -【三國之大秦複辟】《全文完》
本帖最後由 劍離 於 2018-10-28 09:20 PM 編輯【書名】:三國之大秦複辟
【作者】:獨愛紅塔山
【內容簡介】:
不一樣的漢末,不一樣的爭霸。 崛起的徐庶,未死的龐統、重用的趙雲, 依舊健在的郭奉孝,蓋世統帥周公瑾。一切都在三國之大秦複辟。秦有銳士,誰與爭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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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div></div> 第一章 私生子
院落內,草木森雜彰顯著無與倫比的生氣。太陽懶洋洋的升起,緩慢而不斷的散發著溫暖。
角落裏,一名少年靜坐在那裏。雙目無神,顯得有些空洞。這裏人跡罕至,很長時間也沒有人出現,隻有地麵上不斷擴散的陽光訴說著荒涼。
這裏,明顯就是一個下人居住的地方。院子裏的雜草瘋長,隻有一條下腳的小路鋪著青石板。
“斐兒,吃飯了。”
淡淡的聲音從破舊的小屋傳來,坐在青石上的少年眸子裏出現了一絲人氣。站起身來朝著屋子走去站起身的少年不瘦也不胖,甚至於給人一絲弱不禁風的感覺。
洗的發白,有著補丁的長衫無一不說明了這個家庭的寒酸與貧窮。這些都不能掩飾住少年俊美的五官,若是旁人在此,見之一定會大歎:“好一個俊美少年郎!”
若是褪去這一身舊衣,換上一襲月白儒衫必定是一個極其俊美的世家公子。有些人就是這樣,上天給了他們無與倫比讓人羨慕的容顏或者才華,他們可以稱之為上天的偏愛者。
此間屋子的主人嬴斐就是其中一個,若是眸子不再空洞,必然會更好。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嬴斐所關注的,空洞無神的眸子掩飾著腦海裏混亂的記憶。
他不敢聲張。
子不語,怪力亂神。
嬴斐怕他一開口,就迎來這個世界的反撲。此時此刻,麵臨生命的威脅,他清醒無比。
三天前來到這個世界,這個不知何處的家,嬴斐心裏慌亂,並沒有表現出來。這個時候活著才是第一選擇,然後才是弄清楚這是那裏。
三天的了解,並沒有給他帶來一絲有用的東西。隻知道這個朝代是漢,至於是東漢還是西漢,就不得而知了。同時也知道了這具身體的名字——斐,至於姓他還不曾了解。
“母親安好。”
走進屋子看著桌上的飯食,眼眶猛然一熱。嬴斐心裏清楚,這個家裏外如一,它的貧窮如破舊的小屋一般,幹淨而年久。
桌上的飯食,顯得有些豐盛。這與這屋子的破敗不相符合,嬴斐的記憶裏有著前任的一切,他清楚這個家的夥食如何。
“母親,我們吃吧!”
簡單的說了一句,嬴斐就不再言語。這個家雖然破敗,但是家教甚嚴,食不語,這是這個時代最大的特色。
“斐兒,你多吃點,你剛病愈。”
“母親你也是。”
……
記憶裏,這個家隻有兩個人,一個是他,另一個就是雍容華貴的母親。至於父親,他從來沒有見過,也從未聽母親提起。那仿佛一個禁忌,屬於母子間的禁忌,沒有人願意輕易的打開。
母親對於贏斐教育甚嚴,特別是習文方麵。他不僅習儒,還得學法,甚至於他學習的文字是小篆以及隸書。特別是對於小篆的學習,要求極其嚴格。
按照母親的意思,那是嬴斐祖傳的文字。不習就是忘本,棄祖宗基業於不顧,不為大丈夫。
飯罷。嬴斐抬起頭,沉默了一下道:“母親,孩兒想外出,見見外麵的世界。”
在嬴斐的記憶中,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踏出這個院子一步。他知道,這句話一出口,母親必然生疑。但是他不得不去。
前一輩子是宅男,爬在電腦旁邊研究曆史文卷,在論壇撕逼,荒廢了一個大好年華。這一次,嬴斐並不願意重複上一次的生活。
重來一世,當是有所改變。如此,方才不負七尺之軀。
“斐兒,你……你怎會有這般想法?”
嬴母神色慌張,驚恐之色在眸子裏閃過,轉而死死的盯著嬴斐。等著兒子給於她一個解釋,這一刻,驚恐充斥內心,她沒有了昔日的強大。
母親渾身的顫抖與驚恐慌亂,一絲不漏的落入了嬴斐的眼睛。他知道,自己的母親必然有難言之隱,不然一個母親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兒子十年不讓出門。
這是變相的保護。
“母親,孩兒已經長大了,韓非子,論語,孩兒已經學完,待在家不利於學問的增長。”
荀姬看著嬴斐,眸光複雜。作為父母的,那有不希望兒子出人頭地的。更何況出身世家的荀姬了,對於兒子外出,她當然持讚同意見。
隻是嬴斐出,難免會有閑言閑語,影響他。荀姬怕嬴斐受不了,要知道,在這個時代觀念甚強,未婚生子可是大忌。
若非她荀姬乃是荀家嫡係,荀家在潁川勢力龐大,根深蒂固,她苟姬必死無疑。
看著一臉堅決的兒子,荀姬深深的歎了口氣道:“隨我進來,娘有話對你說。”
“孩兒明白。”
此刻的嬴斐卻不知自己的身份是私生子,故而聽到荀姬口氣鬆動而沾沾自喜。這個時候的嬴斐,需要了解這個時代,根據記憶,他隻能大概得猜出如今屬於大漢。
至於是那一段,他就無能為力了。至於這一點乃是因為隸書又稱漢隸,而小篆傳於大秦。
這個家的環境與生活需要迫切的改變,想要改變就需要了解這個社會,隻有這樣才能想到辦法。這個家,簡直快要支撐不下去了。
如今占據人家身體,嬴斐必須對這個家負責,這是責任不可逃避。
這是一個書房,占地麵積不大。沒有雜餘的書,隻有簡單的韓非子,論語兩本竹簡。
荀姬臉色凝重,盯著嬴斐道:“斐兒長大了,母親很高興,但是記著這個世界太危險,我兒要時刻記得保護自己。勿讓母親擔心。”
“孩兒明白。”
點了點頭,荀姬從一暗格裏取出一玉佩遞給嬴斐道:“我兒拿著,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。”
荀姬的臉上閃過一抹思念,被嬴斐盡收眼底,不動聲色的結過玉佩道:“母親,父親呢?”
這句話出口,兩個人同時都一愣。荀姬嬌軀顫抖不能自己,嬴斐能夠感到內心深處的怨念之深。這句話,讓母子間一時冷場。
良久。
荀姬收斂了情緒,對著嬴斐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父親蹤跡,我兒不必擔憂。”聽到荀姬的話,突然間他有一絲明悟,結過玉佩仔細的打量了起來。
玉佩渾身漆黑,雕刻著精美的龍形圖案。這個圖案讓嬴斐渾身一顫,嬴斐不是曆史盲,他知道在古代龍乃天子事物,非一般人可以佩戴。
忍住心裏的疑惑,翻過了玉佩的另一麵,玉佩正中間一個小篆書寫的嬴字正中而立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二章 嬴秦後裔
【嬴】
這個字猶如一道霹靂,在嬴斐的腦海裏炸響。嬴這個姓氏尊崇無比,在華夏大地,千古無二。
那一道道黑色洪流,自函穀關而出,奔向山東六國。滅韓、伐趙、吞魏、亡楚、誅燕、破齊。天下一統,中原大地第一次出現了中央集權的國家。
大秦。
大秦帝國隻存在了短短十五年,但是它留給了大漢民族,華夏興盛的基石。開馳道,車同軌、書同文,破分封設郡縣,南並百越,北擊匈奴。
十五年裏完成了其他王朝,幾百年都完成不了的壯舉。嬴斐手裏拿著玉佩,渾身上下因為激動顫抖不已。
大秦,一個讓人為之向往的朝代。而他今日姓嬴,他是嬴秦的後裔,那個一統六國,被後世尊為祖龍的男人是他的祖先。
“呼!”
眸子裏閃爍過一抹精芒,嬴姓雖然尊崇無比。但是在這個朝代卻是一把犀利的殺人刀,時刻懸浮在嬴斐的頭頂。
嬴秦,劉漢,項楚,三者不死不休,滅國之恨不共戴天。嬴斐可是了解曆史的,他知道每一個王朝滅國,他的後人必然會死的幹幹淨淨。
很少有直係後人存在。
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兒,想要君臨天下,受萬人跪拜就需要付出有朝一日,國滅族亡的下場。
玉佩之上騰龍圖栩栩如生,這樣的雕工非皇室而不得。嬴斐從玉佩上收回目光,轉而盯著荀姬道:“母親,這是?”
嬴斐愣住了,內心深處巨大的震驚充斥,讓他失去了理智的判斷。這個時候,出於對母親天然的信任,嬴斐將話題扯到了荀姬的身上。
“我兒不必驚訝,為娘也不知此中情況,隻是偶爾聽你父親提起,你乃大秦後裔。”
“哦,孩兒明白了!”
轉身離開屋子,嬴斐神色變幻,他突然發現這個世界變得危險了起來。滿世界都是箭矢,目標對準了他。
……
太陽當空,正是一日正午時刻。嬴斐沒有多作停留,匆忙的從家裏離開了。就這麼一瞬間,嬴斐已經有了想法。
先出去看看這是西漢還是東漢,確定自己是否安全,然後在做其他。嬴斐有著一個打算,一旦如今是西漢初年,他會立即帶著母親逃亡。
目標——三韓之地。
西漢建國與大秦滅亡,間隔時間隻有五年。老秦人與西漢王朝的仇恨已經到了一種敏感的地步,這個時候一旦爆發自己是始皇後人的消息,整個天下必將嘩然。
整個大漢王朝一定會利用舉國之力追捕自己,以一己之力對抗一國,嬴斐情知,必死無疑。當然了如果是東漢末年,則是另外一說。
時間是一把殺豬刀,百年時間足以讓許多人忘卻。忘卻劉漢江山也不過是竊取了嬴家的而已,卻視大漢為正統。不過這樣一來,嬴斐就可以不為身份而擔憂了。
潁川人傑地靈,自東漢建立,這裏出現了無數的達官貴人。正是由於這一種近乎變態的刺激,潁州文風極盛。
如今的潁川當真是讀書人多如狗,智謀之士遍地走。嬴斐離開家門,第一次走出這個大門呼吸外界的空氣。他實在是想不通,前任十年來宅著居然沒有宅出病。
街道上人來人往,在烈日下行色匆匆。這是最底層的百姓,他們一天沒有閑暇時間遛狗鬥雞。一年辛辛苦苦的勞作隻為了勉強糊口度日,。
感受著幾千年前的漢朝,嬴斐沒有喜悅也沒有悲憤。沒有比當前最差的局勢了,本著對生命的珍愛,嬴斐出門前的第一時間便是將黑色玉佩藏起來。
這是身份的象征,尊貴無比。但是這也是一大禍患,稍有不慎就會屍首兩分。
信步走在街道的青石板上,嬴斐思考著該如何去了解這個時代的一切。隻有了解了,才能製定可行的對策,逢凶化吉,遇難成祥。
古代客流量最大者有三,一、客棧。二、青樓。三、酒館。嬴斐想要獲取信息就必須通過這些渠道,隨手在袖間摸了摸,轉身走向了左邊的酒館。
年紀大小,不適合去青樓。身上財貨缺少,客棧舍棄。為今之計也就隻有酒館了,心裏急切,匆忙幾步便是走到了酒館前,抬頭而觀之。
“灑家酒館。”
“小二,一碗水酒。”
走進酒館,隨意的走到一少年桌前拱手道:“這位兄台,此座可否?”
這裏喝酒的人不少,但是,隻有這裏是一個年輕人。年輕人臉色白淨,風流倜儻,嘴角絨毛未退,嬴斐可以肯定這個少年最多不過十四五歲,大不了自己多少。
“坐吧,小屁孩。”
對麵的少年一出口就嗆了嬴斐一下,甚至於對方聽到自己的詢問連頭也未抬,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散漫的氣息。仿佛此間,能夠令他入神的隻有這碗美酒。
沒有在乎對方的打趣與不著調,隨意的坐下。仔細的傾聽周圍酒客的談資,希望能夠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。
“客官,你的酒好了。”
店小二帶著卑謙的笑,將盤子裏的酒碗端出,放在了嬴斐麵前。看著眼前的酒水,嬴斐眉頭一皺。
剛要說話就聽見,身後一桌的客官道:“大賢良師當真是神仙中人,施符救人,活人無數啊。”
“大賢良師真實慈悲,乃萬家生佛也。”
……
討論聲不見,此時此刻的嬴斐腦海裏猶如雷鳴轟炸。滿腦子都是大賢良師這四個字,那裏還能注意外麵的事情。
“兄台,有事乎?”
對麵的酒客第一個察覺了嬴斐情緒的變化,逐開口詢問。
“呼。”
吐出一口氣,神色變幻了幾下對著少年道:“有勞兄台掛懷,弟無礙。”說完這一句話,抬起碗中酒水對著少年:“相聚就是有緣,兄台請。”
“請!”
兩隻碗相迎,兩人對視一笑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。這個時候嬴斐腦袋亂了,他需要一場宿醉來消化這一切,然後才能做出正確的布局。
兩個人沒有互通姓名,這一刻他們痛飲乃是因為喝的興起。然而,嬴斐不知,對麵的少年不知,天下人亦不知。這兩個人在未來縱橫天下,令各大勢力列為首敵。
這一年光和五年,公元183年,距離黃巾起義隻有兩年時間。這一年郭嘉十三,嬴斐十二歲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三章 竊國要趁早
腦袋裏傳來醉意,酒精一絲一絲的侵蝕著嬴斐的清醒。最後他一搖一晃的離開了酒館,連酒錢都忘記了支付。
“有趣。”
待到嬴斐走後,郭嘉臉上的醉酒之態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精明。
“瑪德,這小子坑人!”
嘰嘰歪歪的囉嗦了一陣,支付了兩個人的酒錢之後便離開了。他自小聰慧無比,識人之力不遜色於大人。
郭嘉自然能夠看出方才的小子心不在焉,以及對方的家境貧寒。一頓酒錢就是幾文錢的事情,他郭嘉雖然落魄卻也請的起。
一個十一二歲的酒客,在一個並不大的酒館自然算是異客。這也是郭嘉對於贏斐關注原因,古人雲:奇人必有異行。
推開門,跌坐在青石上,任微風吹來,青草打在臉上。嬴斐難得安靜了下來,這一刻他心裏裝了太多的事,這些事情都關乎著自己的命運選擇。
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和母親,沒有必要逃亡三韓這種苦寒之地。黃巾起義一旦爆發大漢王朝必然是國將不國,等到董卓進洛陽,廢少帝徹底的將大漢最後的尊嚴打掉。
最後一代奸雄曹操更是挾天子而令群雄,大漢王朝最後的一抹尊嚴消失殆盡。那麼現如今隻要自己安分守己兩年,待到黃巾起義,諸侯並起則天下大有可為。
大賢良師。
隻是嬴斐不能確定的是如今是光和幾年,黃巾起義匆忙而起,乃是在光和七年,以巨鹿在原點瞬間彌漫八州之地,坐擁百萬之眾。
一時之間,風頭無兩。應對黃巾起義以及接下來的諸侯爭霸,乃至於三國鼎立這都需要足夠的應對,至少也要保證自己與母親的安全。
一想到接下來的亂世,嬴斐的身體都激動的出現顫抖。三國這是一個璀璨奪目的大時代,飛將呂布,常山趙子龍,武聖關羽,臥龍諸葛亮,鳳雛龐士元,鬼才郭嘉,奸雄曹操,哭帝劉備,江東碧眼兒。
他們用自己的才能以天下九州為棋盤,百萬大軍為棋子,上演了一場驚天動地的爭霸戲。在這段時間裏,他們每一個如同流星劃過天空,留下了屬於他們的輝煌。
華夏男兒自古就熱血,更何況身為老秦人的嬴斐了。老秦人骨子的熱血,對於戰功的向往,比任何人都來的強烈。
而亂世一切全憑實力,就算是奴隸隻要擁有強大的勢力也會挺起腰杆做人。麵對一國之君,也能夠昂首挺胸,闊步向前。
風輕輕吹過,將嬴斐的酒勁兒吹散,斜躺在青石板上看著藍藍的天空思考著當前的路。目前嬴斐唯一能夠確定的則是如今是光和年間,張角沒有反,說明這是在光和七年之前。
光和結束,就意味著天下分離崩析。中原九州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戰亂之中,烏恒,鮮卑,匈奴等異族在漠北虎視眈眈。中原大地戰火紛飛,百姓百死一生。
連年征戰導致漢族人口銳減,中原人口達到了史上最低。西晉之時發生五胡亂華之舉,導致華夏衣冠南遷,漢人差點死絕。
若非冉閔發布殺胡令,後世是否還有大漢民族都不一定。三國的精彩是一種病態的璀璨,它以數以百計成千上萬的百姓死亡為代價。
這是一曲慘烈到令人心碎而又神往的戰歌,無數人的白骨搭建的九層高台,如海血泊編織的紅色地毯,為三國群英加冕。
嬴斐思緒萬千,由最初的混亂逐漸變得清晰。明白自己身處光和年間的他,心知亂世必不可免。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,三年或者四年?
而且亂世人命賤如狗,嬴斐不想死,也不想卑微的活著。那麼想要這一切,擺在嬴斐麵前的隻有三條路可以走。
第一、利用先知先覺為一方軍師,建功立業,維持三國鼎立。
第二、鋪佐一國,兼並天下,一統*。
第三、圈錢,結交豪傑,以待天時,最後自立一方。
這三條路線有好處也有壞處,第一、第二條,好處就是簡單而直接,付出不用太多。但是讓嬴斐遲疑的則是不論是孫權還是曹操這兩個人的名聲都不好,劉備更是自稱的大漢皇叔,與自己這個嬴秦後裔絕無緩和的餘地。
曹操的多疑,夢中殺人之事都幹的出來,更別說為了天下殺一個嬴斐,根本不在話下。然而最後的孫權更是氣量太小,坐擁父兄之業卻容不下兄長的一介小兒。
這樣的人,不值得嬴斐鼎力相助。作為一名皇帝,一個梟雄,嬴斐不介意殘暴,不介意殺人如麻。後世有詩曰,殺一是為罪,屠萬是為雄,屠的九百萬,方為雄中雄。
而且當代也有,竊誅者賊,竊國者候的說話。但是嬴斐最見不得忘恩負義之輩,當時孫策早死,兒子孫紹已經出生。這個時候內有張昭外有周瑜,鼎立江東自立一國足以。
沒有人支持,孫權又算什麼!
至於袁紹,劉表,袁術等人,嬴斐不是沒有想過。先不說他們都是最大的失敗者,而且竊國要趁早。
嬴斐腦袋裏閃過一幕又一幕,他知道黃巾起義這段時間,根本上就是群雄瓜分文臣、謀士、武將的關鍵時刻。然後以黃巾為主力,編煉軍隊。
待到十八諸侯討董卓,則是進一步的瓜分天下地盤,為以後的崛起尋求根基。嬴斐想要加入這場轟轟烈烈的爭霸,就必須在黃巾結束之前,儲備將才,謀士,以及擁有一支精銳。
隻有這樣才能在接下來的曆史進程中,憑借先知先覺獲得更加優厚的回報。
“斐兒,你剛病愈,不可著涼,快快進屋。”就在嬴斐腦海裏謀劃著一切的時候,荀姬的聲音出現在耳邊。
一軲轆坐起來,嬴斐看著近在眼前的荀姬道:“母親,這是那一年,那個天子在位?”
嬴斐想來想去,覺得這個問題還是詢問荀姬來的安全。在他的記憶裏,反正荀姬也從未提過這些東西。現在詢問反而不需要掩飾。
“都是為娘的疏忽了,當今天子諱宏,今年是光和五年。”說完這些,荀姬展顏一笑道:“自建寧四年出生,我兒也一十二歲了,從一介幼兒變成了半大小夥。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四章 欲學殺人術
再有兩年,張角這個太平道主,大賢良師就會在河北巨鹿登高一呼。帶領著百萬民眾,高喊【歲在甲子,天下大吉。蒼天已死,黃天當立。】
浩浩蕩蕩的黃巾起義,自河北巨鹿為原點,一時之間天下九州,八州盡亂。朝堂震動,天下嘩然。
劉漢百年基業,開始走向了滅亡的深淵。黃巾起義雖然聲勢浩大,短時間被撲滅,但是同時也讓野心家們看到了大漢王朝已經病入膏肓,無藥可救了。
一剎那間,嬴斐已經決定加入到爭霸的這一遊戲。文臣、武將、軍隊,美女,江山,男兒誰不愛。
更何況與劉備飆演技,與孫策爭得意,與曹操爭霸道。如此以天下為棋,各路諸侯為子,殺一個天翻地覆,當不負此生。
才女蔡文姬,大小喬,洛神,貂蟬,絕世美人,蓋世風騷。
想要崛起,機會很多。但是最主要的隻有兩次。一、黃巾起義。二、十八路諸侯討董。嬴斐一看自己這細胳膊細腿,便是明白黃巾起義自己隻能做一個看客。
自己真正的機會在十八路諸侯討董,在這之前,嬴斐需要建立一支強大的情報一統,擁有一塊地盤,擁有一支精銳,擁有統兵大將,擁有洞徹天下的智謀之士。
最重要的是他需要金錢,起兵造反,需要龐大的資金,那是一個無底洞。所以找到一個掙錢的路子,成了嬴斐目前最主要的事情。
錢啊錢!
一分錢難道英雄漢,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的嬴斐恰到好處。看著桌上的一碟野菜,稀的不能再稀的米粥,一瞬間改變這個家庭的想法越發堅定。
野菜雖然純天然,但是味道肯定好不了那裏去。更何況經曆了後世各種美食的轟炸,嬴斐艱難的將飯菜吃掉,一絲也沒有剩下。
等到荀姬吃完飯,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。對著荀姬開口道:“母親,孩兒自感學識遇到瓶頸,想要出去遊學一番。”
說完嬴斐就低下了頭,不敢正眼看荀姬。這個時代最重孝道,漢武帝的諡號不是漢武帝而是漢孝武皇帝。不管是東漢還是西漢,皇帝的諡號前都有孝字。
漢朝人民對於孝道的看重與推崇,由此可見一斑。選官製度是舉孝廉,萬事孝為先。更是有著父母在,不遠遊一說。
此時此刻,嬴斐有著一絲忐忑。他怕荀姬拒絕。一切的布局,還是賺錢都不能待在家裏。走出去,才是一切的開始,也是生機。
聽到嬴斐的話,荀姬並沒有多作遲疑。一臉的平靜,深深的看了一眼嬴斐道:“斐兒能這樣想,說明斐兒長大了。去吧,不用擔憂母親。”
“謝母親。”
嬴斐不知道荀姬為何輕易的放他去了,原本準備許久的說辭都沒有用上。離開屋子的嬴斐自然是不知道荀姬的心理變化,對於兒子的成長與轉變荀姬看在眼裏。
作為母親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兒上進,就算達不到她娘家那兩位叔侄的高度,至少也不會辱沒荀家與嬴家。
是雛鷹就必定會向往天空,荀姬她不相信始皇後人,嬴氏血脈的嬴斐絕不會爛泥扶不上牆。
至於分別,荀姬早就有所預料。如今嬴斐提及,倒是沒有匆忙。
隻是兒行千裏母擔憂,更何況嬴斐從來都沒有離開家門。這就更加的讓荀姬擔憂了,但是這種擔憂她不能說出來,隻能自己藏於心底。
拜別依依不舍的荀姬,嬴斐獨自一個人走在街道。天下之大,何處才能發財。這個時候的嬴斐不知道,此時此刻他隻是漫無目的的走著。
街道上行人匆匆,天下攘攘,皆為利往,天下熙熙,皆為利來。正是此刻街麵上的真實寫照。
“冰糖葫蘆,一串三文!”一老叟支著一個木架,在吆喝。
“燒餅,家傳手藝,三文錢!”一老實漢子肩挑著籮筐叫買。
……
街道一景,這個時候的百姓還算有些安康。光和五年遠比光和七年要來的安靜祥和,嬴斐對於這些吆喝充耳不聞。這一刻他想要隻是錢財。
漢末不是後世,在這裏法律隻是個屁。這裏的道路,交通工具落後,遊學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遊學。在這個時代遊學,是一件極其辛苦的事情。
非有毅力之人而不得!
跟著長隊走出城門,嬴斐停下了腳步。由於潁川的興盛,這裏沒有城門費,這倒是讓嬴斐節約下了一大筆開支。
“潁川?”
轉過身,準備拜別的嬴斐盯著城門上的字久久不能回神。了解三國的人都知道這裏為三國貢獻了多少才俊,這裏人才興盛,更有著潁川書院坐鎮。
荀攸、荀彧、郭嘉、戲誌才這便是潁川在三國時期的代名詞。潁川郡,秦置。洛陽東南五百裏,十七城。等等,突然間,嬴斐想起了一個著名的人物也是潁川人氏。
徐庶。
徐庶有大才,能提劍殺人,能領兵征戰亦能治國。這樣的人才整個三國也就那麼幾個。
當初嬴斐觀三國,最可惜的就是五個人。一是袁紹攜四州之眾,百萬大軍最終功敗垂成。二是郭嘉英年早逝,未曾與忍雄司馬爭鋒,與諸葛孔明對決。三是龐統隕命落鳳坡,白白替劉備擋了一劫。四是常山趙子龍,忠勇無雙卻老來才建功立業,錯失良機。第五便是徐庶。
更主要的是徐庶乃是寒門,這個階段的徐庶並沒有往後的那般才能,如今的他還是一個一言不合便拔劍殺人的遊俠。
一時念起,一時念滅。
嬴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拱了拱身子轉頭離開了陽翟,前往長社。嬴斐的目標很簡單,那便是結交徐庶,學習殺人術。
亂世當以武止戈,一身強健的體魄至關重要。這個時代的儒家,還沒有宋代以後隻知道死讀書的秀才一般。君子六藝,禮、樂、射、禦、書、數裏麵就有射。
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,而是上馬能殺敵,下馬能賦詩的讀書人。
嬴斐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武藝可以與各大猛將有一拚,但是最起碼也不能是手無縛雞之力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 第五章 結識糜竺
古人代步一般都是用牛車或者馬車,沒有馳道,從陽翟到長社一百多裏的路程。嬴斐想要前去,憑借人力是不可能的。
如今擺在嬴斐麵前的隻有一條路,弄一匹馬。剛才走出潁川,嬴斐都想著攔路打劫來著,隻是想起這具身體可憐到家的武力值從而作廢。
太它媽寒酸了!
嬴斐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穿越者裏麵最寒酸的一個,行走於官道上,嬴斐盯著烈日,汗流浹背。
缺乏鍛煉的身體不時的抗議,嬴斐將之當成一種磨煉。觀古今成大事者,他們都有著相同的一點。那便是堅毅,百折不撓。
戰爭打的就是金錢,嬴斐行走在官道思考著未來計劃的每一步。他沒有袁紹與袁術的四世三公的名望,沒有曹操兩姓兄弟的鼎立相助。甚至於也沒有關張相隨。
這個時候的嬴斐一無所有,名聲、財力、人才一無所有。正是因為這樣,擺在嬴斐麵前能夠選擇的並不多。由於黃巾起義時才十四,根本無法接觸到早期綻放光彩的文武大才。
等到十八路諸侯討董,那個時候曹操武有徐晃、樂進、於禁以及曹氏夏侯氏兄弟,文有程昱、戲誌才、荀或等。袁紹有文有田豐、許攸、審配,武有顏良、文醜、張郃等。
劉備更是有關張相隨,生死不棄。呂布坐擁張遼,高順。留給嬴斐的並不多。
武最有可能,也是嬴斐最渴望的便是趙雲、徐庶、甘寧、典韋了。至於謀士嬴斐最中意的便是郭嘉,與陳宮。
一天行走,也不過區區幾裏路。嬴斐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,眼見前方有一個客棧,嬴斐卯足了力氣。他心裏清楚一旦錯過這個村他就要留宿街頭了。
這個時候的華夏大地,森林茂盛,豺狼虎豹並不少。嬴斐可不是武鬆幾拳幹死猛虎的猛男,遇到虎狼,等待嬴斐的隻有一條路。那便是死。
“酒。”
一方形酒旗招展,客棧越來越近。客棧門口栓著十幾匹上好的良馬,悠閑的吃著幹草。偶爾一個響鼻,顯示著傲嬌。
“客官打尖還是住店?”剛至門口,店小二便迎了上來。
掂量了一下袖間的幾文錢,嬴斐臉色一變道:“先來一碗陽春麵,額,多點麵。”
“好嘞!”
“陽春麵一碗,麵多點。客官裏麵請。”店小二一眼就看出了嬴斐的寒酸,良好的職業素質讓他並沒有說出難聽的話,反而一臉笑意的做出了裏麵請的動作。
“哈哈,那裏來的窮鬼,來叫聲大爺賞你盤肉吃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一個長相粗誑的漢子,聽到嬴斐多加麵的要求,不由的譏笑道,隨後眾人滿堂轟笑。
一句話,將嬴斐再瞬間擊怒。如此針鋒相對,嬴斐都有心拔劍殺人了。
“哼!”
冷哼一聲,沒有理會,朝著裏麵走過去。中年漢子長相凶惡,身體魁梧,嬴斐不想多生事端。
然而,天不遂人願。嬴斐不打算理,對方卻不依不饒。聽到嬴斐的冷哼,粗誑的臉上閃過一抹猙獰:“小子,你笑什麼?”
這一刻,嬴斐徹底被激怒了。他沒有想到自己吃個飯,也能遇到這種奇葩。停下腳步,轉過頭眸子裏閃爍著冰冷至極的光,對著中年漢子道:“我們熟嗎?”
“不熟!”
畫風突變,讓中年漢子一愣,隨口接道。
“那幹你屁事!”
回擊犀利、霸道。一絲情麵都不留,盯著魁梧男子的雙眸,殺意暴湧。顯然,此刻嬴斐真的動了殺心。
前世今生,這是嬴斐第一次受辱。若不是不能力敵,處於弱勢,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拔劍。
麵對仇敵當拔劍殺之。
“小子,你找死!”
魁梧漢子暴怒,他沒有想到這個瘦不拉幾的小子,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居然敢反駁他。甚至於對自己露出殺意。
“你大可試試!”
針鋒相對,這個時候的嬴斐怒氣衝天,完全就是一副大不了魚死網破的作風。就算你殺了我,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執著。
一時間。
客棧喧嘩聲寂靜,落葉可聞。圍著兩個人周邊,氣氛越發凝重。
嬴斐實在不想和這種爛人糾纏,眸子裏閃爍過一道冰冷。看著魁梧漢子一字一頓道:“奉勸閣下一句,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!”
“哈哈……莫欺少年窮。”一道洪厚的笑聲傳來,二樓之上一個儒衫男子站起身來道:“小兄弟此言大妙,在下徐州糜竺可否請小兄弟一敘。”
顯然一樓大廳的事情,大家都知道了。聽到嬴斐的話,糜竺忍不住和道。
“糜竺,糜夫人的哥哥嗎?”在心裏嘀咕一聲,嬴斐朝著糜竺拱手笑道:“故所願也,不敢請耳!”
“小二,填一雙碗筷!”聽到嬴斐的回答,糜竺一笑對著店小二喊道,隨之對著嬴斐伸手請道:“小兄弟上請。”
“糜先生請!”
二樓,比起一樓安靜多了。隻有一個大桌,坐著七八個人。這一桌人,以糜竺為首,打扮都很貴氣。
嬴斐心裏清楚,糜竺此人是誰。徐州糜竺,中山甄家,陳留衛家,這都是漢末無可爭議的大戶。據野史記載,當初劉備起家,糜竺出力不小。
糜夫人嫁給劉備時,更是陪嫁一萬奴。財力上的支持,更加不必多說。糜竺此人長袖善舞,對於經濟之道十分擅長。其家族在徐州影響力根深蒂固,當初陶謙三讓徐州於劉備時,糜竺就是最大的支持者。
落於座,嬴斐對著在座的幾位拱手道: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”說完一副淡然處之。
桌麵上的飯菜並不多,十斤熟肉,八壺水酒。這個樣子,不用看就知道糜竺等人長途跋涉至此。再聯係門口的十匹良駒,顯然是糜竺等人做生意經過豫州。
看到嬴斐舉止大方,沒有絲毫怯意。糜竺不由得越發讚賞了起來,點了點頭笑問:“小兄弟如何稱呼?這是去那裏?”
“小弟嬴斐,打算外出遊學。與此見到糜兄當真幸事。”兩個人互通了姓名,餓急了嬴斐在糜竺的示意下開始攻略桌上的熟肉。
“讀書人、家貧、祖上必是大貴之人。”這便是一時間糜竺的判斷,文質彬彬,舉止大方這說明對方家庭不凡。儒衫破舊,說明了其祖上落魄了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六章 人生的第一桶金
資助嬴斐。
這便是糜竺的第一念頭,作為一名資深的商人。糜竺深知雪中送炭,遠遠要比錦上添花來的震撼人心。
糜竺心中有種感覺,嬴斐能夠出人頭地。經商多年,糜竺早已經練出了一種敏銳的直覺。
更何況從嬴斐的表現,糜竺已經看到了一個人成功需要具備的條件。舉止大方,不悲不喜,說明嬴斐心理素質高。沒有因為貧窮而放棄,卻選擇遊學。這樣的執著,這樣的堅韌都是成大事者必備的素質。
這樣的人值得投資。
“糜兄,此去何處?”嬴斐打量了一眼糜竺,嘴角掀起一抹笑容道:“可否告知?”
“小兄弟來滿飲此杯!”糜竺並沒有回答,相反端起一碗酒相邀。
“恭敬不如從命,糜兄請!”
一碗酒下肚,一股辛辣充斥喉嚨。清晰的熱流自胃出發,席卷全身上下。這個時候的酒還不是後世的燒酒,酒精度遠遠不夠。
隻是如今的嬴斐還是個少年,不勝酒力。勉強壓下酒勁兒,就聽見糜竺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不瞞小兄弟,這一次為兄有一筆生意打算前往陽翟。”頓了一下,糜竺試探道:“小兄弟獨身外出,家裏父母安康否?”
“母安康。”
糜竺眸子裏閃爍著精芒,思考了一會兒抬起頭對著嬴斐道:“小兄弟言談不俗,他日必平步青雲。與兄弟此間客棧相遇便是緣分,竺別無所有,略有薄資,願資助小兄弟遊學,不知可否?”
一句話,整個二樓鴉雀無聲。
在座的所有人,除了糜竺。都以為他們聽錯了,第一次遇見,資助遊學這種事就顯得荒唐了。
糜竺是不差那點錢,但是這份愛來的太無緣無故了。糜芳等人雖然驚訝卻還能理解,畢竟他們對於糜竺的脾氣了如指掌。
但是受到現代拜金主義侵蝕,嬴斐對於此有些難以理解。他認為糜竺贈他一頓飯就是人情,緣分說起來也隻是個緣分。每天察肩而過多少人,有緣的多了去了。
“這、這恐怕不妥吧!”嬴斐想了想試探了一句,看著糜竺道:“糜兄,你我初識,蹭你飯吃,已是大大的不該。更何況……”
說到這裏,就不得不說嬴斐這家夥的虛偽了。明明想要糜竺資助的要死,臉上卻矜持的不要不要的。
“小兄弟,這是看不起糜竺乎?”果然聽到嬴斐的推辭,糜竺薄怒。
糜竺的薄怒未必沒有假裝的成分,嬴斐對此心知肚明。連忙做出誠惶誠恐的神色,對著糜竺拱手道:“糜大哥那裏話,隻是小弟受之有愧,心裏難安吶!”
拍了拍嬴斐的肩膀,糜竺的神情第一次變得認真。嚴肅的如同不是一個人:“小兄弟,為兄相信自己的眼光,日後你定能出人頭地。”
“嗯!”
接過糜竺遞過來的一百金,一匹良馬,嬴斐心裏湧出一抹感動。轉頭對著糜竺一拜,鄭重的說道:“糜大哥,日後嬴斐若能出人頭地,必不忘大哥今日贈金恩情。”
……
“家母那裏,就托糜大哥多照顧了。”這一刻,嬴斐發誓,隻要自己成功,糜家與國同休。
“兄弟放心!”
“駕!”
一揮馬鞭,健壯的駿馬撒開四蹄狂奔,一溜煙兒消失在了灰塵中。
健壯的良馬,充足的錢財。嬴斐這一次上路腰杆挺直了不少,按照馬匹的速度,嬴斐最遲可以在下午趕到長社。
“大哥,你為什麼?”目送嬴斐離開,糜芳忍不住對著糜竺開口。方才嬴斐在場不好意思開口,如今其已遠去,糜芳也沒有了忌諱。
這不僅是糜芳的疑惑,也是其他人的心聲。轉過頭打量了眾兄弟一眼,深深的道:“相信為兄的眼光,此子不凡,是金子終歸會發光的。”
其實有一句話糜竺並沒有說出來,留在心底徘徊。那就是他糜竺不差那一百金!
糜竺作為一名商賈,他是有夢想與追求的。他的奉呂不韋為偶像,在糜竺看來,政治投資才是最高收的生意。
與未知的回報相比,一百金什麼都不是,太渺小了。
當初呂不韋以錢財助嬴異人回國,呂嬴共天下。呂不韋封文信候,任丞相,成為千古一帝的仲父。
這便是人生贏家,在糜竺心裏。生意做成呂不韋這樣的才算是成功,此刻的自己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。
正是因為如此,當初劉備走投無路的時候,糜竺才會嫁其妹,資其金,送其人,鼎力支持。
這件事情說到底,還是商賈的投機心理。一次投資風險於零,回報遠遠超乎期待。
“我們也走吧!”
“駕!”
這是一段插曲。此時此刻的嬴斐已經走出好遠,有了錢,嬴斐第一時間便受不了自己的這身破舊衣服了。
漢末的天空湛藍,沒有大氣汙染。有了錢,有了馬,而且母親也托糜竺贈以金。這個時候的嬴斐心情大好,突然有了作詩的衝動。
“大野龍方蟄,中原鹿正肥。獅兒正年少,跨馬長社行。”
嬴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這首詩前兩句來自袁世凱。表達了對中原江山的窺覬,以龍自喻,野心由此可見。後兩句,是嬴斐自加。
“啪、啪、啪,好詩、好詩。”
就在嬴斐讀完之餘,一陣鼓掌聲傳來。爽朗的笑自身後響起,嬴斐轉頭對著來人拱手道:“信口胡謅,兄台莫要見笑就好。”
“莫要謙虛,某不說虛言。”
青色儒衫,腰懸鐵劍。麵容俊秀,英氣勃發。此人最令人矚目的則是那一雙靈氣的眸子,靈動,狡黠。
“在下嬴斐,見過兄台。”
拱手見禮,朝著來人道。嬴斐的眸子閃爍著精芒,他覺得這是個人才,值得交往。
“哈哈,在下徐福。”眼珠子一轉,朝著嬴斐問道:“兄弟這是打算去哪兒?”
“長社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那可巧了,某家也往長社,正好同去。”
徐福十分健談,兩個人在馬上聊的很是開心。半刻鍾後,嬴斐的眸子越來越亮。通過這半天的旁敲側擊,他終於發現,眼前的少年就是徐庶。
徐元直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七章 徐庶徐元直
徐庶原名福,後殺人而改其名。
後世史書對於這一點有記載,嬴斐記得徐庶,曾經就化名單福。
眼前的少年,還是一個好勇鬥勝的遊俠,沒有那件事的刺激。此刻的徐福還不是以後的徐庶,後來徐庶棄武從文,最終學有所成。
嬴斐等不了那麼久,在他看來徐庶理應成就更大。看著徐庶,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,對著徐庶試探道:“徐兄那裏人氏?”
“長社。”
“如此小弟可就叨擾了。”正愁如何於找到徐庶,老天便把其送到了嬴斐的眼前,這下子算是解決了嬴斐的大難題。
“好說。”
……
太陽西下,染紅半邊天。嬴斐二人也是到了長社城外,看到城門上,碩大的長社二字。嬴斐想起了黃巾之戰的火燒長社。
此刻的夕陽,猶如一把大火籠罩著整個長社。嬴斐都能在空氣中嗅到腥臭,火燒長社,這是三國連續不斷戰爭的起始。
“徐兄,進城吧!”
“請!”
“駕。”
來到長社,嬴斐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徐庶去布店。挑了一件黑色儒衫換上,才與徐庶牽著馬,往徐庶家走去。
原本嬴斐打算住客棧,但是架不住徐庶的邀請。做了做樣子,心花怒放的嬴斐便答應了前去徐家做客。
嬴斐側眼看了一下徐庶,心裏暗自想到。恐怕這個世界上,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,這個好勇鬥狠的男子,日後會成為終三國時代少有的一位奇才。
可上陣殺敵,可領兵作戰,可治國安邦,可輔佐君王。
終三國時代這樣的人不多,曹操除外,一個周瑜、一個龐統、一個陸遜、一個鄧艾、另外一個就是徐元直。
徐庶事母極孝,要不然也不會有曹操要挾徐母,徐庶進曹營一計未出的橋段了。嬴斐知道,想要與徐庶交好,徐母就是一個突破口。
至於後世有人認為,徐母是劉漢粉。但是嬴斐並不這樣認為,三國演義對於曹操太黑了。
一座村落在前,村落前一條不過膝的小河流淌而過。村子裏的孩子都在水邊戲耍,徐庶與嬴斐自橋上經過。
“斐弟,寒舍就在前,請!”徐庶臉色有些微紅,從嬴斐的出手闊綽,他以為嬴斐家境良好,再加上其出口成章,舉止大方。
徐庶自是以為嬴斐出身世家,怕嬴斐瞧不起。嬴斐觀察力敏銳,對於徐庶的神色變化,洞若燭火。
“大哥,小弟前去,不會叨擾伯母吧?”嘴角一動,嬴斐便笑嘻嘻的道。
嬴斐自然不想徐庶心生芥蒂,再說了他這個世家子弟根本就是假的。若不是半道遇見糜竺,隻怕自己比徐庶還慘。
“斐弟那裏話,家母好客。斐弟前去,自是欣喜。”
“到了,斐弟。”
栓好小黑,嬴斐才打量這個時候徐庶的家。貧舊的房屋,是整個村莊裏最舊,最破的。這個時候的徐庶,過得並不如人意。
自大門而入,院子沒有一絲雜草。幹淨,整潔,一看便知道其主人是一個愛幹淨的人。
房屋中間,一個婦人緩緩走出,估摸三十*。步伐不大,透露著一份慈祥。
“福,拜見母親,兒不在,母親受苦了。”一見到徐母,徐庶立馬下拜道,渾然忘了身後的嬴斐。
“斐,見過伯母,伯母安好!”
第一印象很重要,在徐庶拜見的同時嬴斐也有了動作。對於徐母,嬴斐還是很尊敬的。
這是一個偉大的母親。
“福兒,這位是?”
徐庶連忙起身,指著嬴斐對徐母笑道:“母親,這位兄弟乃是兒來時結交的兄弟,叫做嬴斐。”
“小兄弟,不用多禮。”徐母禮儀周到,扶了一下嬴斐後道:“小兄弟快請進,寒舍簡陋,還望莫棄。”
聞言嬴斐笑了笑,對著徐母拱手道:“伯母那裏話,小侄與徐兄相談甚歡,引為知己。自是當此處如自家,如何會棄。”
進了房間,徐母就去忙活了。弄了幾個小菜,徐庶與嬴斐相對而坐,徐母再旁而坐。這倒不是徐母不避開,而是家就這麼大。
“斐弟,此次外出有何貴幹,說出來看為兄能否幫你?”飲過一杯水酒,嬴斐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徐庶道:“徐大哥,實不相瞞,小弟前來長社本無目的,隻是為了遊學增長見識。”
這個時候,嬴斐自然不能說我為了你而來。免得讓徐母以為自己有精神病,隻得扯出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“小兄弟此舉可行,男兒生於時間當學文以安邦國,莫切逞匹夫之勇!”徐母對嬴斐說道,隻是這句話的最深意義是說給徐庶聽的。
對於徐庶習武,成為一個好勇鬥狠的遊俠,徐母自然是不滿的。正所謂,學會文武藝,貨賣帝王家。
“快意恩仇,仗劍殺人有什麼不好!”徐庶是一個很聰明的人,眼珠子一轉就知道徐母話裏的暗指。
瞧見徐母隱隱有著發怒的跡象,嬴斐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對著徐庶道:“兄長,小弟有幾個問題詢問,可否如實告知?”
“斐弟,你說!”
聽到嬴斐有話要問,徐母暴怒的神色壓了下來。眉頭不展,她想不通嬴斐此舉的意義。
這個時候,徐母就是愛子心切,當局者迷。嬴斐絕對比徐母更加期待徐庶迷途知返,最好是在十八路諸侯討董時成長的可堪一用。
七年時間。
不僅是徐庶蛻變,也是嬴斐自己成長的時間。
“兄長覺得霸王可勇乎?”嬴斐眸子一閃,準備放大招。這是給徐母留下好印象的最佳時間。
“勇。”
聽到徐庶的回答,嬴斐點了點頭,微微一笑道:“太史公曰:羽之神勇,千古無二。但是就是如此,項羽當時在吳縣,依然是熟讀兵法,欲學萬人敵。”
徐庶眉頭一皺,他覺得嬴斐說的是有那麼一絲道理。正要深糾之時,嬴斐再一次開口了:“兄長垓下之戰勝負如何?”
“霸王敗,韓信勝!”這個時候,徐庶的臉色越發兢懼,明悟之色漸濃。
看到這一幕情況,嬴斐自然知道,這個時候應該給徐庶加一把火。徹底讓徐庶清醒過來,轉頭看了一眼徐母,察覺其的點頭示意。
嬴斐一下狠心道:“韓信手無縛雞之力,甘受胯下之辱,卻是在垓下生生打敗了,力能扛鼎,勇冠三軍的楚霸王,兄長這便是知識的力量。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八章 出將入相
“為兄受教了!”
氣氛死寂,小小的屋子里除了徐庶粗重呼吸外,在無雜音。良久,徐庶終是回過來神,朝著嬴斐躬身拜道。
扶著徐庶,嬴斐盯著徐庶的眼睛笑道:“兄長無需如此,快起來。”
扶起徐庶,兩者正要坐而相談之際,聽見徐母言道:“阿斐,伯母在這里謝過了。”說著就要朝嬴斐躬身。
連忙起身跳到一邊,扶住欲拜的徐母道:“伯母万勿如此,斐視大哥為兄長,安能受伯母之拜!”
漢朝極其重視孝道,對于這一點嬴斐不得不注意。眼見拜不下去,徐母也不再堅持,轉而笑道:“那福儿與斐儿先坐坐,老身去做几個菜。”
“兄長這不好吧,伯母……”看著徐母離去,嬴斐朝著徐庶言道。豈料,徐庶淡淡一笑:“斐弟,万勿推辭,此乃母親心情好,心存感激。”
到了這一刻,嬴斐才覺得自己真正的融入了這里,令徐母放下了戒備。徐庶倒滿水酒,朝著嬴斐一舉:“福迷惘,幸聽斐弟一言,如醍醐灌頂讓福明悟。這一杯福敬斐弟。”
“干!”
“哈哈,兄長天縱奇才,今日縱斐不言,它日兄長自會明悟。斐不過將之提前了而已。”
飲下酒水,嬴斐自謙道。當然了,這一次嬴斐說的是實話,徐庶在經歷過生命威脅后,棄武從文,終于成了三國時代少有的蓋世奇才。
下酒菜齊全,兩人開始了吃喝。良久,徐庶的臉色才變得正常了一些,盯著嬴斐問道:“斐弟,你有何志向?”
“志向?”
“嗯!”
嬴斐的志向當然是竊漢,但是如今天下還是劉漢江山。雖然隱憂很多,還沒有到風雨飄搖之時。眼珠子一轉,開始了思考。
竊漢之言不能表,但是又不能隨便搪塞徐庶。在嬴斐的計划中,徐庶是很重要的一步。
“兄長,男儿生于世,長于斯,當提三尺劍,立不世功勛。”嬴斐很委婉的開口,顯得有些小心翼翼。頓了一下,話鋒一轉,看著徐庶道:“兄長呢?”
聽到嬴斐的問話,徐庶舉杯的手徒然一頓。臉上思索與迷茫齊飛,放下酒杯,站起身來仰望天空,認真的說道:“為兄欲出將入相!”
“轟!”
嬴斐心里一震,看著眼前的徐庶眼神之中閃爍著一抹震驚。
出將入相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說出來的,出征可為將帥,入朝可為宰相。這樣的人,在每一個朝代都是唯一的。他們就像天空中最燦爛的那顆星,驚艷了歷史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兄長好志氣!”
明確了心中志向,兩個人心里都是非常高興。落座之后,開始拼酒。你一杯,我一盞,喝的興高采烈。
几大壺水酒下肚,酒精開始肆虐。這個時代的水酒雖然酒精度低下,遠不及后世茅台。
然而這樣的水酒,剛開始喝沒有什麼大的感覺。但是其后勁大,這就好比溫水煮青蛙一樣,慢慢的將你灌醉。
臉紅耳漲的兩個人,意識已經開始朦朧,行動都不再簡便,醉態十足。這一刻的徐庶與嬴斐,十足就是兩個醉鬼,相互拉扯著互訴衷腸。
天色越來越遲了,太陽已經落山。嬴斐與徐庶真的喝高了,徐母看著兩個人糾纏在一起,嘴角露出一抹笑容。自從徐庶的父親去世,她就沒有見過徐庶如此。
“斐弟,你我二人結拜如何?”迷糊之中,嬴斐聽到徐庶在自己耳邊低語。想也沒想就接口道:“好啊,我們現在就結拜!”
“快哉!”
于是喝醉酒了的兩個人,不顧徐母的阻攔。在徐家后院,擺上三支高香,一切儀式從簡,兩人跪拜天地,歃血盟誓,徐庶年十五是為兄,嬴斐年十二是為弟。
“兄長!”
“二弟!”
歃血盟誓結束,嬴斐兩個人連忙改口,兄弟情義在旦夕之間流露而出。
就在徐庶與嬴斐結拜的那一刻,歷史的天空開始改變。嬴斐這只小小的蝴蝶,扇動了翅膀,整個中原大地的走勢越發迷離。
只要有嬴斐在,徐庶此生將不再平淡。必然在漢末璀璨奪目,猶如一道流星驚艷了時空。
與此同時,嬴斐也完美的完成了計划的第一步,甚至有些超出。這一次的長社行,嬴斐原本打算交好徐庶,根本就沒有想到情況如此喜人。
結拜!
想想關羽的過五關斬六將,張翼德對于劉備的不離不棄。嬴斐這一次絕對是賺到了,一次稀里糊涂的醉酒,完成了最驚艷的一筆。
嬴斐醉了,醉的不省人事。但是其嘴角笑意盎然,與徐庶結為兄弟出乎了他的預料。聽到徐庶提出時,嬴斐內心涌出一抹無法抑制的狂喜。
對于他來說,這一刻什麼都沒有睡覺來的安然。徐庶在手,嬴斐有了試劍天下的自信與勇氣。
第二天,一起床嬴斐洗漱過后,就開始了鍛煉身体。由于不知具体鍛煉方法,此刻的嬴斐模仿的似是而非。三十六式太極,有一招,沒一招的。
嬴斐對此並沒有看法,他如此做只是為了引出徐庶。嬴斐想學徐庶的殺人术,但是昨日剛結拜,今日就求武藝。會給人一種早走預謀的感覺。
對于脆弱的兄弟情,這種感覺是致命的,嬴斐絕對不會允許。
笨拙的姿勢,一舉一動都成了徐家院落里的一道景致。他不認為徐庶看不到,也從未想過徐庶不會指導。
這個時代對于兄弟之情,義氣看的很重。遼東公孫瓚的白馬義從,口號就是:“義之所至,生死相隨!蒼天可鑒,白馬為證!”
哭帝劉玄德,亦是曾說過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之言。對于受這種社會氛圍影響,兼之徐庶又是義氣最重的游俠儿。
嬴斐知道,一旦徐庶看到必然會指點自己武藝。沒有人比嬴斐更加清楚,接下來的中原大地如何亂。
在這樣的亂世沒有武藝傍身,這是不安全的。哪怕日后自己擁有軍隊,都無法代替這種不安。練習殺人术對于贏斐來說,勢在必行。
習武可以强身健体,更重要的是這是活著的最佳保證。日后縱橫天下的梟雄,沒有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。他們上陣可殺敵,下馬可安民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九章 擊劍
“賢弟,你這是在幹嘛?”
觀看了半天,徐庶愣是沒有看清楚,嬴斐這些動作的作用。半響之後,才無奈開口。
徐庶實在看不下去了,嬴斐的動作不僅醜而且很別扭。停下斷片的太極,嬴斐轉身看著徐庶笑道:“兄長,斐此舉欲強身健體。”
“哈哈,斐弟從明日為兄教你擊劍吧!”搖了搖頭,徐庶打算傳嬴斐遊俠兒的殺人術。
雖然目的就是如此,但是嬴斐依然還是搖了搖頭,抬起頭看著徐庶道:“兄長,這樣不好!”
私授武藝乃江湖大忌,壓下心中渴望,嬴斐搖頭拒絕。兩個人才結義,正是感情最熱,最敏感的時期。
嬴斐不想徐庶日後後悔,對於他的這位結義兄長,嬴斐抱有很大的期望。瞧見嬴斐搖頭,徐庶哈哈大笑道:“斐弟,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見外!”
聽到徐庶此語,嬴斐眸子快速閃過一抹激動,收斂住,朝著徐庶拱手行禮道:“多謝兄長!”
這一躬身行禮是必須的,這個時代的技不可輕傳。甚至於都流傳著,傳子不傳女,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。
由此可見,徐庶這一刻的真誠。
擊劍,是遊俠兒的必備技能。這種武技,沒有花哨,簡單而直接,隻為殺人而誕生。
在徐庶的講解中,這個時代的遊俠兒脫胎於戰國時期的墨家。這個講究非攻,兼愛的門派,也是上古華夏刺客誕生之源。
所以,徐庶的擊劍是為了殺人,首重殺氣。應用一鼓作氣勢如虎,在一瞬間醞釀殺氣,在剎那爆發。
徐庶看著嬴斐,認真的說道:“斐弟,練武是一件苦差,希望你能熬下去。”然後解下鐵劍,遞給嬴斐:“擊劍一千次,用最大力氣,做不到不準吃飯。”
一瞬間徐庶嚴師附體,留下吃驚的嬴斐走了。鐵劍渾身漆黑,掂量了一下,重達十八斤。
鐵劍鋒利,在這個時候堪比神兵,嬴斐握著劍,開始擊劍。第一下,力氣充沛,在空氣中虎虎生風。
擊劍是一個技術活,它強調人身體各方麵的協調。彙聚最大力量,全力一擊,這是訓練力氣,為了強大的臂力與爆發力。
隨著次數增加,嬴斐隻覺得雙臂肌肉酸痛,漸漸的開始顫抖。鐵劍在手裏,開始抖動,都有些拿不穩。
“三百八十!”
“三百八十一!”
……
“當啷!”
雙手顫抖加劇,手裏最後一絲力氣喪失,嬴斐感覺到酸痛,難以忍受,如同萬蟻蠶食。
終是忍受不住,鐵劍顫抖過後,跌落在青石板上。這一刻,嬴斐隻覺得雙臂簡直不是自己的。
徐庶看到這裏,歎了口氣走了過來。他並沒有遠離,因為徐庶心裏清楚煉劍之苦。
“坐下,不要亂動。”
徐庶叮囑一聲,便是扶著嬴斐坐了下來。然後拉起嬴斐的左臂,開始捏動。這是徐庶恩師所授的獨門秘術,可以緩解肌肉拉傷。
“兄長,你這是什麼手法,效果當真不錯。”
徐庶的捏動,一陣一陣酥麻感覺傳來。嬴斐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能夠動了,絲絲氣力在複蘇。
“這是家師所傳,配合熬煉筋骨,增長氣力之法。”忙著幫嬴斐緩解肌肉,徐庶抽空回了一句。
在這個時空,每一個師門都有著一些秘技。俗稱壓箱底,這些東西,非關門弟子而不傳。
隻有這些,才能讓一個人在武道上走的更遠。這也是所有人渴望拜的名師的原因,例外,三國時期,槍術大師童淵被人稱之為槍神。
他的每一個弟子都在曆史上留下了名號,無論是張任,還是北地槍王張繡,他們都精彩豔豔,但是與常山趙子龍相比,之間的差距難以數計。
一呂二趙三典韋。
二張都不知道排到了那裏去,除了趙雲驚才絕豔的武學天賦外,其根本原因是童淵視其為衣缽傳人,一身所學,毫無保留的傾囊所授。
第一天,嬴斐並沒有完成任務。三百八十一下已經到達了極限,在練下去,非廢了不可。
深知欲速則不達的徐庶,製止了嬴斐的倔強。自此以後兩個人共同學劍,共同讀書。嬴斐將自己熟讀的論語默寫出來,交給了徐庶。
你與我武,我贈你文!
半個月過去了,徐庶已經讀完了論語,然而嬴斐還沒有教會殺人術。太陽未升,天未大明,嬴斐就起身趕到院子裏練劍。
時不我待,嬴斐在徐家待的時間太長了。時間就是生命,就是武將,甚至於謀臣。
“斐弟!”
“兄長!”
身後傳來徐庶的聲音,嬴斐立馬停下了動作,轉過身等待著徐庶的話。徐庶也是通過這幾日察覺到了,嬴斐心態的變化。
嬴斐有點著急了!
“斐弟,氣力熬煉到此結束,接下來你開始練劍術基本功。”沒有在意嬴斐的神色變化,徐庶認真的說道:“劍法主要有劈、刺、點、截、抹、穿、挑、提、絞、掃等。”
“但是劍乃殺人利器,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殺戮。在遊俠兒劍術中,最重刺!”徐庶指了指院落裏唯一的白楊樹道:“自現在起,一刻鍾刺樹五百下!什麼時候達到要求,什麼時候結束。”
這一刻,不用徐庶解釋,嬴斐都明白為何如此。刺樹,一刻鍾五百下,這是為了練習出劍速度與腕力。
天下武功,無所不破,唯快不破!
更何況這些原本脫胎於刺客的劍法,他們講究,一劍出,目標死,己身逃遁。這樣的劍法重勢,重速度。
嬴斐別開徐庶,便開始了練習。徐庶手裏拿著一本竹簡,眸子裏閃爍著複雜。徐庶原本以為,身體瘦弱的嬴斐堅持不下去,沒有了熱度就會放棄。
出乎意料的是嬴斐的堅持,半個月來,嬴斐起的比誰都早,睡的比誰都遲。心無雜念,一心隻想練習劍術。
徐庶眸子複雜的是嬴斐錯過了最佳習武年紀,如今年十二,渾身骨骼基本已經成型。這輩子,哪怕是嬴斐再努力,沒有機遇,嬴斐隻能止步二流武將之列。
眸子一低,看著手裏的論語,心神全部融入了其中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 第十章 文武之道在於一張一弛
白楊樹上劍痕密密麻麻,軌跡不一,沒有一個是相同的。嬴斐手中的劍,每一天都在無數次的揮砍。
手臂酸痛,一次又一次。仿佛就像一場沒有盡頭的旅程,若吳剛伐桂樹,重複著同樣的動作。
一千次。
又是一千次。
這個時候嬴斐已經忘卻了時間的流逝,一股子心力隻為了練劍。當一個人全身心的投入,沉浸在一件事情中,這時往往會擁有難以想象的力量。
不達目的,誓不罷休!
晴朗的天空開始下起了雨,越來越黑,越發的大了。雨下,嬴斐手裏的劍一次又一次劃破雨線,尋找那一種感覺。
這一刻的嬴斐是瘋狂的,隱藏在骨子裏的瘋狂受到刺激,開始無止境的膨脹。徐庶站在屋子門口,看著雨幕下的少年,臉色一片凝重。
不可否認,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徐庶徹底的冷靜了下來。開始學文的徐庶,沒有了往日的衝動,渾身上下的江湖習氣越來越弱。
仿佛一塊隕鐵,鉛華洗盡。
冷靜下來的徐庶是可怕的,對於嬴斐的一舉一動都充分的認可。在徐庶看來,嬴斐天分奇高,無論是文武俱是舉一反三。
天分不缺,而且極其刻苦。為了一件事情,不達目的,誓不罷休。嬴斐給徐庶的感覺仿佛是有一個明確的目標,他在努力,一刻也不讓自己鬆懈。
一旦鬆懈下來,就會有災難降臨。徐庶是個劍術大師,他的眼力勁兒不弱。自是能夠看出嬴斐夠勤奮,也極其努力,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著急了。
一個劍術大家都經曆了無數歲月的磨礪,沒有那種感悟,空有強者之心也是無用的。這需要歲月的積累與感悟,這一點正是嬴斐缺少的。
“斐弟,休息一下吧!”
看著雨中不管不顧的嬴斐,徐庶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。嬴斐這樣亂搞下去,隻能產生隱患。
嬴斐錯過了最佳習武年紀,沒有經曆那種從一開始的築基。本來就比別人落後一步,如今隻有手法配套,沒有藥材進行藥浴,極易留下內傷。
所以徐庶看著已經有些著魔的嬴斐,隻好開口叫停。聽到了徐庶的話,嬴斐眸子裏出現一抹迷茫,他不懂為何一向嚴格的兄長突然叫停他。
雖然不解,但是下意識裏還是停下了揮舞的鐵劍。任由雨水沿著臉頰滾落,朝著徐庶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嬴斐雖然來自後世,沒有這個時代人的淳樸,但是其後世帶來的性格是這個時代人所不具有的。從善如流,在武學方麵他就是一個小白,所以徐庶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他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楚,知道自己擅長什麼。站在徐庶麵前,任由雨水滴落。雙眸裏迷茫盡數收斂,看著徐庶等待一個答案。
“斐弟,休息一下。”徐庶看著一臉執著的嬴斐,沉吟了一下臉色凝重的道:“斐弟,你太心急了。練武之道,在於一張一馳,你這樣子,隻會讓你身體出現隱疾。對於未來的成長,弊大於利!”
“兄長,你是說斐走錯路?”
聽到徐庶的話,如此凝重。嬴斐不由的心裏有些忐忑和不安,雖然他不了解武學,但是身處信息大爆炸的時代,還是有所耳聞。
徐庶臉色凝重,隨之搖了搖頭對著嬴斐認真的道:“斐弟,如今你練武時間還短,造成的影響還不大,隻要處理妥當,無甚大的關係。”
“斐弟你先去換身幹衣服,為兄有事和你聊!”說完安慰嬴斐的話之後,徐庶便轉頭朝著渾身濕漉漉的嬴斐道。
“好的,兄長!”
點了點頭,嬴斐露出一抹笑容,然後轉頭朝著屋子走去。一身濕漉漉的衣服沾著皮膚,渾身難受。
一身黑色衣衫,讓剛才落魄的少年變了模樣,經過兩個月的練劍,讓嬴斐身體硬朗了不少,一身結實的肌肉活生生的擺脫了以前瘦弱。
劍眉星目,英氣逼人。
遙遠看去,簡直就是一個偏偏美少年,濁世佳公子。此時此刻的嬴斐絕對的精氣神十足,儼然擺脫了以前的病態。
大廳裏,徐庶獨自一個在桌子邊跪坐,等待著嬴斐的到來。徐庶覺得他已經和嬴斐好好的聊聊,好好談心一番。
“兄長!”
走進大廳,嬴斐朝著徐庶行了一禮。便是在徐庶對麵坐了下來,楞了一下道:“兄長,怎麼了?”
嬴斐看著徐庶一字一頓的說道,等待著徐庶對於他練劍不足之處的指點。不得不說,這一刻的嬴斐心情是急迫的。對於變強,嬴斐發自身心的向往。
各種原因的限製,導致嬴斐無法達到這個時代的武將的最巔峰。這也導致了嬴斐對於練劍的執著,生活在東漢末年,這個即將到來的亂世。
想要活著,活的很有尊嚴!就需要強大的勢力,與霸絕天下的實力。嬴斐自然是對於此由衷的渴望,雙目有神的看著徐庶。
眼眸裏的期望,不加掩飾!
“斐弟,你還是休息幾天,練劍需要慢慢的積累與磨礪。不能急於一時!”徐庶看著嬴斐慎重的言道。
這件事比較重要,徐庶不能不說。作為兄長,徐庶不能看著嬴斐的錯誤而無動於衷。作為兄長,徐庶有責任給於指導點明。
聽到徐庶的話,嬴斐眸子裏閃爍過一抹神采,目光裏麵的迷茫在瞬間變淡,到了最後變得神采奕奕。
從徐庶的話裏與語言裏麵,嬴斐都感覺到了一種淺淺的惋惜。那種從骨子裏流露而出的惋惜,不需要任何語言,僅僅是一絲絲情緒流露就能渲染旁人。
對於徐庶的惋惜嬴斐自然是知道所謂何事,嬴斐練武天分很高,但是卻錯過了最好的時間。一個很有可能成為天下揚名的傳奇武將,就這樣泯然眾人矣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徐庶對嬴斐的了解越來越深。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這個義弟,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之人。
“兄長,下一步斐該怎麼去做?”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,嬴斐在第一時間便將話題扯到了練劍之上。對於練劍的熱衷,為了活命,嬴斐的熱情可以燃燒九重天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十一章 向洛陽
“斐弟,真正的武技與劍术,閉門造車是不行的。”徐庶眸子里閃過一抹不忍,對著一臉熱切的嬴斐道。
徐庶的意思嬴斐能夠明白,練劍就是為了殺人。是為了能夠跨馬縱橫沙場,與天下群雄逐鹿。在這個小院里,客觀條件所限,就算嬴斐將劍招練的出神入化,也是無用。
只要踏足外面,根本就不是他人一合之將。真正的劍术,不是用來表演的,那把鐵劍絕對不是裝飾。
徐庶所授劍法,乃殺人术!
這就注定了嬴斐不能偏居一偶,需要走出去,與人爭斗。爭强好勝,本來就是武人的熱愛,只有經歷了血的洗禮,只有這樣嬴斐才能快速的成長。
徐庶有一點並沒有說出來,練習殺人术最快的辦法便是殺人。這種最基礎的,最原始的,才能讓練習者得到最大的感悟。
嬴斐太急迫了,徐庶怕這個話題說出來,嬴斐真的去殺人練劍。如果殺的是罪大惡極之人還好說,但是一旦被反殺或者殺了好人,徐庶會良心不安。
“當、當、當……”
手指與桌面的撞擊聲起伏不定,時强時弱,猶如嬴斐此刻的心情。他能夠猜測出徐庶話里的另外一層意思,沉默了片刻,抬起頭看著徐庶道:“兄長,既然如此,斐決定前往帝都洛陽,見見這天下之中,會會當今天下英雄,不知兄去否?”
短暫的時間嬴斐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,他孤身一人前往洛陽太過于危險了。在這個時代,在這個大漢,如今嬴斐能夠相信的人唯有眼前的青年。
而且讓嬴斐能夠下定決心開口,主要還是因為徐庶在這兩個月內將論語學完了。正如嬴斐練劍一樣,徐庶一樣錯過了最佳的啟蒙時間。
為今之計只有外出游學,以勤奮彌補之,只有這樣才會彌補這些不足。
嬴斐有理由相信,提前几年棄武從文的徐庶,一定會比前一世的能力更强,更加耀眼。而且,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,嬴斐能夠感覺到徐庶求仕的決心。
他相信,徐庶一定想去洛陽,這個全國最大,最熱鬧的地方。
“呼!”
不得不說徐庶心動了,在哪麼一剎那間,徐庶壓抑的心弦被撥動。男子漢大丈夫,當縱橫五湖四海,見識中原九州的地大物博。
徐庶雖然不知道讀万卷書不如行万里路這句話,但是其大意還是有所明悟的。徐庶開始猶豫,並不是徐庶不想出去見識學問,拜師學文。而是徐母尚在,而徐庶又是一個出了名的孝子。
父母在,不遠游!
熟讀了論語的徐庶更加深切的体會到了這一句話,所以這一刻徐庶是搖擺不定的,母親是徐庶心下最大的惦記。
“福儿,”一道帶著輕微的呵斥的聲音傳了過來,徐庶與嬴斐抬起頭便是看見了徐母走了過來,兩人連忙起身讓開座位道:“母親\伯母!”
瞧見母親臉色不好,徐庶的心更加忐忑。別看徐庶以前一副游俠儿的作風氣派,義氣無雙,但是徐庶是一個事母極孝,很聽母親話的人。
徐母說一,徐庶絕對不敢說二!
無視徐庶一臉的忐忑,徐母先是對著嬴斐道:“阿斐,你先坐!”這才轉頭臉色嚴肅的對著徐庶訓斥:“福儿,你年長阿斐四歲,卻遠遠不及阿斐,區區一件小事就搖擺不定,猶豫不決。為娘又怎盼你出人頭地,出將入相。”
徐母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徐庶的人,她的每一個字,每一句話都精准無比,化作一道道箭矢刺向了徐庶的心。
……
嬴斐將手里的錢財給于徐母時,造到了拒絕。在嬴斐苦口婆心的勸說下,以讓徐庶安心為由終于是說服徐母收下一金,以作家用。
第二天,徐庶與嬴斐騎著馬便離開了。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徐母的身影,徐庶與嬴斐都知道徐母這是怕影響徐庶外出求學的心。
“好偉大的母愛阿!”
在心底嬴斐輕輕的感嘆了一聲,他終于明白為什麼古代人能夠出現大師而現代不可以了。生活在那個浮躁的社會,一切以錢財為基准,笑貧不笑娼。
然而這個時代,貧窮倒是沒有什麼。娼妓則是人人喊打的對象,猶如過街老鼠一樣。正是猶如徐母,孟母這樣偉大的母親,才以身傳教,影響了下一代。
一個社會不論貧富,無關階級,道德永遠都是体現一個國家,一個民族文明與否的先決條件。
自武帝之后,罷黜百家,獨尊儒术,徹底的給華夏文明打造了一個衡量標准。正所謂百善孝為先,以孝道為基礎,統一了大漢民族的核心價值觀。
搖了搖頭將腦海的思緒壓下,這一刻他只是一介小民,這些與他無關。現在嬴斐要做的是學習,無關好壞,學習汲取一切有利自己的東西。
“兄長,你覺得當今天子如何?”道路上人單影孤,嬴斐嘴角一動朝著徐庶問道。他想要看一看,徐庶對于劉漢的態度是否如后世記載的一般。
嬴斐的話題無疑是很大膽的,在這個封建社會評論一國之君好壞,哪怕你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。
“斐弟,慎言!”
活在當下的人們,皇權的威嚴深入骨髓。嬴斐剛一出口,徐庶的臉色猛然間一變低聲喝道。頓了一下,徐庶臉色凝重的看著嬴斐道:“臣不言君過,斐弟更何況你我現在無官無職,一介小民爾,安敢言國之大事。”
“是兄長,斐以后必注意!”
嬴斐沒有爭論,這個時候黃巾起義還沒有開始。大漢這座巨廈雖里面都爛空了,但是其外表依然光鮮。
大漢武帝的雄風雖然不在,但是冠軍侯的大名還在傳唱。光武帝的魄力雖然不在,但是云台二十八將的傳說依然深入人心。嬴斐知道大漢的最后一塊遮羞布將會在兩年后被張角掀開。
到時候如今高坐廟堂,屍位素餐的人,將會大吃一驚。曾經强大的讓人驕傲的大漢,已經大廈將傾,無人能夠匡扶了。
嬴斐不需要爭執,隨著自己的刻意引導,他相信徐庶一定會有所轉變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十二章 我幫你倆
“駕!”
徐庶揮鞭狠狠的抽了幾下馬屁股,吃痛的馬一個加速便衝了出去,方才的乖巧不再。不出一分鍾,徐庶已經消失在了官道上。
留在嬴斐麵前的隻有塵土飛揚,徐庶心裏有些難受,縱馬馳騁不過是利用速度將自己心裏的情緒釋放。
“哎!”
雖然徐庶大嬴斐四五歲,但是兩者的心理年齡差距大到了馬六甲。對於徐庶這種近乎孩子氣的舉動,嬴斐無奈歎息一聲,打馬迅速跟去。
洛陽距離長社不遠,一百七十多裏。兩個人漸漸的離開了潁川,來到了洛陽地界。徐庶的馬速也漸漸不再狂暴,心情隨著釋放越來越平和。
“籲!”
徐庶一把勒住馬韁,停了下來。眼前出現的一幕震撼人心,亮瞎了人眼。隻見一高一低兩個青年攜帶著一個大紅衣服,頭頂蓋頭的人在奪路而逃。
在他們的身後,一大群人在追逐。聲勢浩大,嬴斐望去,隱隱約約還在看見不遠處在風中淩亂的花轎。
“這是搶親?”
嬴斐與徐庶對視一眼,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。洛陽城外,天子腳下居然發生了這樣的奇葩事情。
“兩位兄弟,快走!”
看到徐庶與嬴斐的小個子青年眼珠子一轉,便是開口喊道。一雙小眼睛咕嚕嚕的亂轉,一肚子的壞水開始往出冒。
“阿瞞,你打算禍水東引?”
高個子青年看著小個子開口詢問,他不是傻子,自然能夠知道這樣做的好處。名叫阿瞞的小個子邊跑邊解釋道:“他娘的,這夥賊人追的太緊了,連一絲喘氣的時間都不給。”
高個子青年聞言一句話也不說了,雖然同伴沒有挑明。但是暗裏已經指出就是讓對方為自己吸引注意力與火力,給自己製造離開的機會。
至於後果,他們都沒有想過。這個時候能顧自己就不錯了,旁人的死活關他們何事。
故而兩個人喊的沒有一絲愧疚。
“斐弟,這兩個人打算利用我們兄弟!”徐庶可不是白搭的,言語間殺氣騰騰而起,左手已經摸到劍柄。
徐庶的這一微小動作,並沒離開嬴斐的眼睛。眸子裏閃爍過一抹笑意,轉頭對著徐庶道:“兄長,搶親這種事能夠碰上也是運氣,不如你我二人幫他們一把,如何?”
搶親,這種隻出現在電視劇與小說裏的橋段,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,這讓嬴斐心裏湧起衝動。再加上其年少,麵對這種刺激,自然是願意插上一杠。
“好,就依斐弟所言!”
徐庶沉思了一下,便做出了決定。說到底徐庶也是一個年輕人,對於搶親這種事天然熱衷。從徐庶那略微泛紅的臉龐就可以知道,徐庶這一刻的激動。
“兩位兄弟,加快速度,我等前來接你們!”嘴角一動就喊出了這樣一句話。這句話一出讓帶著新娘子東奔西跑的兩個人齊齊一愣,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,同時開口道:“走!”
這一刻,兩個人的想法驚人的一致,跟上去。他們兩個都有著非同一般的底氣,不管對方是何意圖,他們相信在這洛陽周圍沒有人敢動他們。
正是這種底氣才會誕生出搶親這場鬧劇,可以說這兩個人就是典型的官二代。有些很厚的後台,故而在橫行霸道卻無人敢管。
所做所為皆由心!
“兄弟,快上馬,後麵人追來了!”嬴斐與徐庶一同打馬朝著兩個人迎去,朝著小個子青年喊道。
“小兄弟,幫我一下!”
在奔跑的時候依然沒有忘記新娘子,嬴斐都不知道該說此人什麼好。一把抓起新娘子的手扯上了馬,小個子青年一個轉身就跨上了馬背。
身手敏捷,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。至少比此時的自己要強,與此同時對麵高個子青年早已經跨上了馬,與徐庶二人朝著這麵而來。
“駕!”
一揚馬鞭,狠狠的擊打在馬屁股上,徐庶二人調轉馬頭迎著追來的人衝鋒而去。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,因為除了進城,他們別無選擇。
洛陽周圍雖然繁華,但畢竟是天子腳下管製極嚴。如果到了天黑還不能進城,他們就隻能在野外過夜了。
不僅沒有吃的,這裏也未必安全。
“抓住他們!”
“抓住他們,老子要報官!”
……
身後的嘶吼漸行漸遠,嬴斐能夠想象的出來新郎官那鐵青的近乎烏黑的臉了。被人當街搶親,這不是傷麵子,而是*裸的打臉了。
“不要進城,從這麵走!”就在快到達洛陽城正門十裏之處,小個子青年連忙低呼道。表情驚恐,顯然洛陽之內有什麼存在,是其的克星。
“駕!”
這是一條小道,並不是正常的道路。路麵上的雜草就可以知道,這條路上行人稀少。沿著小道一路往前,五個人終於趕到了一個莊子。
“停!”
“籲!”
勒住馬,幾個人都下了馬。高個子青年,朝著走了幾步,到達領先眾人的位置,伸手邀請道:“兩位兄弟,方才多謝援手,紹感激不盡,還請兩位進入寒舍,喝一杯水酒,聊表心意。”
“兩位請!”
與此同時,落到最後的小個子也是伸出了手。在這一剎那,嬴斐便是知道了這個莊子的主人是高個子青年。轉過頭對著徐庶點了點頭,伸出手道:“兩位請!”
莊子占地麵積不大,卻環境優美。嬴斐微微打量了一下,心裏對高個子青年的話開始吐槽:“這是寒舍?你妹的,這樣的寒舍你送我點行不行?”
院落的布局是經過人專門設計的,每一點都恰到好處。五髒俱全卻不占地方,從這一點來看這兩個人的家境情況不俗。
莊上丫鬟仆人俱有,高個子青年吩咐丫鬟將搶來的新娘子帶下去之後。朝著嬴斐兩個人道:“寒舍簡陋,若有招待不周之處,還請兩位兄台見諒。”
“請坐!”
四個人相對而跪坐,高個子青年便是朝著莊上的仆人吩咐,讓其準備酒菜。高個子青年舉止大方,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貴氣。顯然這個人出生高貴,隻有一直都養尊處優的人才會如此。
看到這裏嬴斐眸子閃爍著精芒,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兩個人。他總覺得今天遇到的這兩個人不簡單,讓他有種熱血的感覺。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十三章 初見
酒菜端了上來,高個子青年揮退仆人,令丫鬟也退開。親自斟了四杯酒,一一推到面前,端起屬于自己的那一杯酒道:“今日之事,多謝兩位出手相助,這一杯紹先干為敬!”
“請!”
端起酒杯遙遙在望,袖袍掩面,一飲而盡。還未曾放下酒杯,小個子青年便提起酒壺一一斟滿,微微一笑道:“今日之事多謝兩位兄台援手,本初雖然謝了,但是操在這里借花獻佛,以此酒敬謝二位。”
“請!”
“啪!”
酒杯跌落,摔的粉碎。
“小兄弟,你沒事?”高個子青年眸子里閃爍過一抹狐疑,低聲問道。
剛才的聽到的消息太出乎人意料了,無意識下手中酒杯落地。瞧見對方眼中的狐疑,臉色一苦道:“兄台,斐無事。只是初試馬,壓制不住興奮,導致雙臂酸痛爾!”
“小兄弟,要不要找個大夫?”自稱操的青年接口,眸子里閃過一抹不放心與擔憂。
心里一陣苦笑,自己剛才只是沒有控制好情緒。此刻想要解釋,太難了。找個大夫就穿綁了,嬴斐只好謙讓道:“多謝兄台好意,斐不過勞累爾,休息片刻就好!”
“來人,換上一酒杯與客人!”
“是,公子!”
到了這一刻嬴斐才明白了為何進入庄子,高個子青年作為主人居然沒有介紹自己,也沒有詢問自己兩個人的姓名。
非是不願,而是不能也!
强搶民女,這件事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。一旦被有心人傳出去,對于兩人的名聲會有很大的影響。故而他們都在等,等對方開口。
然而沒有誰了解嬴斐此刻心里的震驚,三國名人輩出,但是最有名的永遠只有那麼几個。他們的名字或各式各樣,奇形怪狀。自稱操與紹的只有兩個人。
一個坐擁幽、並、冀、青四州的大霸主,為當時天下第一大勢力,大有氣吞山河之勢。一個后起打敗前者作擁北方,號稱奸雄。
嬴斐怎麼也沒有想到,自己一個不經意的出手,居然會遇到前后兩任北方之主。而且此刻的兩個人並沒有以后的氣象,袁紹還是一個世家公子,曹操也還是一介浪蕩儿。
他知道接下來的歷史,最重要的影響人物就在自己面前。嬴斐接過仆人遞過來的酒杯,一一滿上,對著其余三人拱手施禮道:“諸位兄台,方才斐失禮之處,還請多多包涵,這杯酒斐先干為敬!”
“請!”
袁紹舉手,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,隨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在空中一舉,掩面而飲。放下酒杯,眸子一閃:“相遇這麼久,紹還未請教兩位尊姓大名,還請不吝告之,紹不甚感激!”
世家大族出身的袁紹,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讓人信服,溫文爾雅的氣質。嬴斐眸子一閃,也許這便是其后袁紹能夠坐擁幽、並、冀、青四州,成為當時天下第一大勢力的最根本原因吧。
“終于忍不住了嗎?”在心里嘀咕一聲面上絲毫不顯。露出一副真摯的微笑,朝著袁紹兩個人道:“潁川,嬴斐!”
與此同時,徐庶也是迎著兩個人的目光,有學有樣的拱手笑道:“長社,徐福!”
“幸會,幸會!”
“汝陽,袁紹,字本初。”
“沛國,曹操,字孟德。”
聽到兩位以后的大佬,嬴斐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朝著二人拱手道:“斐見過本初兄,孟德兄!”
“小兄弟不必多禮,兩位兄弟還未賜字乎?”曹操看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,卻引起了嬴斐的注意。深深看了一眼曹操心里暗嘆不愧是亂世之梟雄,這十足心機婊。
“哈哈,孟德兄你怎麼忘了,斐與兄長還未及冠,又豈會有字乎。”不動聲色間回了曹操一句,言語平凡,看似大巧不工實則鋒利如刀。
這是嬴斐與曹操的第一次交鋒,嬴斐勝,曹操敗!
“好小子,居然諷刺我曹操不學無术!”曹操在心里暗罵一聲,喝了一杯水酒淡淡一笑道:“卻是為兄疏忽了,賢弟勿怪!”
第二次交鋒,曹操勝,嬴斐敗!
看著占自己便宜的曹操,嬴斐嘴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。曹操此人后世有褒有貶,說法不一。卻也擋不住其人的才華蓋世,無論是軍政文武,都是天下一等一的。
誰也沒有知道,三個人其后縱橫北方,令天下群雄噤若寒蟬的梟雄,此時此刻居然毫無顧忌的坐在一起。
也許除了嬴斐之外,其他的三個人都不會清楚在座的諸人,將會給這個崩亂的大漢帶來何等精彩與苦難。
華夏族的成年禮,為男子冠禮,女子笄禮。是為男子二十而冠,女子十五而笄,代表著一種認可與權力。
冠禮過后方有字,表字起源于商,意為男子成人,不便直呼其名。故另取一與本名涵義相關的別名,稱之為字,以表其德。凡人相敬而呼,必稱其表德之字。
千年的變遷,字代表的含義發生了很大的變化。表字,變成了一種象征,身份,文化的象征。
一個人的字可以折射出很多東西,比如曹操字孟德,孟者,大也。德者,德行。意為曹操是曹家老大,德行也是父輩的一種期盼,期望曹操做一個有德之人。
而袁紹兄弟的更加如此,袁紹字本初,紹者繼承家業或政權,本初則是漢質帝的年號。一個以年號作字的人,背后的力量可想而知。
至于袁术則更加裸露,袁术字公路,以應代漢者當涂高的箴言。由此可見,從字可以窺及一個人的家世背景,與抱負,這也是曹操隨口而出試探的原因。
巧妙的回了一擊,曹操心里有些舒爽,頻頻向徐庶二人勸酒。
“二位遠道而來,所謂何事。紹雖不才,但家略有薄勢,或可幫助二位!”袁紹面容俊秀,雖然不及嬴斐,但是卻也自有一番氣質。
其說話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,一看就知道此人對于待人接物熟練無比。可以說這種人自有人格魅力,天生就是做領袖的人。
嬴斐飲盡杯中酒,淡淡一笑回道:“多謝本初兄厚愛,斐與兄長久慕帝都繁華,特來游學以增長見識!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 第十四章 新娘子當如何?
天色將臨,黑夜開始蠢蠢欲動。蟄伏已久的夜開始出兵,想要侵略天空,這個時候的天象變化一如此時此刻的大漢王朝。
光明已經遠去,黑暗騎士組團逼近!
此時的袁紹與曹操隻顧著喝酒,招呼徐庶二人,全然沒有了搶親時的急色。對於被仆人帶進去的新娘子隻字不提,也未曾詢問。
顯然這兩個人對於此事不過是一時意起,絕非謀劃已久。當然了這也不難解釋,不論是袁紹還是曹操家庭情況都不差,想要美女,根本不在話下。
生活在鶯歌燕舞之中,眾美女佳人環繞,曹操與袁紹的眼光自是挑剔,一般凡俗女子又豈能進入他們的法眼。
“本初兄,斐觀之,兩位兄長舉止不凡,想必家境不凡。不知今日為何有此事發生?”
嬴斐嘴角一抽露出一抹狡黠,直接剝開了袁紹二人一直以來避而不談的事情。古人不比現在,對於女子忠貞看的很重。
寧要一座貞節牌坊,也絕對不會幹出苟且之事。
貞潔。
這是對於一個女子最大的讚語,不像後世,處女近乎絕種,隨處可以約、炮,初中生就已經黃的不可救藥,視做、愛為玩笑。
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塑造出的規則,將忠貞不渝強行灌注。女子無才便是德,這是華夏幾千年來的吶喊,同時也是華夏氏族文化發展的根本。
一堵門牆隔斷了春閨,閨中佳人寄托思念與女紅。三綱五常的橫行於市,軟禁了婦女的*,正是這個原因華夏文明才會延綿不斷,千秋萬世。
一個民族最重要的便是傳承與血脈,而保證傳承與血脈,這個民族的婦女才是主力軍。華夏曆史幾千年,外族入侵時有發生,華夏衣冠未斷絕便是因為如此。
婦女的忠貞代表了一個時代文明的高度,解放婦女不代表解放*,不代表可以無視一切規則,隨心所欲。
壓下腦海裏的淩亂,等待著袁紹的回答。在座的眾人都心裏清楚,那個女子因為今天的事情絕難再嫁他人,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需要負很大責任。
突然聽到嬴斐的詢問,袁紹的神色一變,隨後收斂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嬴斐會提到此事,抬頭與曹操對視一眼,腦海裏飛快的思考著答案。
這件事可大可小,袁紹甚至可以選擇不回答哈哈一笑隨意的糊弄過去就是了,但是讓人驚訝的是袁紹在認真的思考,由此可見其對於嬴斐的看重。
作為四世三公家族的第一繼承人,袁紹的眼力勁兒一點也不簡單。至少不是目前的曹操可以比的,這種在特殊環境下的曆練是曹操與嬴斐從未經曆的。
他們都缺少洞察力。
袁紹從嬴斐的一舉一動以及言談,都發覺此人的不簡單。淡定,大氣,這些從表麵都可以看出,但是最讓袁紹在意的是嬴斐給於他的感覺。
那是一股獨特的氣質,貼切一點可以稱之為戰意。袁紹從小到大從來都高高在上,感受到這種感覺隻在兩個人身上。
一個是從小到大的玩伴,另一個則是眼前一臉真摯詢問的少年。
“兄台,認為此時紹該如何?”
袁紹思考了半天,發現不論是自己如何回答都討不了好。眼珠子一轉便是將皮球踢給了嬴斐,心裏暗自想道:“既然是你提起的就你自己解決吧,反正你也是從犯。”
“本初兄願娶其否?”
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紹不可私自做主!”
兩個人一問一答間,便是做出了定論。甚至於問話之前,嬴斐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模樣。
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家世,又怎麼可能隨意讓袁紹納妾。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搶親而來,對於向來重視門風的袁家自是不能。
而嬴斐之所以明知故問,隻是對袁紹的一種尊重。
“嗯,本初兄此事畢竟因你二人而起,破壞了此女的幸福。斐有一個建議不知當說不當說?”
嬴斐沉默了一下,抬起頭看著袁紹問道。對於此他頗有些不好意思,自己這一舉動很是失禮,為此嬴斐已經做好了袁紹翻臉的可能。
“請說,若不難辦到,紹不阻攔!”惱怒一閃而過,袁紹臉上的笑容開始減少,猶如一陣風吹來,兩之吹散。
對於袁紹的神色變化,嬴斐自是看到了眼裏。但是此事嬴斐勢在必行,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惱怒而放棄。
如果此事嬴斐不插手,也許其會等閑視之,而不會管。但是此事卻是自己與徐庶兩人相助而成,當時為了一時痛快,忘記了被搶之人的以後。
良知還在!
這一刻的嬴斐的良知還在在身軀,從來沒有離開。嬴斐目光如炬不曾退讓的盯著袁紹,緩緩開口道:“不如將其賜於本初兄之家將,如此一來不僅使家將對本初兄感恩戴德,也解決了搶親此事的後遺症。”
“本初兄,覺得如何?”
“如此甚好,紹自是成人之美!”嬴斐的解決辦法,袁紹也十分認同。這一刻,袁紹看嬴斐的目光第一次出現了不同。
方才的惱怒早已煙消雲散,一臉笑意的看著嬴斐道:“兄弟當真大才,旦夕之間就思考到如此妥當之法,紹自愧不如!”
“哈哈,小兄弟厲害!”
曹操也對嬴斐露出了大拇指,顯然嬴斐的處置辦法讓其頗為讚同。嬴斐露出一抹笑容,提來酒壺將酒杯一一斟滿,端起一杯朝著徐庶三人示意了一下道:“兩位就不要誇斐了,喝酒,喝酒!”
“請!”
……
時間匆匆而過,猶如被人追趕一絲也不敢停留。一番酒菜過後,嬴斐與徐庶對視一眼,站起身來對著袁紹與曹操二人提出了辭行。
雙方交淺不該言深,徐庶二人打算按天黑之前進入洛陽,所以此時此刻提出辭行正是時候。
聽到嬴斐二人的辭行之言,袁紹勸道:“二位兄弟何須如此著急,今日就住在莊上,我們兄弟當把酒言歡!”
袁紹誠意十足,姿態也夠。嬴斐在其中一剎那都有了心動,但卻在瞬間冷靜了下來,對著曹操與袁紹道:“二位不必如此,斐與兄長就住在城內,把酒言歡大有時間,不必急於一時。”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<br><br><br><br><br><div></div>